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網絡壞了,今天才修好,三章一起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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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王庸吸了口冷氣,怪模怪樣的瞅着很委屈的蘇舞月,輕笑着一把摘下了她的頭髮,揉了揉她的腦袋:“你這可越來越不得了了,膽子變得很大了嘛。這一次我就原諒你。”
“誰要你原諒啊。”蘇舞月氣鼓鼓的拍開了他的魔爪,傲嬌的說:“又臭又壞的大叔,人家辛辛苦苦的做事。你倒好,完全就不把我當回事情。”
王庸笑了起來:“你這可就是純粹胡亂冤枉人了,請問你是哪一隻眼睛看到我不把你當回事情的?”
“你還有臉說……”蘇舞月氣得小嘴直嘟了起來:“我問你,你最近是不是又和我媽媽在一起了?哼,你別用那種抵賴又無辜的樣子看着我。我可不是那種三歲半的小女孩,隨你騙。看我媽媽這兩天紅光滿面,容光煥發的樣子,我就猜出你們兩個又偷偷摸摸混到一起去了。”
王庸摸着鼻子一臉無辜的說:“蘇舞月,這是我們兩個大人的事情,你能不能別總是橫插一腳啊?再說了,你就忍心看着你媽媽一天到晚很憔悴,很憂鬱的樣子啊。”
蘇舞月張了張嘴,不服氣的嘟囔說:“這還不是你惹出來的禍,以前我媽媽沒男朋友的時候,也挺好的。”
“蘇舞月,我實在沒空和你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討論下去了。”王庸懶洋洋的沒好氣說:“算了,我找其他人去做吧。我們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我也不會再找你麻煩。再見~”
這話讓蘇舞月急了,急忙拼命挽住了王庸的胳膊說:“大叔,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我只是覺得心裡有些小委屈而已。”雖然有些小傲嬌,但是讓蘇舞月退出那麼刺激有趣的人生經歷,她是萬萬不肯的。
“你要覺得委屈,我可以在其他方面補償你一下。”王庸沒好氣的說:“少來威脅老子,你知道的,我最煩的就是被人威脅拿喬。”
“是是,大叔。我知道了啦。其實,我已經把所有的情報全部整理摸索了出來。”蘇舞月趕忙笑了起來,搖着他的胳膊說;“你別生氣了行不行?頂多,人家讓你再揍一下屁屁總行了吧?”
“少來這一套。速度把情報拿出來。我們是在幹正經事情,不是在玩小孩子的過家家。”王庸冷酷的說:“每耽擱一分鐘,就有一定可能多一份變故。蘇舞月,我再警告你一次。我們做事情歸做事情,其餘亂七八糟的感情東西。給我放一邊。”
“大叔,我聽你的。我也只是和你故意撒撒嬌。讓你多重視重視我嘛。”蘇舞月乾笑着嘟囔了一句,也不再敢多廢話。老老實實的把筆記本拿了出來,打開後,弄出了一份地圖軟件,小臉蛋上,也變得肅然之極:“大叔。我根據你對幾個關鍵性人物的嚴刑逼供得來情報之中,對他們的核心服務器,進行了入侵。我發現,那個戴英明十分的狡猾。”
嗯。王庸也承認那個戴英明很狡猾。原來在部分確認了是戴英明在背後搞鬼後,當時王庸考慮到直接把戴英明弄到手上,嚴刑逼供一番的。
逼供,本機是他專業性的活。在這些年裡,軟硬骨頭都見得多了。但是即便那些經過最嚴格訓練的間諜,特工,都能撬得開嘴。何況乎戴英明瞭?當然,這是得益於現在越來越發達的刑訊逼供手段,很多專業逼供手段,都已經是科學化,系統化了。就連王庸自己覺得如果落在了擁有最尖端逼供手段的敵人手中,他能不能熬過一個禮拜,還是個問題。現在社會,可不是老虎凳辣椒水的年代了。
可惜,那個戴英明狡猾的很,不知道是不是敏銳地嗅到了些不安全的因素,直接跑到香港去治療了。如果換做以前,王庸可以隨時派兩人去香港把他弄回來。但是現在,手中沒得力人手可用。
只能把主要目的,先放在摧毀整個販毒網絡上了。至於那個戴英明,呵呵,以王庸的能量,那傢伙是遲早跑不掉的。
