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變化,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這股氣勢明顯是金丹高手傳來的,到底是誰暗自藏在人羣中,伺機出手。
眼見夏長東服下鎖金丸,打算在這個時候將夏長東除掉嗎?
夏長東身子猛地的在半空中停下,臉上同樣驚駭無比,居然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偷襲自己。
此時此刻,他哪裡還顧忌前面的李子源,身形一刻一轉,強烈的氣勢從身上驀然爆發出來,一對目光像鷹隼一樣橫掃下方。
“是誰!”夏長東陰沉道。
“嘿嘿,不好意思,剛纔拿錯東西了。”只見人羣裡,玉尋手裡拿着一掌金色的符錄,臉上帶着幾分狡猾之色。
大家看到他手裡的符錄,猛地渙然大悟。
想到這傢伙是玉明子的單傳後代,這枚符錄肯定是玉明子留給他的保命之物,只是沒想到這傢伙在這個時候拿了出來。
“玉尋,你想幹什麼!”真武宗的弟子氣的吐血。
本以爲有人藏在暗中偷襲夏長東,結果見到是這傢伙的惡作劇,一個個憤怒的盯着他。
玉尋卻比他們還要憤怒,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指着夏長東,怒道:“夏長東,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你剛纔說服下鎖金丸跟我兄弟公平較量,可是你剛纔展現出來的實力,分明就是金丹境界。媽的,你纔是真正的無恥小人。”
“啊?”
聽到玉尋的話,在場的人猛地一怔,這纔回想起來,夏長東施展出來的實力的的確確是金丹高手才能施展的。
一時間,衆人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夏長東剛纔那的確是金丹實力呀。”
“他不是服用鎖金丸了嘛,這怎麼可能?”
“臥槽,這傢伙一開始把自己說的大義凜然,結果做出的來的事情卻這樣齷齪。”
夏長東的腦門的黑線已經布的密密麻麻,剛纔他的服用的本跟就不是什麼鎖金丸,只不過是跟鎖金丸外型極爲相似的普通丹藥。
本以爲可以瞞天過海,沒想到還沒出手就別人發現了。
事情很明顯,那就是李子源早就知道他服用的不是什麼鎖金丸,這傢伙故意裝着不知道,然後跟玉尋聯手挖坑,讓他傻乎乎的跳下去。
聽着下面議論紛紛,夏長東就好比吃了蒼蠅還要難受。
就連一向囂張跋扈的真武宗弟子也默不作聲了,因爲事實就擺在眼前,剛纔夏長東的確是金丹實力,在場的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夠感受得到。
這讓他們怎麼辯解?
“夏長東,同境界之下你根本就沒有膽量跟我兄弟一戰,卻用這次卑鄙的手段,想要暗中加害我兄弟,你好狠的計謀。”玉尋冷冷的道。
李子源一臉譏諷的看着他:“這就是你所說的公平一戰?”
夏長東被說的啞口無言,所有的辯解在事實的面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原來夏長東這年輕一杯前十高手只是浪得虛名,全是用這些陰謀詭計獲得的,這樣的無恥小人居然還能在修真名聲大震,真是修真界
的敗類,是恥辱!”玉尋收起嬉皮笑臉,義正言辭的批判道。
李子源走到陳媚瞳的面前,看着她面前放着的化形人蔘,臉上的笑意濃濃:“呵呵,陳姑娘,這場比試我贏了,這賭注……”
陳媚瞳只是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李子源滿意的將賭注收入儲存手鐲中,回過頭看着夏長東,一臉誠懇的道:“多謝長東兄,這株神藥我就收下了。”
“噗!”夏長東氣的一口鮮血噴出來。
今日的事情,不僅讓他損失了一株神藥,而且還讓他的名聲掃地在,除非在場的所有人殺光,否則他今日的事情將傳遍整個修真界。
到時候別人提起夏長東的大名,不在是以往的那種恭維,而是無盡的鄙夷。
夏長東惡毒的看着李子源,說道:“你早就發現了,爲什麼不說出來!”
既然早就知道,爲什麼不拒絕比鬥?
“你是怎麼發現的?”夏長東自認爲做的天衣無縫,甚至沒有一個人懷疑他在丹藥上做了手腳,但偏偏被修爲被封的李子源發現。
李子源微笑說道:“那是因爲你根本不瞭解我,忘記告訴你們,我曾經還是一名煉丹師,所以當你拿出那枚丹藥的時候,我就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你嘴上說的鎖金丸。”
“他還是煉丹師?”
這下人們不在淡定了,一個人年紀輕輕就達到金丹境界,結果這傢伙不務正業,又跑去煉丹,結果修爲被封之後,這傢伙又重新修煉鍛體神功。
這樣一個不務正業的修士,居然在幾個方面都取得了別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
妖孽!
