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狀態不佳。努力到了現在,纔出了兩章。好無奈。還有一章龍舞要寫。實在來不及了,明日再戰。一本書,不是一天兩天。寫一章龍舞的錢,和寫一章花都的錢,差十倍左右。但即便這樣,在求月票的關鍵時刻,我還是要去好好把龍舞寫完。從這態度來看,我相信花都,未來不會有太監的可能性。我能自豪的說,我會好好寫完花都。)
……
“我,我沒事。”秦婉柔已經好久沒被他貼的那麼近了,柔美的俏臉上,泛起了微微紅暈。只是,心頭在這一瞬間,卻是被一股暖流涌過,很舒服。在這一瞬,她已經完全判斷出了,自己在他心目中,依舊是佔據着一些地位。原,原來他,他還是緊,緊張我的。脖子上被油濺到的地方,彷彿也不疼了。
“你總說沒事。”王庸自然而然的,去掰開她的手,瞪着眼叱道:“就說你上次學自行車摔了一跤,膝蓋都蹭破了。流了好多血,你也說沒事。你看看你,濺了這麼一塊油,都紅了,要不處理一會兒就會起泡。”他皺着眉頭,很是心疼看着她柔嫩修長的脖子上,紅起了一塊。急忙幫她吹了吹說:“我先去拿牙膏給你先擦擦應應急,然後我去藥店一……”
王庸怔了一下,因爲他看到,歐陽菲菲正站在廚房門口不遠處,雙眸有些震驚的盯着他和秦婉柔,這讓他暗道了一聲不好。似乎給歐陽菲菲發現了些東西。
他倒不是因爲對歐陽菲菲有什麼念想,而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和秦婉柔的過去。事實上,若非可以的話,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和秦婉柔的過去。
既然她已經找到了自己未來和人生,即成定局。王庸就不想給她未來的人生之中,再造成傷害和波瀾。他相信,即使是她老公在國外留學,在國內肯定也會有一些耳目的。如果讓對方知道,婉柔在國內的時候,和某個過去相愛的男人有什麼牽扯不清關係的話,說不定會對她的婚姻關係造成傷害,也給她造成心靈上的痛苦。
當然,他更不想秦婉柔,在面對歐陽菲菲時,會顯得很尷尬。因爲個性之故,婉柔的朋友不多,難得看她和歐陽菲菲比較合得來。他也不想破壞掉她這份難得的友情。
就在歐陽菲菲滿目疑惑,似乎想開口的時候。
“老總,你賊頭賊腦的在廚房門口晃盪來晃盪去的幹什麼?”王庸眉頭一皺,計上心頭,先聲奪人道:“沒看到婉柔幫咱們家做飯,燙到了脖子?還愣着幹啥,還不趕緊先去拿牙膏給她擦擦?我去買支燙傷膏,免得發炎,留下傷疤。”
歐陽菲菲本就是個氣場強大的職場高級精英,脾氣自然比較強勢。被王庸這麼一衝,本能的就像是隻被摸了屁股的老虎般的,想要反擊。可又顧念到有秦婉柔在場,而且她燙傷了脖子,同樣也是很關心。只得先行暫且嚥下這口氣,惡狠狠地朝王庸瞪了一眼,示意回頭再找你算賬,這才跑去洗手間,拿了牙膏先幫秦婉柔擦了起來。
而王庸,已經一溜煙的跑去買燙傷膏了。雖然說情有可原,也的確是應該去爲婉柔買藥。但是歐陽菲菲,心頭卻是微微有些不是滋味。自己叫他做點事情的時候,不是各種推三阻四,就是精打細算着要錢。
但秦婉柔被油燙傷了那麼一丁點,他就緊張的要命,不用吩咐,就自動自覺,屁顛屁顛的跑去買燙傷藥了。大家都是女人,憑什麼有那麼大的差別待遇啊?
雖然和秦婉柔是朋友,她也是很欣賞,很喜歡她。可歐陽菲菲,骨子裡卻也是個驕傲而不服輸的女人。暗自嘀咕,婉柔的確是很漂亮,可自己也不會比她差啊?
“婉柔,我幫你先擦擦牙膏。”歐陽菲菲見的她粉嫩的脖子上被燙了一小塊紅斑,也是替她有些心疼,小心翼翼的擠了點牙膏,動作溫柔的給她塗抹了一番後,卻是假裝不經意的聊天般的問道:“婉柔,你和王庸從小就是在同一小區裡,應該很熟吧?能不能和我說說他小時候是個什麼樣的人?應該很調皮吧?”