“據說藏毒點,一共十個,分散在華海市的各處角落裡。”蘇舞月嚴肅的指着地圖上的一個個標出來的紅點上說:“所有的真實地點,只有戴英明一個人知道。而且在每一處地方,都有幾個備用巢穴,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就會在最快的時間內,轉移到空置的備用巢穴中。理論上來說,除了抓捕住戴英明外,很難一下子知道所有的藏毒巢穴。不過,本姑娘卻是另有妙招。我用了一個功能超強的木馬,置入進了對方的核心服務器內。只要有任何人進行遠程連接,就會中了我的木馬。再根據ip追蹤對比,我初步確認了三十個可疑地點。經過一系列的邏輯篩選,最終剩餘十六個點。大叔,那些藏毒點,就在着十六個地址中的十個。具體情況,就需要實地偵察了。但是我已經把這十六個地址,全部標註了起來。”
“做得很好。”王庸也是讚了她一聲,雖然說她能找到對方的核心服務器地址,也是因爲自己通過抓捕了對方的關鍵人員,秘密逼供後得來的諸多情報。但是,她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反跟蹤到那些藏毒點,也算是非常厲害了。
不過那個超強木馬什麼的,王庸是不相信她自己做的,估計又是從託尼那裡撒嬌討要過來的。
網絡販毒,的確看起來無影無蹤,難以捉摸。可是,正因爲很多訊息都是通過網絡傳輸。一旦掌握到了對方的核心點,就能迅速反追蹤到那些分銷點。
“大叔,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蘇舞月呼得一聲嘆了一口氣說:“對方在藏毒點中,做了一套反圍剿系統。任意一個藏毒點如果被警察查抄了,那套機制會在極短的時間內,傳遞到其他人那裡去。要想把對方一網打盡,就必須同時攻擊這十六個可疑點。也許我們閃電行動,但對方只需要按一個按鈕的情況下,就太冒險了。”
“這樣啊?”王庸略作沉思了一番說:“既然這樣的話,就只能和公安系統合作一下了。反正他們是國家機器,人多勢衆。別說十六個可疑點了,就算是同時查抄一百六十個點都沒問題。順帶,還能把對方的公司抄了。那個公司雖然是做掩護之中的,但是其中肯定還有些知情者。”
“但是,大叔。萬一公安系統之中,有人被戴英明腐蝕了?或是間接控制了,豈非有可能功虧一簣?”蘇舞月也開始像個成年人一般的思考,其實她的智商還是極高的。如果認真點做事,比一般成年人要厲害許多。考慮問題,也有些細緻周到。
“害羣之馬是免不了的。”王庸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說:“不過單單在這件事情上,有兩個人,倒是可以信任一下的。如果他們也被戴英明腐蝕了,只能說我有眼無珠了。”
“大叔,你難道說是那個最近很紅,有明星局長架勢的李逸風?”蘇舞月瞪着杏眸說:“大叔你不是要和警察別別苗頭,看誰先摧毀毒販嗎?如果這麼幹,豈不是要把功勞拱手讓人?”蘇舞月可不是普通人家孩子,加上又在做這件事情,由此對於相關人員情報卻也
“誰說我一定要找李逸風了?雖然他們在這件事情上,的確值得人信任。但是憑白無故的讓他白撿了這麼大個功勞,我可不幹。他要有本事,完全可以自己去爭功勞。”王庸說一千道一萬,心中對李逸風還是很有意見的。
“那,大叔,你準備……”蘇舞月疑惑不解的說。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王庸眯着眼笑了起來。
……
在同一時間段,在那繁華而美麗的香港。
一條看似普通的漁船上,正在發生着一些兇惡的犯罪事件。
戚蔓菁在一羣男女黑衣保鏢的簇擁下,眼神格外的冷漠,注視着被龍門架吊起來的兩個男子。他們身上,明顯已經被嚴刑拷打過,狼狽而悽慘。
其中一個男子,五十多歲。用可憐而乞求的眼神看着戚蔓菁說:“小媽,我錯了,求求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都是小弟,小弟他回來攛掇的。只要您饒過我這一次,我不敢再和您爭家產了。”
“呸!程家輝,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還是不是我們程家的男人了?”另外一個年輕些,只有三十幾歲,和程家輝長得有些像。但是眼神兇狠凌厲,裸露的上身,還有槍傷,刀傷。這就是程家煌,骨頭明顯比他家老大硬了許多,眼神如同野獸一樣憤怒的盯着戚蔓菁:“賤人,你用陰謀詭計奪去我程家家產,以爲能夠心安理得,睡得安穩嗎?只是沒想到你這賤人本事那麼大,竟然能找來沃爾夫傭兵團的人。哼,就算我死了,我家老大也會幫我報仇的。”
“啪!”氣息彪悍的劉彪,衝上去狠狠扇了他一個耳光,嘿嘿直笑:“不過就是一羣毒梟,你以爲他們真那麼講義氣啊。還爲你報仇,報個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