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京城酒店,因爲要處理那件事情,徐國慶和楊亦風也沒有過多的交談,更別說和碧彤認識一下了。
昨天蘇若海和徐國慶一起聊天聽徐國慶玩笑似的開口說出這件事,馬上就想到了這個碧彤應該就是楊亦風那天在醫院裡說過的自己在中海的那個女人。
既然是楊亦風的女人來京城了,他倆就感覺應該好好招待一下。
這才意識到碧彤身份的徐國慶今天馬上就給楊亦風打電話想要請他和碧彤一起吃個飯,可是沒想到楊亦風竟然說正在送蘇水這幫人上飛機徐國慶就以爲以爲碧彤今天就要回去呢。
可不能就這麼讓碧彤走了吧!他和旁邊的蘇若海對視一眼,同時心中這麼道。
害怕來不及在碧彤上飛機之前攔下她的徐國慶這才趕緊就掛掉了電話和蘇若海一起趕了過來。
這人來京城一次,連頓飯都沒吃就讓人回去,徐國慶覺得這樣就顯得自己太不夠兄弟了。
趕到機場就匆忙尋找楊亦風的徐國慶看到碧彤還在他身邊的時候心中一鬆,萬幸沒有遲到。一直緊張趕時間的兩人也就停下來喘了口氣,正準備上去打招呼呢,沒想到就看到錢皓過去了。
本來以爲錢皓是碧彤的下屬要有事情彙報的徐國慶和蘇若海就停下了腳步,準備等他說完自己再上去。
可是沒想到,這一聽不要緊,正好聽到了錢皓剛剛說的那些話。
也活該錢皓倒黴,徐國慶還好,蘇若海那就是個暴脾氣啊。
想都沒想,他就一腳踹了上去,錢皓也應聲倒地,摔了個狗啃泥。
在旁邊蘇水的一衆職員好奇這人誰啊。怎麼這麼大膽上來就打人呢的時候,楊亦風微笑起身,直接從錢皓的身上跨了過來,問道:“你們兩個怎麼來了?”
蘇若海還是憤怒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錢皓,恨不得上去再補上一腳。
而旁邊的徐國慶則是微笑答道:“這不是碧總裁要回去了麼?我們來送一送,你也是個,來京城一趟也不通知我們。不拿我們兩個當兄弟啊?”
徐國慶這麼一說,楊亦風就知道這兩個人是幹什麼來的了。以爲碧彤要走,所以來送。
這麼想着,楊亦風好笑道:“誰說她要走了。蘇水這幫要走罷了。她還會在京城呆幾天的!”
他這麼一說,徐國慶就知道自己和蘇若海會錯意了,笑笑沒有說話。
而地上躺着的錢皓這個時候也站了起來,大庭廣衆之下這一摔可沒風度極了,向來覺得自己很出色甚至比楊亦風都要出色的錢皓可是很在意形象的,因此。他眼神中充滿了對蘇若海的怒氣。
“你什麼人啊你?竟然敢打你!?”
“打你怎麼了?敢搶我兄弟的女人?打你都是輕的!”對罵上來說,楊亦風和徐國慶加起來可都不是蘇若海的個兒,見錢皓還敢出言不遜,蘇若海一邊罵着,一邊作勢還要上去踢。
錢皓被踢了一下。見蘇若海這個動作,雖然嘴硬,但是真的害怕他還會動手,畢竟人家人多。他往後一閃,冷冷笑道:“原來也是個混混啊!你再動手,小心我叫保安了。把你抓進去吃牢飯!”
混混?
聽到這話蘇若海倒是一愣。
不過馬上他哈哈一笑。對徐國慶道:“吃牢飯,他說讓我吃牢飯,哈哈!”
“你笑什麼?你以爲我不敢?你們這種社會的渣滓,就該都進監獄!”錢皓罵道。
“監獄?”蘇若海冷笑轉頭,道:“你以爲我們這樣的人監獄敢要?就算是真的犯了事,恐怕我們也只會進秦城監獄。別的監獄,還真容不下我們!”
秦城監獄?他這麼一說旁人倒是一愣。
知道那裡關着的都是身世驚人或者是政治上犯罪的人物的錢皓不屑一笑:“就憑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可笑,真是可笑!”
他自己說着,還配合的笑着,可惜他悲哀的發現,旁邊沒有一個附和的。
因爲蘇水那幫人聽到這話,都是臉色發白,印證林青燕曾經暗示的消息,他們有理由相信,這個總裁的男人和他的朋友,不是一般人。敢說只有秦城監獄才能容得下自己的,有誰有這樣的底氣?
“蛇鼠一窩。物以類聚。你兄弟是混混,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告訴你,我的話很明白,他配不上我們總裁,想要騙色騙財,先過我這一關再說!”可笑不自量力的錢皓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就如同一個小丑一般的作弄着,還以爲自己是正人君子揭破楊亦風這個小人的騙局一樣。
“尼瑪,有病啊!”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的同時,錢皓再一次撲倒在地。
這次出手的,是南方的母老虎,上京軍區的大小姐,就算父親已經離職在上京軍區的影響力依然不差的蘇星星!
