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是隔壁班的美女。上大課的時候要到的手機號。某次約出來了,晚秋,夜晚,小樹林邊。美女說:我冷。俺說:咱一起跑跑,跑跑就暖和了。”
“然後,就木有然後了……”
“哈哈,哈哈!”情商是不高啊,大家捧腹大笑。
還有次一個跟我聯絡了好久的美女在下雪天給我發信息“這麼美…要是能一起在外面走走該多浪漫”
“你猜我怎麼回的?”
“怎麼回的啊你”大家興致正濃。
“這麼冷的天,只有傻逼纔出門!”
“然後也木有然後了………” 孫弘文痛苦道。
“哈哈,老孫啊,老孫,你也太悲催了!”韓雨澤一副幸災樂禍的摸樣。
“笑個屁,老韓啊,我都已經說了,你是不是把你的情史給大家說說啊!”其他人聽孫弘文這麼一說,紛紛轉頭看向韓雨澤。
“呃,下次我說,嘿,時間不早了嘛,該睡覺了!”韓雨澤往被子裡一鑽就不出來了。
“我靠!”大家見他這個態度也木法。
“你自己說的下次你說哦,哼,要是下一次再賴皮,我們可不讓你睡覺了。!”抱怨了幾句,大夥紛紛入睡。
待到大家都以入睡,韓雨澤翻身起牀,換了一身便裝從行李箱中拿出了自己的寶刀出了寢室。
這是韓雨澤現在每天晚上都要做的事,他可沒忘記自己來到燕京大學的任務,作爲國安局的一名古武特工,老頭子交待下來的事情可不能馬虎。而且燕京大學實驗室裡的實驗機密關係着國家的安危萬萬不能有任何閃失,而且外國的特務人員已經進入燕京很長段時間了,韓雨澤最近老是心神不寧,很感不安,總感覺要出什麼事兒。
晃悠到燕京大學實驗室樹林,猛得感覺有殺氣,發現身邊似有身影,韓雨澤反應幾乎沒經過大腦,一刀不假思索便已劈出,只聽一聲悶哼。此時韓雨澤已定下神來,四圍至少有十幾人,看來也是古武人士,看來他們預先在樹海里預先埋伏好,一是警戒,二是對來的人殺個措手不及。
其它幾人已經開始猛然逼了上來,一聲大嘯忽的傳至,一位身穿黑色襯衫,前面繡着虎頭模樣的光頭小夥,已衝到前頭,手上鋼刀一指韓雨澤,一聲:“下手幹淨點,別讓這小子跑了。”韓雨澤冷笑連聲,“我用得着跑嗎?”口中話音未落,一刀以迅若疾電砍入最近一位男子的脖子,可憐那位男子的劍僅距韓雨澤一寸不到。
韓雨澤雖然赤手搏擊的功夫不行,但在刀上的造詣還是頗爲精深,有道是流氓會武術,啥也擋不住。
韓雨澤左一刀,右一刀,眼神死瞅住對方人數偏少的北方狂衝,不一時,又倒下幾人,只是韓雨澤身上也多少幾條傷痕。韓雨澤彷彿無視身上之傷,那傷反而更激發出了他心中兇性,他虎吼一聲,內心卻冷酷之極,不再有絲毫留力,不退反進,一道匹練似的雪亮刀光閃過,直劃當前男子腹部,血光一現,又有兩位男子向閻王爺那裡報道去了,他們人雖多,但近得韓雨澤殺出了血性,反被韓雨澤的瘋狂氣勢壓住。
從韓雨澤今天現身至今,已有六人喪身刀下,其餘古武男子不免有了些怯意,這傢伙簡直就是瘋子一般,下手又其狠無比。只聽那虎頭小夥低聲道,“大家跟我上,不能讓他跑了,不然我們的事情就敗露了。”
話音不落,韓雨澤已旋身而起,旋身直撲那虎頭小夥,刀勢隱挾風雷之聲直劈向那小夥,根本不避身後刺來一劍。那光頭小夥,虎目一瞪,毫不閃避,同樣一招力劈華山,竟是兩敗俱傷之勢。
待得刀刃逼近,那小夥才發現韓雨澤眼裡一片瘋狂之色,根本沒有閃避之意,頓時心驚膽寒,刀式化劈爲擋,卻那還來得及,已被韓雨澤那刀直劈進頭顱,眼看是不活了。
韓雨澤渾身血跡斑斑,心神卻冷若寒冰,眼睛冷酷之極,卻又帶着些許瘋狂,不多時已有十多人喪生刀下,剩下的不足一半,此時的韓雨澤也因失血過多,腦袋有些微暈,但仍咬緊牙關支持着。
今日斬卻數人後,只覺刀法隨心所欲,每一根神經,每一處肌肉,均是如鋼絲般緊繃,一招一式莫不是自己的最佳狀態,任他千種劍招,只要沒有我快,就只有被我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