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迎絲渾身癱軟,頂不住求饒後,韓雨澤才停下動作,替她擦擦身子,抱着她回到牀上。
迎絲正要掙扎坐起,韓雨澤也不介意,只是牢牢按住她腰際,迎絲皺眉道:“你這樣不行的,我們不可以繼續這樣。”
韓雨澤本來也有些歉疚,聽了迎絲的話,反倒是霸道起來道:“哼,罪還沒贖完呢,凝絲一天沒醒,你就要贖一天罪。”
韓雨澤說出此話,倒把自己嚇得一跳,怎麼回事,自己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登的就要賞自己一記嘴巴,那迎絲也是聞話微微一愕,見得韓雨澤觀掌,又一把攥住,韓雨澤連忙申辯道:“對不起,迎絲,我剛纔實在是說胡話。”
哪知,迎絲俏靨微紅,反而躺下身道:“你來吧。”
這句又激起一場新的風暴,迎絲彷彿豁出去什麼似的,更加狂野,扭腰擺臀,拼命迎合,似要榨乾韓雨澤身體內的每一分精力,她的也很強,身體素質也好,不比洋美眉瑪瑞遜色,胸前兩團渾圓更是讓人,心蕩神搖,讓我恨不得吃進肚去。好不容易待得兩人激情過後。韓雨澤撐起身子,看着身下迎絲,輕聲道:“還說我猛,你看你自己,腰都快扭斷掉。”
迎絲臉上現出滿足後的紅暈,半晌才睜開眼道:“真是像到了天堂呢。”她臉上又現了掙扎神色道:“我們不可以。”
韓雨澤正品嚐那對超完美大沙包的頭擡得起來,靠近迎絲耳垂,如魔般輕聲道:“我們都是罪人。”話音一畢,又在迎絲耳際舔弄起來,這一句話頓時防解迎絲還掙扎的心防,墜入那無邊的深淵。
再次降伏迎絲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韓雨澤替迎絲把衣服穿好。迎絲閉上眼睛,沒敢看他。韓雨澤輕聲道:“都是我的錯,教官要怪就全怪我,是我亂來。”
看得迎絲凝眉不語的沉凝面龐,韓雨澤微微一嘆,和她來到酒店門口,輕輕揮別。
回學校的路上,韓雨澤回想今年以來,竟然連續壞了四個女人的身子,實是在罪無可赦。
腦海裡又隱約傳來一個聲音道:“你又不是什麼好人,做就做了,還唧唧歪歪的,煩不煩啊。”
韓雨澤陡生一絲明悟,是啊,我是壞蛋,宇宙無敵超級大壞蛋。換成以前的韓雨澤那可真是小純潔,自從第一次經過雅姐的點撥後性格開始逐漸轉變,這一次和迎絲教官的酒後激情,又使得他向墮落的深淵再進了一步。
第二日,韓雨澤看着眼前的血刀七人組,厲聲道:“經過這些日子的殺戮,相信大家的棺材本也賺夠了,又有個賺大錢的機會又擺在眼前,記着,今晚行動,一個不留,這些丹丸,你們拿去,紅的提升功力,白的可以防毒。”
夜,湖南,刀光劍影樓總舵附近,七八位精光內斂,太陽穴高突,身上衣衫繡着金色刀劍相交標誌的傢伙,正在醉仙居酒家七樓的貴賓鋪,品着美酒,又有一美貌佳人,在一旁彈琵琶助興。其餘各層也是些刀光劍影樓的朋友,也有些花枝招展的美眉在其中,整個酒樓擠得滿滿的。
最上面那家,一個頭帶紅色英雄巾的傢伙,品得一杯,瞧瞧身旁一位看似平平常常,卻眼中隱有神光一閃的男子,問道:“二哥,你說唯我獨尊幫真的會向我們刀光劍影樓下手嗎?”
那被稱爲二哥之人,眉頭微皺道:“照理說,他們還需要整合,不過兵者詭計也,也有可能想就在本月,對我們發動進攻,想打我們個措手不及。”
那頭帶英雄巾的傢伙哼聲道:“他有這個膽子嗎,以爲我們刀光劍影樓好欺負,哼,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明天就讓他自討苦吃。”
那二哥微微一笑道:“所以近日,纔要養精蓄銳,明天才好大幹一場啊。”
這時最底樓的刀光劍影樓突的吵鬧起來,一個男子大聲道:“我靠,你他孃的,狗爪伸到天上來了,竟然敢碰我的馬子,想死啊。”
另一個聲音道:“你那隻狗眼看到我的手碰了你的馬子,我靠,就你馬子長得那幅德性,就是送上來讓我碰,我也懶得碰。”
前一個聲音怒喝道:“我靠,你個萬艾可,今天我不廢了你,我叫不叫南宮拓。”兩人各擎刀劍在手,鬥得起來,頓時最底樓混成一團,其中又夾雜各支持雙方的人。看來兩個人在幫中還有點小勢力。
有人立馬報告了最上面幾人,那頭帶英雄巾的傢伙,好不生氣道:“我靠,都是自家兄弟,還刀來劍往的,我劈了他。
“那叫二哥之人,臉上一寒,冷聲道:“大敵當前,正是團結之時,竟然有人在幫派中鬧不和,十弟,你給我他們帶上來,我們按幫規處置,讓人知道幫規厲害。”
那頭帶英雄巾的傢伙應聲道:“好呢,兩個兔崽子,不想活了。”
這傢伙來得底樓,一聲怒喝,聲震全場,又認得他的道:“內蒙草原第十高手,胡天胡。”
這時場上就剩得萬艾可和南宮拓還在刀來刀往。那胡天胡天,身形一縱,竟闖進兩人刀隙之間,左手輕揚,右手執刀,分襲兩人。高手出手果然不司凡響,無論手勢,刀勢均是後發先到,正好從兩人刀中破綻點進,頓時制住兩人。
他又一瞪其他人,問道:“還有誰。”有人指指一旁正側頭的一位女子……
(冒着被和諧的風險在寫激情部分哦,大家有能力的給個打賞支持下吧!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