她的身後,站着楊芳芳,魏熊羆。
看到他們,楊亦風也沒有問爲什麼來了。很簡單嘛,和徐國慶他們一個原因。再者,在中海的時候,他們和碧彤可都是很熟悉的。
不過,是誰告訴他們碧彤來京了呢?
看了徐國慶和蘇若海兩人一眼,楊亦風的視線停留在了蘇若海臉上。
被楊亦風這麼一注視,剛剛面對錢皓還盛氣凌人的蘇若海氣勢馬上弱了下來,燦燦一笑,點點頭。
他知道楊亦風要問什麼,也就承認了。蘇星星是他堂妹,他告訴蘇星星楊亦風的情人進京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這麼想着,蘇若海感覺自己不能弱了氣勢,身軀挺直,和楊亦風對視着。
“就你嘴大!”知道是蘇若海泄露出去碧彤來京這個消息的楊亦風一腳踢了過去。
被楊亦風這一下重重打在臀部的蘇若海只是沒臉沒皮的嘿嘿一笑。
而地上,錢皓這一下摔的可比剛纔厲害多了,半響才爬起來,臉上都有些淤青了!
“你們這幫暴力狂!我要報警抓你們!”錢皓叫囂着,拿出了手機。
這次,不用問也知道蘇星星這些人也是和楊亦風一夥的了。
見錢皓要報警,一直氣的連話都不說的碧彤站了起來,冷冷道:“你省省吧,警察來的話,只有你吃虧!”
一邊說着,?碧彤一邊走到楊亦風的身邊,當着錢皓,當着蘇水這一幫人,碧彤牽着楊亦風的手,說的話很是堅決:“他是我的男人!這一輩子都是!我喜歡他,和他在一起,甚至連名分都不要,我樂意!什麼配的上配不上的有什麼關係?再說,就算是配不上,也是我配不上他!”
“你們不是一直都好奇他是什麼身份麼?那好,我告訴你,錢皓你聽着,剛纔踢了這一腳的女人,是上京軍區的大小姐,她的父親,是原上京軍區的總司令,現在中央軍委的副主席!”
“她旁邊站着的一男一女,一個是中海楊書記的女兒,另一個是重都軍區總司令的孫子。至於這兩個人?徐國慶,蘇若海,是吧?他跟我提起過!”
說這話的時候,碧彤衝徐國慶和蘇若海一笑,接着道:“他們,一個是公安部部長的兒子,一個父輩裡出過三個中央委員!”
“至於我的男人!”
碧彤甜蜜的靠在楊亦風的身上,幸福道:“他是誰不重要,我喜歡的是他的人,不是他的身份。但你如果真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他的父親,叫楊忠國!”
滿場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這幾個人物,任其一個都是高了這幫普通公司員工無數個層面的,何況他們現在站在一起。
而最後一句話碧彤說出的那個名字,更是他們經常在新聞裡看到感覺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沒想到現在,那個大人物的兒子就活生生的站在這裡而且還是自己總裁的男人。
震驚!震撼!震動!這些詞已經無法形容這些人的心情了。
以爲他只是個大人物,沒想到竟然大到這種程度。
此刻,他們看向錢皓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憐憫。
而錢皓,此刻一臉死灰。
他知道,自己完了。這一生,都完了。
果然,碧彤說完這些,有點失望道:“你離開蘇水吧。看在你以前貢獻的份上,剛剛的那些話,我替我男人做主了,就不和你計較了。以後,你好自爲之吧!”
說完這話,錢皓頹然倒地,這一次,再也爬不起來了。
而蘇水的這幫人,沒有任何一個上前扶他的。
錢皓猶如一個掃把星一把,周圍五米沒有一個人站着。
等到飛機安檢的通知發出的時候,蘇水這幫人都還好似在夢中一般。
有點迷茫飄渺的通過安檢口,看着眼前的飛機,錢皓有種想要自殺的感覺。
而蘇水的那幫人,一個個都離他很遠,生怕被他連累了一般。
比起馬國立,他的命運好很多,只是捱了兩腳,失去工作,沒有入獄,沒有殘疾。可是,比起馬國立,他也是一樣的。現在活着,對他來說,更像是生不如死。
看到這些人通過安檢口,碧彤的臉色突然一紅,趴在楊亦風耳邊悄悄道:“我的男人,我自作主張,你會不會懲罰我啊?”
“會!”楊亦風玩味的一笑,見碧彤臉色一變,接着道,“懲罰你今晚給我唱一曲玉樹後庭花!”
說完這話,楊亦風在碧彤的翹臀上輕輕拍了一記,而碧彤,滿眼的春色,似乎都要流出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