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澤點點頭道:“是很重要,依目前情況看,應該不在胡黃牛手上,在張有忌身上的可能性很大,因爲沒聽說薛霸會用毒,只是張有忌身處明教之內,身旁高手如雲,非高層人物不得親見,他的武功更是一等一的強,實在是無計可施。”
九九歪着頭道:“張有忌不僅很厲害,而且這個人很花心聽說有很多個老婆,見一個愛意個,是美女都喜歡。”
韓雨澤漫不經心的點點頭道:“他是一代情種,當然啦。”突的腦海裡靈光一現,他奶奶的,張有忌不好對付,不代表其他人也不好對付,是人就有弱點,張有忌優柔寡斷,卻又重情,若是如此,正好借對付他身邊的人來要脅他,至少也可以從他嘴裡打探下消息,奶奶的熊,以前把精力全放在張有忌本人身上,竟然少算計了這些。
韓雨澤想到此,心神陡震,腦海裡念頭閃過數千,略有些頭緒,他命令道:“九九,馬上查清張有忌身邊除了三王,左右二使外,還有誰在。”
九九微有些不解,卻是依舊聽衆命令聯繫,過得片刻,她輕聲說道:“明教內線傳來消息,有他兩個老婆,一個叫趙捷,一個叫徐玲。”
韓雨澤眼神閃爍不定,九九猶疑道:“雨澤哥,你想對付她們啊,她們都在明教腹地,沒有和人動過手,武功深淺未知呢。”
韓雨澤暗忖,這趙捷和徐玲根本就不厲害,武功菜得很,他想通關節,拿定主意,眼神閃爍異彩道:“不須強攻,只須智取,張有忌雖精通藥理,也不一定能解下我放的奇毒。”
他輕聲道:“我去準備了,你聯繫那人,兩個時辰後,我在明教山門口前的小鎮口等他。”
九九雖有些好奇,卻是點點頭。
韓雨澤迅速來到惡人谷,反覆查詢現在在手的兩本毒經,終於確定用蝕骨斷魂腐骨草,此草練制極難,須蝕骨草,斷魂草,腐骨草,三大至陰至寒之物練就,這三種在市場上都是價比千金之物,不少更是有價無貨,每一種都其毒無比,可是合而練就,並非見血封喉之物,只是此物色味近乎無色無味,空腹飲入倒也無事,可若是一盞茶功夫內與檀香氣息一觸,立成劇毒,發作時便會周身無力,半個時辰內,若無解藥,且內力不達陰陽相濟的地步,便會全身痠痛難耐,痛苦不堪,非外力純陽之極的武功不能逼出,只是,韓雨澤又怎會給張有忌解毒的時間。
他從萬冬流的藥材庫裡,好不容易找到那半截蝕骨草,至於斷魂草,自已以前殺莫青煙時就是用的此物,正好還有些剩餘,腐骨草乃惡人谷獨有,自已早採了一些做爲以後所用,他三草在手,便在小木屋內,開爐練毒,雖有大驚喜,卻依需心情平靜,練毒的火候,配料可是差不得分毫,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個時辰後,終於練得一小瓶無色溶液,韓雨澤用小玉瓶裝好,拿兩顆自己練制的頂極解毒丹,朝明教而去。
此事雖然風險極大,便並非全不可能,只是明教做下些事之人卻是必死在張有忌掌下無疑,只是倒要觀察下明教那人品性,若是膽大心細之輩,方可授以重任。
來到明教山門略前,已是夜色深深,幾聲夜鳥鳴啼,倒是憑添幾分幽寂,不過看明教山頂還是燈火輝煌,果然天下第一大教,就是熱鬧。
三聲貓頭鷹的語聲傳來,韓雨澤和了三聲,一個一臉沉靜又帶些福相的青年竄至韓雨澤面前。來人拱手作揖道:“唯我獨尊幫天字第七號密探靈魂,向雨澤軍師請安。”
韓雨澤微聲道:“你在明教現屬何職。”
靈魂道:“明教銳金旗下副香主。”
韓雨澤看他眼神不卑不亢,頗有大將風範。他微笑道:“以你的身份能否見到張有忌。”
靈魂道:“副香主以上可通傳後見到張有忌。”。
韓雨澤暗忖,真是天助我也,他微聲道:“我有一事,重託於你,此事事關重大,非膽大心細之人不爲之,而且搞不好必死無疑,你可敢否。”
靈魂微一沉思,臉現悲壯之色道:“古語云,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只是我要求不高,只要作者更新快,又能拯主角於危難之中,小弟願甘腦塗,萬死不辭。”
韓雨澤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我必不付你所託,聽好,我這裡有奇毒一瓶,你仔細觀察下徐玲,趙捷的作息時間,伺機放毒浸入菜中,萬一不行,以廚房加餐爲由,給她們送去,讓其同時服下,然後點燃檀香一支,做妥當後,密稟張有忌,說趙捷中毒,以張有忌的內功眼力,一看便知只有他自己能救,只是時間上來不及,四王也只能乾瞪眼,你便趁機要脅,要蝶谷毒經來換解毒丹,若是張有忌有,以他的性子,必會和你交換,你立時收好毒經,若是沒有,那就只能怨蒼天弄人。
只是張有忌壓制下毒性後,必會遷怒於你,若你逃走不及時,必死無疑,所以你明教也不能再呆下去,你好不容易得來的副旗主之位,也煙消雲散。“
靈魂一拍胸脯道:“韓雨澤軍師將如此大任於我,正是看得起靈魂,靈魂必將小心謹慎,一擊而中,雖千萬人吾獨往矣,就算掛了,也不會碗大個疤,十八年之後,靈魂又是一條好漢,那區區明教副香主之位,何足掛齒。”其義薄雲天之狀,當真是世間罕見,果然是一條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