看向李子源的目光不由變得古怪起來。
夏長東聽完之後,眼裡的怨毒之色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更盛:“你明明知道,你爲什麼不提出來,你當時應該說出來的。”
李子源像看傻子一樣的看着他:“我那個時候說出來,你會承認嗎?別人會相信我說的嗎?”
夏長東雙眼散發出濃郁的殺意,死死的盯住李子源,寒聲道:“所以你一直隱忍不發,跟玉尋那小混蛋聯手害我?讓我身敗名裂?”
李子源嗤笑一聲:“夏長東,是你想要害我,你表面上一副仁義道德,可是背地裡乾的都是齷齪勾當,想要用金丹境界修爲殺我,現在被揭穿陰謀。你卻反過來誣衊我害你,你的臉皮能再厚一點嗎?”
十大門派的人無不鄙夷的看着夏長東。
甚至連那些同門的弟子,此時也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
夏長東惱羞成怒,仰天大笑起來:“沒錯,我就是想要殺你,你揭穿了我的陰謀又如何,但是我今天就是要殺你,誰又能阻止的了我!”
“夏長東,你敢!”看見夏長東惱羞成怒,衆人無不大變。
誰也沒想到夏長東竟敢明目張膽的要殺李子源,所有人都猝不及防,而且在場中夏長東修爲最高,根本就沒有人阻止得了他。
夏長東說完之後,含怒一劍從天而降,劍氣封鎖四周所有退路,劍光如炎陽般刺眼,光芒照耀。
總人
無不站了起來,夏長東此時已經瘋了,而且出手狠辣,根本就是要將李子源至置於死地。
“李子源,就算你知道又能怎麼樣,重要的是你死了,我還活着!”夏長東的聲音從劍氣中傳出來,顯得是哪樣的自信十足。
“李子源,給我去死!”最後一聲,夏長東暴怒的喊了出來。
面對滔天劍氣,李子源直接拿出剛纔贏回來的黑曜石,這塊黑曜石在他手中有三尺長。
自古以來,煉體者的兵刃,無不是大型兵器。
這快黑曜鐵雖然比不上棍棒,但是在李子源的手中,只能像是一把尺子。
李子源運轉八九玄功,整個人身子綻放出黃金色,身子猛然的增高起來,手裡的黑曜鐵驟然變長,揮舞起來,攜帶一股狂風在黑曜鐵上。
砰!
李子源將手裡的黑曜鐵揮舞的密不透風,無數劍氣衝過來,都被他手裡的黑曜鐵打散,一時間整片空間都是凌亂的劍氣。
原本地面上的擂臺早已經千孔百瘡,不復存在。
唯獨李子源腳下的一塊地依然完好無損,李子源心裡一陣爽快,好久沒有真正的戰鬥過了,八九玄功本就是爲戰而創立的功法。
此時他越戰越勇,身體裡彷彿有使不完的力量一般。
看的衆人一整目瞪口呆,看着漫天劍氣被李子源一一打散,嘴巴長得老大。
這傢伙還是人嗎?
特別是那位剛纔跟李子源交過手的胖青年,此時臉上一陣的後怕,如果剛纔李子源跟這樣出手,那他早就被對方打成爛泥。
以前那些一直在嘲笑李子源人,臉上更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原來哪怕是丹田被封,但此人的戰鬥力卻沒有減少。
李子源愈戰愈勇,爆發出的戰鬥力早已經超乎夏長東的預計,明明只有築基的修爲,可是卻能夠跟他鬥得旗鼓相當。
“喝!”李子源長嘯一聲。
最後揮出一道黑光,將夏長東所有的劍氣都擊碎。
夏長東立刻失聲的大吼起來:“怎麼可能!”
完全不相信眼前的這一切,李子源原來修爲被封兩人鬥了旗鼓相當,現在修爲被封,本以爲能夠隨意拿捏對方,結果還是鬥了個不分上下。
這讓夏長東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李子源,我不相信你能夠一直保持這樣的戰鬥力!”夏長東手提長劍,直接奔向李子源。
李子源沒有回答,雖然只有銅皮境界,但是他此刻渾身力量十足,扛起的那根黑曜鐵兩人打在一起,一時間看的衆人眼花繚亂,分不清到底誰跟誰。
砰!就在這時候,夏長東一劍刺中李子源的胸口,李子源這個人猛地後退。
衆人心裡暗歎,到底還是夏長東勝了一籌。同樣,心裡也舒服了許多,李子源憑藉築基修爲能在夏長東的手底下活命就已經是逆天了。
在衆人關注的目光中,李子源一拍胸口,撤下身上破碎的衣服,露出安然無恙的胸口,那被劍尖刺中的地方,除了有一道痕跡以外,連一滴血都沒有流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