“嗯,我以前是住在馬路對面弄堂裡的。”秦婉柔低聲柔柔的說:“但和他,還是認識的。不過,我們接觸的不多,不是太熟悉。”說話間,眼睫毛微微有些顫動。她的心中,也是顧慮重重。不敢讓歐陽菲菲知道王庸和她過去的感情糾葛,生怕她和王庸之間,產生嫌隙矛盾。
“呵呵,你就沒有聽說過他的一些事蹟?例如,調皮的把某某家的玻璃給打了。再或者,和人打架啦之類。”
“我,我平常不太關心這些。”秦婉柔低着頭,輕柔的說:“就是有一次我騎自行車摔了一跤,他送我去過醫院。”
“我說呢,他剛纔怎麼會說你摔跤的事情。不過,我想以你那麼優秀的女孩,也不可能和王庸那傢伙有太多的交集。”歐陽菲菲頗爲肯定的說,隨後,又是微微猶豫了一下說:“不過,婉柔我得提醒你一下啊,王庸似乎對你挺關心的。”
“我,我和他,沒,沒什麼。”秦婉柔臉一白,有些緊張的辯解說:“菲菲,你千萬別誤會。”
“婉柔,你別緊張,我不是在指責你,其實我誤不誤會沒什麼。”歐陽菲菲拉住了她的小手,柔聲安慰着說:“我只是擔心,你一個柔弱女人家,一個人在家帶孩子,和老公又是隔着汪洋大海,心中難免會悽苦,寂寞,或者是種種困難。我們是朋友,以後你要有什麼困難,就儘管和我說。我能幫的,一定會幫的。至於王庸那壞傢伙,有時候會色色的,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道了,不過他人本質上不壞,他萬一要有些不好的舉動,你別放到心裡去。只是,最好還是和他稍微保持些距離,儘量不要單獨相處。”
秦婉柔的長長眼睫毛,微微顫動着,面色有些微白,柔順的點頭說:“菲菲,我知道了。以後,我會盡量注意的。”渾然不知,歐陽菲菲想要表達的一絲,和她所理解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情。
“嗯,你明白就好。我就是擔心那傢伙好像挺喜歡你這樣類型的,萬一要是控制不住,對你做出些不好的事情來。”歐陽菲菲柔聲着說:“就不好收場了。你坐會兒先休息下,我來端菜盛飯。等他買了燙傷膏回來,就能吃飯了。”
說着,便手腳麻利的開始擺起碗筷菜餚了起來。說實話,她這輩子做過的家務,加起來還沒有最近一個月的多。不過這種東西,做着做着就開始熟絡了,倒也不覺得很累。
反而是每天上班很累後,能有一個小小的家,在等待着自己。不算大,卻很安逸,偶爾有爭執,卻還挺溫暖。這些,都是在不知不覺間,讓她在潛移默化下,漸漸地產生了心理上的微妙變化。
和王庸居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從一開始的各種不適應,才隔了短短一個月,就好像已經很習慣身邊一直有着這麼一個人了。偶爾自己需要加一下班,也會打電話讓他在等自己一下後,再走。
而秦婉柔,也是很賢惠的幫着歐陽菲菲一起弄。
歐陽菲菲拿出了瓶黃酒,起了一瓶後開始倒了起來。
“菲菲。我,我不喝酒的。”秦婉柔紅着臉連連擺手說。
“這黃酒是給王庸喝的。”歐陽菲菲邊倒邊笑着說:“那傢伙,如果晚上不出門的話,都會咪一點小酒,簡直和我爸一個德行。不過喝白酒傷身,喝啤酒又太涼。喝點黃酒的話,據說倒是挺養胃的。不過爲了防止他耍酒瘋,頂多只能讓他喝一瓶。”
給王庸倒了一杯後。歐陽菲菲又取出了瓶今天剛買的紅酒說:“婉柔,女人少喝一些紅酒的話,有助於加速新陳代謝,活血養顏。別喝多了,就喝一杯。”
秦婉柔微微一猶豫,看到王庸的酒杯後,便臉紅的點了點頭說:“那,就少喝一些吧。”
兩個女人,很利索的擺好之後,就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着。不片刻,等王庸回來之後,再給秦婉柔上了些藥後,便叫上毛毛,團團坐在了一起吃起晚飯來。
“婉柔,毛毛,還有王庸。大家能聚在一起吃頓晚飯,也算是一件挺有緣分的事情了。我提議,大家喝一口。”歐陽菲菲舉杯倡議着說:“毛毛,你不準拿酒,你還小,只能喝牛奶。”
“不要不要,我也要喝酒。”毛毛開始去拿王庸的酒杯。
“毛毛,不準這樣。”秦婉柔,就算是訓斥起女兒來,也是毫無兇相,依舊有些柔柔弱弱的。但是毛毛,卻向來聽她的話,聞言有些小鬱悶的坐了回去,委屈的小嘴都癟了起來,有些眼淚汪汪了起來。
王庸見狀,有些於心不忍。便笑着把她抱在了自己大腿上說:“來,到叔叔這裡來,叔叔給你來一小勺紅酒。不準多喔,就一小勺。”眼神之中,滿是溺愛之色。
“謝謝叔叔,還是叔叔對毛毛最好,媽媽兇毛毛,毛毛好怕。毛毛就喝一小勺。”毛毛彷彿是找到了新而有力的靠山一般,抱着王庸,嗲聲嗲氣的撒嬌賣萌拍馬屁了起來。
“那,親一個。”王庸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臉。
“不親。”誰知,毛毛竟然搖着頭,很認真的說:“媽媽說過,女孩子的吻很寶貴的,只能給自己最愛的男孩子。要是親了自己喜歡的男孩子,這輩子就是他的女人了。叔叔,我不想做你的女人。”
王庸頓時一傻眼,看向了秦婉柔。
“噗嗤!”歐陽菲菲直接笑了起來。
而秦婉柔,卻是臉紅耳赤的羞赧的低下了頭,不敢看王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