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澤微微一笑道:“我雖然有配方,卻沒人手收集藥物原料,暫時又不想和唯我獨尊幫分成,而憐珊在古武界裡的人脈和資源比我強,正好和憐珊合作。”
趙憐珊輕笑道:“那利潤,阿澤想怎麼分成。”
韓雨澤微笑道:“五五分成。”
趙憐珊臉上盪漾起一曾喜悅道:“阿澤是不是故意照顧憐珊,有這種藥丸,想和阿澤合作的不知道有多少,九一分成都有人願意幹。”
韓雨澤一臉真誠道:“上次煩趙姐你幫我掙取到比賽球衣的項目,結果我賺得比趙姐還多,有點過意不去,所以。”
趙憐珊媚目異彩連閃道:“比賽球衣運作成功,那是阿澤的本事,憐珊才幫了多少忙,阿澤記得憐珊,才提出五五分成,憐珊很感動,但是憐珊連人都是阿澤的,還跟阿澤談什麼分成。”
韓雨澤微微一怔,這美婦已經迎上身來,附耳道:“憐珊一切都是阿澤的,憐珊的身子,憐珊的心,憐珊的集團,都是阿澤的,只是阿澤抽空欺負一下憐珊就好。”這美女眼神一片火熱的真摯。
韓雨澤暗歎一聲,佳人情重,他輕摟去憐珊入懷,印上一吻道:“憐珊。”
趙憐珊輕倚肩頭,俏臉十分滿足的籌量道:“這增功丸,堪稱每個古武人士的必備良藥,正是錢景無限,效果可以疊加嗎?。”
韓雨澤微搖頭道:“要是能疊加,那還了得。”
趙憐珊媚笑一聲道:“是憐珊貪心了,憐珊馬上就去派人聯繫,收購原料和安排銷售,阿澤,你總是有些出乎預料的驚喜。”
韓雨澤暗忖,若不是自己機緣巧合,得到四本毒經,也不容易啊。
兩人正溫存間,趙憐珊似接到什麼消息。突的神情一變,韓雨澤微微一怔道:“憐珊,怎麼啦。”
趙憐珊驚異道:“我的人傳來消息,無一人一統兩派六道,包括玄陰,補天,花間,滅情,天蓮宗等所有魔中門人,攜同北藏密宗,已經迅速集結到慈航淨齋山角,今日要血洗慈航。
縱是韓雨澤定力非凡。也被消息嚇得一跳。武林中的門派爭鬥竟然已經漫延到這個地步,將各派男子全部都陷得進去,管他,殺來殺去,武林越亂越好,正好可以大發增功財。
韓雨澤正錢途幻想間,腦海裡突的幻出一幅清麗如仙的面孔。洛遙。奶奶的熊,這無一人殺誰都行,殺洛姐可不行,他調出通訊錄,連忙打兩個電話過去,卻是沒有反響,難道被包圍了,沒機會出聲?
他微覺心驚,輕推下趙憐珊道:“憐珊,我先給你些樣品,你派人去談。我還些要事,去處理一下。”
趙憐珊點點頭,韓雨澤從懷裡掏得一個小玉瓶給她,自己出得唯我獨尊幫,連忙朝慈航靜齋所在的位置行去。
大約半個時辰後,韓雨澤已經化成血色刀狂。來得慈航靜齋也就是金萱劍宗的山腳,正要如飛竄得上去,從另一側傳出四縷聲息,似有人正在急掠,只聽那氣息,便極爲悠長,只怕是不世高手,他微一頓身,四條身影凌空掠過。其中一人朝他一看,微微驚咦一聲,四人頓時同時頓下步來。
韓雨澤眼神如電,已然看得分明,最前一位白眉過耳,長鬚直及胸腹,臉上肌膚卻是青春嫩滑,頭頂光禿,整個人透出一片安逸神態,看似和善可親,手捧一壺,好不愜意。左手邊那人,一身棕色袈裟,身材挺拔,鬚眉皆黑,一臉悲天憫人之態,雙目閃耀智慧之極的光芒,好似得道高僧。
右手邊那位,也是僧人打扮,氣度沉雄,手持禪杖,不怒而威。最是那墊後一人,枯瘦黝黑,身披黑色僧袍,手執木魚,眼神精芒一現即逝。四人只那隨便一站,便如菩薩塑像一般,似動非動,融於天地之中,卻正好封死韓雨澤上前去路。
韓雨澤微微一愣,腦海裡搜索記憶,沉聲道:“青藏四秘。”
當前那嫩滑肌膚右手捧壺的老和尚微施佛號道:“貧僧道信,聽聞慈航驚變,迅速敢至,遠觀施主殺氣直衝華蓋,想必造下無數殺孽,今日來慈航靜齋,莫非欲再開殺戒,須知人心本善,一切有爲法,如露亦是電,何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此乃蒼生之幸。”其聲直沁人心脾,一股澎湃之極地精神力直蕩韓雨澤心扉。
韓雨澤眼神精芒一現,身形不動如山道:“原來是禪宗四祖,這三位,想必就是天台宗智慧大師,華嚴宗帝心尊者,三論宗嘉祥大師,所謂四大聖僧的今世傳人吧。”
那智慧大師沉手合什道:“正是老衲,施主殺氣之強,貧僧生平僅見,不如隨老衲,面壁百日,以化胸中戾氣。”
韓雨澤冷哼聲道:“四位聖僧,何必做此無聊之事,在下性不拘束,不必多言,我有好友身陷慈航,須即刻前去營救,還請四位讓路則個。”
面目最是黝黑的嘉祥大師雙手合什,一股無形氣勢束縛主韓雨澤,竟是把他當了大敵。
那帝心尊者聲若春雷道:“好孽障,休處胡言,想到慈航撒野,先過老衲這關再說。”
韓雨澤實在懶得和這幾個自己爲是的老和尚廢話,他眼神一凝道:“在下正是趕時間之際,若有人擋路,神阻殺神,佛擋殺佛。”
帝心尊者最是暴躁,聞聲道:“施主好狂的口氣,貧僧今日就擒了你這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