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澤心裡是朗個裡格郞啊,看來還真有事。
藍蕩妹又道:“這不是她男朋友的還會是誰的呢,大夥問菲菲,菲菲又不說。只說確實不是她男朋友的。剛開始,菲菲姐想把孩子打掉,結果醫院說是個大胖小子,已經基本成型了,不容易,結果菲菲姐又改主意了,爲這不,那副隊長還罵菲菲姐,說她在外面亂來,哼,被我碰見,狠狠教訓了一頓,菲菲姐不是那樣的人。”
韓雨澤廬山瀑布汗道:“那袁公安她現在怎麼樣。”
藍蕩妹道:“她啊,最近靖了幾天假,可能在醫院休息吧。”
韓雨澤微怔下。
藍蕩妹怪怪的聲音傳來道:“咦,阿澤,這件事只有我們警局內部的人才知道,你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韓雨澤面色慘白道:“沒什麼,聽別人說的,所以順便問一下,沒什麼事。”
藍蕩妹倒也沒往心裡去,媚聲道:“阿澤,人家晚上有空呢,我們去彈彈琴好不好?”
韓雨澤這時候心亂如麻,哪有心情和藍蕩妹彈琴。他頓下道:“菲琳,我晚上有事,下次吧。”
藍蕩妹,嘻嘻一笑道:“準老公,好吧,我聽話,下次要記得喔。”
韓雨澤像霜打的茄子般回到宿舍。胖子還以爲他沒考試好,過來開解他,韓雨澤搖搖頭。爬上牀去想心事,怎麼辦。
這一想心思就想得月黑風高,韓雨澤總算拿定主意,這不管怎麼樣,明天呢,去看看袁公安,把事情搞清楚,這要真是自己的,咱也不能當逃兵,和袁公安好好商量下。
韓雨澤下定主意,肚子也已經咕咕叫,在外面吃個夜宵,回到宿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先和凝絲胡天胡的治治病,等凝絲安定下來,再瞎傳到一個一個不知名的所在,裝模作樣蹓噠了半天。然後打電話給秦夢煙道:“夢煙,搞到消息了,血色刀狂明天晚上會去泰山,據說是看看地勢,打算在泰山開宗立派。”
夢煙的聲音傳過來道:“消息確實?”
韓雨澤道:“絕對準確,我可是花了大心思,從血色刀狂手下探聽出來的,用了好幾瓶極品女兒紅。”
夢煙冷哼道:“血色刀狂還想開宗立派。哼,殺的就是他,韓雨澤,你要敢騙我,就別怪我不客氣。”
他奶奶的,不客氣,怎麼不客氣法,難道還想反強暴我啊。韓雨澤不想和這妞兒廢話,頓聲道:“準,肯定準。”
第二天,韓雨澤考完試,從手機GPS裡看得地圖,溜出學校,打的朝市第一武警醫院前去,到得醫院門口,想想空着手怎麼行,他來到附近商店,買得一些水果,提在手上,這才懷着一顆怦怦直跳的心,前去探望。
在總檯那裡,韓雨澤僞稱是袁公安的表弟,混得袁公安的病房號,然後悄然前去。
好不容易來到三樓病房間,韓雨澤透過那門上的玻璃瞧進去,袁公安正半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以往英武絕美的俏臉上,少得幾分英武,微現一絲蒼白,眼神又交現出莫測的堅毅。又有一位身着警服的年輕男子站在她身邊,那男子長得相當帥氣,也算得上陽剛美男,兩人似在爭吵些什麼。
韓雨澤也沒敢冒昧闖進去,他心頭涌起一陣好奇,耳朵貼着那門,聽聽病房裡兩究竟說些什麼,這病房的隔音效果雖然好,可是韓雨澤這樣貼着門,倒也聽得差不離。
那男聲道:“菲菲,別倔強了,把孩子打掉,我就算沒發生這個事,我們重新開始。”
袁菲菲道:“超雲,我已經拿定主意了,是我對不起你,你條件這麼好,不要浪費在我身上了,去找更配得上你的女孩吧。”
那男聲猛的大了起來,道:“袁菲菲,我追了你整整兩年,想我以前,當你一直冰清玉潔,把你當神一樣供着,原來也揹着我在外面亂搞,還把肚子搞大了,你還是人嗎,我現在給你機會,你還不聽,真是死不悔改,我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袁菲菲道:“有些事情你不清楚,請你不要污衊我,我沒你想得那麼無恥,出了這種事,我們勉強在一起,難道會幸福,這件事只會是你心中的陰影。”
那男聲道:“浪費我兩年感情,袁菲菲,你真該死,哼,你現在在我們警局已經身敗名裂,就等着被開除吧,看還有誰可憐你?”
袁菲菲的聲音響起來道:“我的事不用你廢心,你給我出去。”
那男聲一跺腳道:“袁菲菲,你狠,別讓我查出那小子是誰,不然,哼,看我怎麼對付他。”這小子微一跺腳,聽腳步聲,朝房門口行來。
韓雨澤心裡很不爽,奶奶的熊,查你個頭,你算個什麼東西,不想混了。不過暫時還是把事情先弄清楚再說,他先閃到一邊,佯裝到隔壁病房看人,眼角掃得一個警服身影出得門去,那傢伙相當生氣,並沒朝這邊看一眼。
韓雨澤等那傢伙走遠,來得袁菲菲病房,先敲敲門,再扭開鎖進去,袁菲菲一看是他,臉上突的粉白,神色微現一絲激動,美眸探出一絲訝異,似驚異於韓雨澤的到來,不過又很快平息下來。
韓雨澤訕笑下,將手上水果放在一旁,然後走上前道:“袁公安,你還好吧。”
袁菲菲眼神已經恢復平靜,透出些堅毅,並不激動沉聲道:“你怎麼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