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飛臉色微變,卻並未說什麼。
韓雨澤瞪下文昊道:“什麼天作之合,瞧你講的,不就男的帥一點,女的靚一點嗎,站一一起。”
文昊嘀咕道:“我只是覺得他們很配。”
宿舍幾個嘀咕一陣,便洗臉的洗臉,刷牙的刷牙,各幹各的去了。
耳邊的手機就瘋一般的叫喚起來,韓雨澤瞧得一看,藍蕩妹打過來的,這蕩妹這麼早打電話給自己,又有什麼事。
韓雨澤走出宿舍,接通道:“什麼事,菲琳。”
藍蕩妹一改平時嬌聲媚語,哼得一聲道:“好你個韓雨澤,真是色得不行,有了瑪瑞和我,還不滿足,手都伸到我的好姐妹身上了。”
韓雨澤好不奇怪,這蕩妹怎麼知道的。唉,雖然是意外,可是上了是事實,問題是誰說的呢,他問道:“誰跟你講的。”
藍蕩妹生氣的道:“還有誰,當然是鄧語琴啦,她說她已經和你有了最親密的關係,要和我公平競爭。”
韓雨澤微微一愕,這個鄧帥妞兒,還真是個直性子,這麼快就和藍蕩妹講了,我的天,後院起火啊。
他腦子一轉來個緩兵之計道:“菲琳,這件事電話裡一時也說不清楚,咱們見個面再談,好吧?”
藍蕩妹悶哼一聲道:“好吧,就現在,到我們租的小家裡去談。”
韓雨澤想想今天的課表,一二節又是英語課,昨天請了一天假,艾美眉非得發飆不可。不過眼下這事,也得擺平,不然這小蕩妹還不知道要掀起多大風浪呢。
他連聲道:“好吧,我馬上就來,你等我。”
藍蕩妹嘀咕兩聲,掛斷電話。
韓雨澤再施肚痛,立馬撥給艾美眉道:“芷蝶,我肚子有些痛,上午請個假。”
艾美眉關心的聲音傳來道:“阿澤,是不舒服嗎,要不要找人送你上醫院看看。”
韓雨澤心中一暖,艾美眉總是這樣體貼,他輕聲道:“可能是吃壞了肚子,我還挺得住,不行的話,我再打電話給你。”
艾美眉又關心了幾句,便批了他的假。
韓雨澤出得校門,買了幾個大蛋糕,邊吃邊朝自己和藍蕩妹租的小屋奔去。
到得屋門口,把手裡的東西消耗乾淨,打開門,藍蕩妹面罩冷霜的坐在椅子上,生氣着呢。今天的小蕩妹,一件緊貼身的白綢小背心將上身起伏不定,凹凸誘人的誘人弧線完美呈現,鼓漲漲的重山峻嶺將小背心頂得緊繃繃的,一抹誘人的白皙從頸下透得出來,纖巧的小蠻腰下是青白色的短裝牛仔,嫩生生的大腿從牛仔下邊透出一大半,一條黃澄澄的牛皮帶橫穿腰際,透出主人的一絲野性,十支嫩如春蔥的玉趾珍珠似的,令人忍不住細細把玩。
韓雨澤倒是極少看見藍蕩妹生氣,這小妞兒一向沒個正經,嘴裡花花的言語不少,又像個開心果,天天嘻嘻哈哈的,哪裡有生氣的時候,這次可能真是惹到她了,今天黑着個臉,嘟起個嘴,那生氣的模樣,倒是別有一番不同平常的美態。
藍蕩妹瞧他一眼,冷哼一聲。韓雨澤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說道:“菲琳,真生我氣啦,我也不是有意的,那實在是個意外。”
藍蕩妹一撇俏臉道:“哼,不聽你的花言巧語,你壞得很,騙完這個騙那個,人家要把你送局子裡進行深刻的教育,對你進行從骨頭到心的徹底改造。”
韓雨澤輕笑一下,輕輕勾起藍蕩妹劂着小嘴的下頷,直面自己,眼神似笑非笑的道:“菲琳,連罪犯都有辯護的權利,你至少要給我一個說明的機會吧。”
藍蕩妹身子一扭,閃到韓雨澤的魔手,強作面如寒霜狀,右手輕拍道:“你說吧,本人公正嚴明,給你一個澄清的機會,我現在就是庭上的官,等着你這個犯罪嫌疑人兼被告的辯護。”
韓雨澤閃現一個壞壞的念頭,微笑道:“好的,秦官,犯罪嫌疑人韓雨澤,向你做案情彙報,事發起因是這樣,原告鄧語琴,性別,女,燕京大學金融系學生,於公元二零一二年十月三十日晚,因目睹男友江浩揹着自己與另一女勾勾搭搭,一時傷心之極,淚如雨下,在校園內灑淚狂奔,正好撞見要回校的現犯罪嫌疑人韓雨澤,此時江浩已經上來,希望得到鄧語琴原諒,鄧語琴宣告和江浩關係破裂,踹他一腳,朝校門外奔去,犯罪嫌疑人韓雨澤因擔心失控的鄧語琴有事,尾隨而去。”
藍蕩妹哼得一聲道:“然後,你就趁虛而入是吧。”
韓雨澤輕笑道:“官,可不能這麼快下結論,聽我講完。”
藍蕩妹撅起紅嘟嘟的小嘴,哼聲道:“抗議有效,本官准奏。”
韓雨澤微笑道:“原告鄧語琴在酒吧內,狂喝濫飲,醉得一蹋糊塗,數人虎視眈眈,犯罪嫌疑人韓雨澤挺身而出,將她救離魔手,鄧語琴大吐特吐,只因身上衣服也被原告所污,不得已到一個小旅館略作沖洗,請官注意,此時原告人事不醒,如果犯罪嫌疑人韓雨澤對原告有企圖,完全可以趁對方酒醉順勢撲上,事實是,被告不但沒有撲上,反而替她擦拭污物,並餵給原告解酒藥。”
藍蕩妹嘀咕一聲道:“鬼知道,是解酒藥,還是春藥。”
韓雨澤佯做未聽見,繼續道:“原告鄧語琴醒來,見得犯罪嫌疑人韓雨澤,因此前鄧語琴曾借韓雨澤二十萬元給男友江浩去維也納深造的學費,無力償還,提議以身子和韓雨澤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