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數學課,唉,微積分也就那麼回事,還算簡單,韓雨澤覺得代數還是比什麼立體幾何和解析幾何簡單一些,前者比較死,後者要花時間想。
兩節課很快就完了,易色妞兒的電話也打來了:“哼,兩天連個電話也不問候一下,要你好看。我肚子餓了,還不趕快飛過來,給本小姐準備好吃的。”
這色妞兒儼然一幅老大模樣,要不是看在有求於人份上,韓雨澤才懶得理她,不是懶得理她,是惹不起她,小薰夠刁蠻了吧,在她面前溫馴得像個綿羊似的,再加上這色妞兒一幅好本錢,足可以令人瘋狂至死。也不知道什麼家庭能造就出這樣的女兒來,唉。
韓雨澤出得教室,朝校門外走去,咦,教學樓前好不熱鬧,幹什麼呢。他走得近前,有三條紅幅迎風招展,一條是校勤工儉學活動大放送,第二條是爲貧困山區學生募捐大型文娛匯演門票出售,第三條燕京市慈善協會需要您的幫助。也就是說前者是讓你賺錢的,後兩者是讓你出錢的,可奇怪的是爲什麼後兩者跟前的人更多呢?
韓雨澤瞟了過去,這一瞟讓山河變色,這一瞟讓日月蒙羞。
一個女孩輕輕站在兩個籌款箱旁,一頭烏黑披肩秀髮下,上身很隨意的上面白襯衫下面藍色長裙校服打扮,五官單獨拿得出來,也不覺得如何出奇,不過聚在一起,就多了一分淡雅若定,多了一分巧笑嫣然,多了一分典雅嫺靜,多了一分爽朗大氣,多了一分親切純真,多了一分我見猶憐,多了一分英挺堅毅,多了一分陽光明媚,多了一分絕倫秀麗,多了一分魂牽夢繞。那眉宇間的微微一笑,便勝過那無邊誘惑,臉上的小小梨渦,就陷進多少男兒柔情,更重要是其它協同工作人員,看着她都是幅尊敬崇拜眼神,在她面前經過的捐款或購票同學,只爲她微微的頷首,便已欣喜若狂,天下間竟有如此女孩。
一向自問冷靜的韓雨澤就這樣站在那裡,輕輕的看着那女孩的頷首微笑,她的淡雅平靜,她的明媚燦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電話響起。易色妞兒的電話,韓雨澤接通只說了兩個字:“就到。”
他緩緩的走着,輕輕攔住一位剛購完票正從身邊走過的同學朝那女孩一指問道:“請問,你知道她的名字嗎?”
那同學一幅這人你都不認識的驚訝表情,道:“丁覓雲。”韓雨澤輕呼了一口氣,果然她就是之前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丁覓雲。難怪夢煙大隊長都要自愧三分,夏依萱會無功而返,也只有這樣的女孩才配得上袁天佑吧。韓雨澤忍住仍舊想看的衝動,來得校門之外,他在心中告訴自己道:“我們會再見的,丁覓雲,一定。”
當他趕到紅山公寓之時,衆女正在試刀呢,可能微有些沉重,有些不習慣,易色妞兒上身一件白色襯衣,並未扣起,交織在胸前打了一個結,冰肌玉膚依舊讓人心曠神怡,下面配得是不及膝藍色雪紡紗裙,難得玉足小腿上套上了一條長筒肉色褲襪,少了些雪白,多了些性感。易色妞兒一見他到來便氣鼓鼓的道:“你倒好,甩手掌櫃,跑出去什麼都不管,什麼都要我幹,從服裝造型到燈光舞美,舞臺效果,她們還要排練,又幫不上忙,是不是想累死我啊。”
衆女也上得前來,一邊勸慰易色妞兒,一邊對韓雨澤投以責備的眼神。韓雨澤嘆口氣自責道:“是我不好,來來,易小姐,我和你好好討論一下,能動手的,儘管吩咐。”
易色妞兒哼了一聲,回到房內,韓雨澤趕緊跟上。易色妞兒往牀上一躺道:“我真是命苦啊,做這麼累的工作,還一點報酬都沒有。”韓雨澤不敢刺激她道:“這個,願賭服輸嘛,真要請你,哪裡請得起。”
易色妞兒瞅瞅他道:“我真是上了賊船了我,身心皆受創,你說怎麼辦。”
韓雨澤安慰道:“也不能這麼說嘛,艱苦環境下幹革命是一種傳統,當然不能太艱苦,身體第一,我這就去做飯,好吧?”
他正欲動身,那易色妞兒直起身道:“哼,下次我們比試,要是你輸了,我就讓你死去活來。”韓雨澤嚇了一跳道:“不要這麼殘酷吧。”
易色妞兒俏眉一轉,嘴邊露笑道:“欲仙欲死,欲罷不能行不行。”服了她了,就知道這色妞兒滿腦色思想,韓雨澤也不理她,出去買菜準備做飯了。
待得筋疲力盡時,飯菜香噴可口,衆女哪管燒菜人的辛苦,是風捲殘去不留根,所有飯菜一掃光。還好韓雨澤在廚房裡爲自己準備了一點備用飯菜,才避免肚子一場空。
剛吃完飯,大夥都坐在沙發休息片刻,小薰躥得易色妞兒身邊一臉崇拜的說道:“易姐姐,你好厲害,我想成爲你這樣的人。”韓雨澤半閉的眼一下張開,驚道:“開玩笑,不能跟她學。”這句話出口,易色妞兒臉頓時變了,不過轉眼間又恢復過來,手臂一摟小薰道:“小薰,你要是想學,易姐一定從頭教到尾,香易姐一個。”
小薰喜不自勝,在易色妞兒的香腮上蜻蜓點水般啄了一口。易色妞兒把她摟在懷裡道:“可不是這樣呢,來,讓易姐教你個厲害的。”她說完,弧形極美的櫻脣一下堵在小薰的俏嘴上。小薰微一掙扎,這易色妞兒摟着她的手幾揉幾揉,就讓她卸下防衛,面色潮紅,不滿足的伸出小香舌,迴應着——
A 型……你們目前的感情不深,也許還時不時有些分歧;從內心裡來說,你對她的感覺也不夠符合理想,而她對你同樣缺少熱情。看起來你們更進一步的可能性不大,理智些吧,激流勇退或許能維持住你男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