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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語音從武林稱號玉無雪的李念雪脣際傳出,她道:“刀光劍影樓昨日雖刀堂折翼,若肯不顧損失,捨身一搏,再配上他劍堂高手,同仇敵愷,今晚之戰,勝算難定,不知幫主爲何孤注一擲?”
韓雨澤微笑道:“玉堂主智慧過人,想必早已盤算清楚,那刀光劍影樓刀堂被我幫所挫,先失銳氣,失去幾大高手的情況下,還能如往日般無所顧忌的搏殺嗎,若是困獸猶鬥,我敢保證,他刀光影樓定比我幫損失要慘重得多。”
玉無雪清冷的語音繼續傳致:“那阿里巴能執掌刀光劍影樓,並非平庸之輩,我等實力必然大半瞞不過他。他雖失先機,眼下實力差我們些許,你就敢擔保他不會另搬救兵。”
韓雨澤臉上盪漾起神秘莫測的微笑,輕聲道:“玉堂主多慮了,如今各省爭鬥日益激烈,自保不及,哪裡還有人前來支援,阿里巴怎會有這大面子。”
玉無雪鳳目微綻道:“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韓雨澤卻是微微一揖道:“玉堂主一切放心,幫主神機妙算,一切盡在掌握。”
玉無雪聞言,微微一愕,眼神光芒閃爍,顯然在思索韓雨澤話語。韓雨澤卻並不停留,已經揚長而去。
過得幾個廳堂,韓雨澤已經進得秦風華書房,秦風華儀態瀟灑的雙手背立窗前,看那皎潔月光,竟似胸有成竹。
他聞得韓雨澤腳步聲,並未轉頭,沉雄語音已經悄然響起,“雨澤,你說阿里巴的會搬誰爲救兵?”
韓雨澤微微一笑道:“只要不是天佑,明教,我擔保就算是神槍無敵門親致,也只落得慘敗收場。”
秦風華轉過身來,眼神是說不出的期待道:“千日練兵,用在一時,哈哈,任他們千算萬算,也沒想到,我們還有那一招絕殺吧。”
韓雨澤和聲笑道:“那當然,我幫的頂級絕密,他們又如何算計得到,我倒希望阿里巴面子夠大,搬來的救兵越厲害越好,我唯我此戰,必將震動江湖。”
秦風華也激起胸中萬丈豪情道:“有此奇兵,何愁大事不成。”
明月徐升,刀光劍影樓總舵大廳依舊人聲鼎沸。十來位刀光劍影樓的核心人物,正圍着一張寬大的檀木方桌,忙碌的商議呢。那位頭戴英雄巾的胡天胡
雙目血紅,正發話道:“黑哥,下決心吧,我就不信,唯我獨尊幫,還真能吃了我們,昨天要不是他們暗算在先,我刀堂兄弟怎麼會蒙受如此損失,tmd,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斬一雙,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萬一掛了,也不過碗大個疤,十八年後,俺又是一條好漢。”
阿里巴一對劍眉凝如一字,他吐氣開聲道:“我何嘗不想一拼,只是他那先手之利,連折我幫七名絕頂高手,對我幫打擊實在太大,若是硬拼,就算能勝,只怕我刀光劍影樓也難復元氣。”
二當家點頭道:“有那先手之利在先,依我預算,唯我獨尊幫只怕會拼着死上一回,也要把咱們打得元氣大傷,再無反擊之力,他輸得起,我幫輸不起啊。”
那胡二刀一睜銅鈴眼,氣急道:“難道真要養精蓄銳待明朝,東山再又起,這叫兄弟實在寒心啊,咱刀堂可沒一個怕死的。”
一時反對撤離者甚衆。
阿里巴聞言,雙拳微握,輕身站起,來到窗前,瞧着那窗外夢煙,良久,深吸一口長氣,轉過身來,眼神閃現寒光道:“不打這戰,我阿里巴有何臉面面對死傷的兄弟,傳令下去,此戰若有死傷者,依幫規雙倍補償,你們快去準備。”
衆人得令立時朝屋外走去,那二當家眉頭微皺,卻也並不多話,起身欲走,阿里巴卻是傳音道:“碎空,你且留下。”
二當家本欲轉身的身子立時一僵,凝立不動,雙眼投向阿里巴。待得衆人出得大廳,只留二人在時,阿里巴凝視碎空不動。碎空一語一字俱從胸腑之間吐出道:“碎空之心,天日可表,支言碎語並非折我軍之士氣,此戰確實凶多吉少,只是樓主即以下令,碎空縱死,亦不敢辭,請樓主放心。”
阿里巴哈哈大笑道:“碎空,我阿里巴是那等疑心的人嗎,我留你下來,是有要事交你去辦。”他說到此處,眼中竟然現出一絲傷感神色。
碎空執拗道:“幫中正是用人之際,若是幫主命我此戰離去,碎空寧抗樓主之命。”
阿里巴神色轉爲平靜道:“碎空怎會如此之想,我是擔心幫中有內奸,所以有密言相告,你附耳過來。”
碎空將信將疑,附耳過去,阿里巴輕言數句,碎空原來眉宇間的陰鬱,瞬間明亮起來。阿里巴從頸上取出一枚向不離身的玉墜,鄭重的交付碎空手中,並道:“執此信物,你須親手交付於她,並告之,只要贏得此戰,我阿里巴就算赴刀山,下油鍋,亦萬死不辭。”
方纔還大喜的碎空終歸細心,看見阿里巴上隱現的傷感,隱隱查覺此事不簡單,他望着阿里巴堅毅的面龐,遲疑下問道:“不如幫主親身前去,我願在此。”話未說完,阿里巴雙目精光四溢道:“樓中兄弟即將死戰,我身爲一樓之主,怎能不臨場督戰,以定軍心,你辦事我放心,那人見物如見人,一切拜託,記得,速去速回。此戰是勝是負,就看你的速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