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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起,我是楊亦風。
當如雨或者說是楊亦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是不是也代表着他的心裡,已經做出了某些決定呢?
沙織不知道,沙織只知道,她現在不敢離開楊亦風片刻,生怕這個男人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
見這個女人還是不放手,楊亦風也有些無奈了。
當年被秦傾城那麼一說就懷疑所有愛情的他經過了這三年的成長雖然禁閉的心扉僅僅因爲柳如水而打開,可是也不會無聊的再去懷疑這些感情了。
沙織是喜歡自己的。或許和宿命之主的傳說有關,或許是她真的喜歡自己。
可是不管如何,這個女人對自己都是極好的。
也正因爲還能清楚的知道這些,所以楊亦風說是動手,其實根本不會真的這麼去做。
“女人,你到底要糾纏到什麼時候?”楊亦風讓自己的聲音保持着冷漠,不會因爲自己心中有些感動沙織而露出一絲的異樣。
沙織搖頭,道:“糾纏到你冷靜下來。”
“我現在還不夠冷靜麼?”楊亦風心中苦笑。是,柳如水的離開是讓我難以接受,可是,難道在你心裡,我真的那麼容易就被擊倒吧?
當年的秦傾城都只能讓我更是努力提高自己的實力,更何況柳如水呢。
沙織看一眼如雨,終於道:“你一定要去?”
楊亦風點頭。
沙織道:“那好,我陪在你身邊!”
楊亦風一愣:“爲什麼?”
“我可以保護你!”沙織眼神堅定。
楊亦風恍然,原來這個女人不是擔心自己衝動做了什麼事情,而是怕自己現在受傷去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會有危險啊。
女人啊女人。
“你要是想陪着,我能攔着你不成?”留下這句話,楊亦風甩開沙織的手,邁步走出了房門。
沙織微微一笑,緊緊的跟了上去。
麗都裡的幾個女人,已經等了他一晚上了。
知道楊亦風肯定是去陪柳如水的碧彤倒是不那麼擔心,青青和曉旋卻擔心的要死,一晚上都沒怎麼閤眼。
當看到楊亦風出現的時候,兩個小女孩一起驚喜的撲到了他的身上。
旁邊也想這麼做的碧彤還是矜持的停住了腳步,笑意盈盈的看着這個在中海崛起不久的男人。
只是敏銳如她,自然能夠捕捉到這個男人眼角的那一抹黯然。
心中有些擔憂的她看青青和曉旋還在,沒有直接去問,上前溫柔道:“這麼早就過來了,吃飯了麼?”
楊亦風搖搖頭,碧彤馬上道:“我先去給你準備早飯。”
沙織的身影在麗都一現,重新隱藏在衆人看不到的地方。
麗都遠處,一個有些荒蕪的建築工地了。
女子穿着淡黃衣衫,氣質不同以往,高貴脫俗。
她的脖頸上,分明帶着一條閃亮的明珠項鍊。
此刻她把玩着脖子上的項鍊,眸子中的柔情一閃而逝,目光盯着遠處豪華的麗都會所。
“如水,這些年苦了你了。”旁邊一個老人,精神矍鑠,嘆息一聲道。
女子搖頭,道:“不苦。我知道爺爺你也是身不由己。再者說,這些年,養父養母對我不錯。最近幾年,我也能時常偷偷聽爺爺你的教導。比起許多孤兒,我要幸福許多。”
她的脾氣,畢竟還是如此。不喜歡抱怨,更多的是知足。
老人愛憐的看着眼前自己的孫女,心中也是驕傲。雖然剛剛年滿十八,但是卻能夠有那麼出色的智慧,就連自己教她的武功都是學的比常人快上許多。虎門的後人,終究不是凡人。
身後一個青年,臉上帶着說不出的崇敬,緊緊看着那個站在自己身前的女子。
老人片刻之後接着道:“那個青年,如何?”
女子自然知道他問的是誰,想起那個青年修長的身軀,眼神中的柔情清晰可見:“有資格做我們的對手!”
這麼簡單的評價,出自虎門大小姐之口,卻是不同凡響。
老人點點頭,讚歎道:“看他中海這局棋,步步爲營,於無聲處起驚雷,就足以看出他的本事。這三年,在世界殺手學校的鍛鍊和磨礪,讓他真的成熟了許多,不再是當年那個紈絝了。莫子方的外孫,果然不錯!”
女子撫摸項鍊的手更加柔和。
身後的青年卻是不服氣道:“對付林家那麼小的一個人物,就用了這麼多天,門主,他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厲害?”
老人微笑不語。
女子眼神一厲:“寧不亂,若是讓你白手起家對付林家那個人,你能做到這樣,虎門門主之位給你都可以了!你要知道,他這次,沒有用自己的身份,沒有動用任何的勢力,完全是靠自己!”
叫做寧不亂的青年還是不屑:“我也可以不借助虎門對付林家那個人!”
“全殺了麼?”女子的眼神中嘲諷濃郁,“殺人我承認你很不錯。但是他現在做的高度恐怕你無法企及了。若是僅僅是殺了那麼簡單的話,你以爲他不能殺?莫忘了,他是和我們虎門十大使者激戰都不死的人!”
寧不亂終於有些震驚。虎門十大使者什麼實力他很清楚,別說十個,就是一個都是他無法觸及的巔峰,可是,那個青年,真的能對付十大使者而不死?
寧不亂有些不信。
老人這時開口:“如水,這次你的計劃失敗,十大使者恐怕暴露了吧?”
“恩?”女子的眸子閃過一絲不解,“據我所知,對於他自己的身份他都不怎麼清楚,虎門龍門的千年恩怨,他現在還沒有觸及。那天擊傷他的人,他到現在應該都不知道是誰呢吧?”
老人搖搖頭,解釋道:“這些事,他早晚會知道,而且那一天應該很快就要到了。從他重回華夏我們就知道這一點,所以纔有了你的這次計劃。可是,你也別忘了,他現在不知道,不代表他身邊的人不知道。白幻蓮一直在中海,卻在那日他和埃及那個女娃打了一架之後就影蹤全無。有人彙報,他手下四大天王之一的玄武最近也來了中海。所以,我想,肯定是有一些事情,他們已經知道了。所以這才把你召回。”
女子點點頭,突然道:“那個梵蒂岡的女人,這些天一直在保護我。我很想知道,爺爺,當年你,他的外公,梵蒂岡的教皇,印度的先知,麥加的真主。你們不都是對手麼?爲什麼那個沙織還能跟他在一起?”
老人聽到這話,神情飄渺:“確切的說,不是我們五人爲敵,而是我們四個人於莫子方爲敵。可是五十年前,我們還是輸了。這恩怨,也就到了你們這一代。莫子方恐怕是我一輩子都戰勝不了的。我現在只願,你能勝他一局。這樣,我死也就瞑目了。至於梵蒂岡那個女娃,我想,古特那個老傢伙恐怕跟我想到一起去了,如果不能戰勝,那就征服吧。”
女子恍然,點點頭,心中卻是幽幽嘆息。征服,真的那麼簡單麼?不付出真心,如何征服?可是,付出了真心,又如何收回呢?
就像自己,現在,不是整個心都還在那個男人身上麼。
老人看一眼女子,道:“中海這局棋,我們不摻和了!”
女子點頭,這本來就無關大局。
女子擡眼望向麗都,嘴角喃喃道:“雨哥哥,你會不會知道,日後你最大的對手,可能就是如水呢。”
你輸了,只是輸了這麼一場。而我輸了,就是輸了自己。
我們,京城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