“原來是少東家,失敬失敬!”盧衝冷冷一笑,伸出左手扯着那小子一把頭髮,用力扯下來:“我動了你的毛,還動了你一撮毛,你看我走不走得出酒店半步!”說着就提着那小子往酒店門外走。
那小子不住地嚎叫:“放開我!快點放開我!不然我讓我爸殺了你!”
那個女服務生趕緊叫來大堂經理楊桃:“楊經理,您看看,趙少緊盯着那個男孩的女朋友看,那個男孩就罵了他,趙少就回罵,那個男孩就把趙少提起來了,您看這事要不要叫保安部的人過來!”
大堂經理楊桃猛地搖搖頭:“這事鬧大了,對咱們酒店的聲譽不好,咱們老闆最是忌諱這個,還是把少爺勸住,讓他給人道歉了事吧。”
楊桃疾步走上前,先是對盧衝深鞠一躬:“我是大堂經理楊桃,您光臨我們雲苑酒店,我們招待不週,深感抱歉!您有什麼要求儘管跟我說,只求大家都能和和氣氣的,和氣生財嘛!”
盧衝看了楊桃一眼,這個女人二十三四歲年紀,長相清純亮麗,齊耳短髮,眼睛大大的,有點像高圓圓年輕的時候。
盧衝見有個靠譜的人出來圓事,也想息事寧人,不想吵鬧太久影響覃雪晴休息,便道:“只要你們這個少東家向我同學道歉,我就饒過他這一回,但今晚我不想見到他!”
楊桃擡起頭,對那個酒店少爺說道:“趙少,您畢竟有錯在先,還是給這位小姐道個歉吧!”
那個酒店少爺慘嚎道:“楊桃,你爲什麼不打電話給我爸爸!你還給他鞠躬!快點打電話給我爸!”
楊桃清純粉嫩的臉蛋頓時板了起來:“趙佑庭,你是知道老闆的脾氣,他若是知道因爲你的過錯而導致酒店名譽受損,他會怎麼對你,你好好想想!你爸把你放在這個位置,就是爲了讓你學會謙卑做人,好好磨練你的紈絝習氣,沒想到你一點都沒把你爸的話聽在耳裡……”
富二代趙佑庭實在受不了楊桃的說教,也清楚地知道他爸爸絕對不會像他媽媽那樣慣着他,只好低聲對覃雪晴說道:“對不起,我不該那樣!”
覃雪晴懶得理會他,擺擺手,對盧衝說道:“咱們早點上去休息吧,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盧衝把趙佑庭丟在地上,厲聲喝道:“你投胎投得好,就該好好珍惜,你要再敢耍什麼花樣,我把你丟到那魚缸裡!”
酒店大堂中間擺着一個巨大的魚缸,一些不怕寒冷的魚在裡面游來游去,裡面的水是活水,最冷的時候都不結冰,但水溫最高也只有七八度而已,在這大雪紛飛的嚴冬夜裡,盧衝若是把他丟進魚缸裡,非把這孫子凍壞不可。
趙佑庭從地上爬起來,狠狠地瞪了盧衝一眼,急匆匆就往外面走。
那個大堂經理楊桃拿起一件羽絨服,追了出去:“趙佑庭,你千萬別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過來報仇,咱這是四星級酒店,要是讓那些人在這裡鬧事,咱們酒店的生意就沒法做了!你要敢找那些人過來,我馬上給你爸爸打電話!”
“煩死了!我去打牌不行嗎?”那趙佑庭接過楊桃手裡的羽絨服,疾步走遠。
盧衝笑嘻嘻地看着趙佑庭氣急敗壞遠去的背影,心裡泛起一陣快意,在沒有得到師父武魂傳承和系統之外,遇到這樣囂張的富二代,他肯定是退避三舍,不敢跟對方發生正面衝突,現在他有了武功以及其他各種超能力,身懷絕技,藝高人膽大,絕對不會像以前那樣退縮了。
旁邊那個女服務生看盧衝現在的面容是既帥氣又貴氣,又看他身手那麼強悍,以爲盧衝大有來頭,有意討好,見他盯着趙佑庭和楊桃看,笑着解釋道:“老闆把趙佑庭放在酒店做服務員,想要磨練他,可那傢伙在酒店裡不是泡女服務員就是泡女客人,淨給老闆惹事,楊桃是我們老闆給趙佑庭挑選的未婚妻,讓楊桃過來做大堂經理管着趙佑庭!”
“哦,原來如此,”盧衝有些同情那個長得有幾分像高圓圓的楊桃,笑問道:“我看他們兩個的關係似乎不怎麼好啊?”
“趙佑庭一直想要和楊桃那個,楊桃堅決不同意,一定要結了婚才那個,”那個女服務生很是八婆地說道:“我看楊桃並不是很想和趙佑庭結婚吧,但她家裡一直依靠趙家,她爸爸是我們老闆的手下,她沒辦法。”
楊桃轉身回來酒店,眼神裡有幾分悽然,冷冷地瞪了那個女服務生一眼:“還不趕緊給兩位貴客辦理入住手續?”
那個服務生趕緊笑問盧衝:“先生,您和您的女朋友需要什麼房間?”
覃雪晴嬌羞不語,盧衝知道這事欲速而不達,忙道:“小姐,您誤會了,我們只是普通同學,就來兩個標間吧!”
“啊,你們這麼般配,竟然不是男女朋友,先生您可要加油了。”那個女服務生還真是出奇的八婆饒舌,卻又有莫名的喜感。
大堂經理楊桃在一旁聽不過去,沉着臉,瞪了那個女服務員一眼:“別多嘴多舌了,趕緊給客人辦理!”
那個女服務員連忙停止閒話,笑問盧沖和覃雪晴:“請出示二位的身份證!”
盧衝摸摸口袋,慘了,身份證放在錢包裡,自己在躲避那幾個殺手追殺時不慎把錢包弄丟了,便苦笑道:“我的身份證掉了!”
覃雪晴連忙把她的身份證遞給那個女服務生:“用我的身份證開兩個房間吧!”
服務生搖搖頭:“小姐,不好意思,按照規定,一個身份證只能開一個房間!”
覃雪晴低頭想了一下,擡頭羞澀地說道:“那就開一個雙人間吧!”她的臉蛋羞得通紅,不敢去看盧衝。
盧衝吃驚地看着覃雪晴:“這不太好吧,我還是到外面找個小旅店住下吧!”
覃雪晴指着外面越來越大的風雪:“看樣子是暴風雪,又這麼晚了,暫且這樣住下吧,我信得過你!”
盧衝心道,你信得過我,我可信不得過我自己,我是既不想當禽獸,也不想當個禽獸不如的人,但看外面的惡劣天氣,他也真不想再出去頂風冒雪找酒店了,現在這方面管理非常嚴格,很難找到一個不登記身份證就可以住宿的旅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