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炎龍扔給自已一句話,便閉上了眼睛。
牧少蘭頓時更加的氣了,她還是頭一次受到這種待遇。
更讓她氣憤的是,自已這麼大一個美女側臥,說不出的誘人,何況還被葉炎龍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制住,全身動彈不得。
而葉炎龍像是瞎子一樣,竟然閉上了眼睛,視自已如無物,讓牧少蘭開始懷疑自已的美貌了。
“你給我等着!我保證,下次肯定不會是我來攆你。”
過了一會兒,身上的酥麻之感消失。
牧少蘭回覆行動能力,站在葉炎龍面前咬牙切齒,似乎要衝上去趴在葉炎龍身上咬他兩口方纔解氣。
想到自已不是葉炎龍的對手,衝上去也是自已吃虧,便放棄了這個打算,一跺腳,扔下一句話,奔向門外。
葉炎龍原本得到她的承諾還算滿意,可是細細一品,她的話怎麼有點不對勁。
“下次肯定不會是我來攆你……”葉炎龍默唸下後,一陣呆滯,有些哭笑不得:“感情下次還得有人來攆我,只不過不是她罷了。”
“自已身上怎麼這麼舒服?難道這傢伙還真有兩手不成?”
出了門,牧少蘭發現自已身上暖洋洋的,似有一道熱流在體內流動,全身毛孔都舒張開來,以前關節有一點疼痛也不見了。
特別是這幾天自家親戚的到訪,讓牧少蘭感覺疼痛難忍,現在也一點也感覺不到。
“不可能!”
牧塵蘭搖搖頭,不願意相信。
牧少蘭回頭看了一眼,心剛按下來怒火又升騰起,今天本來是跟老爸打賭,說自己能解決這件事的。沒想到釘子戶的事沒解決,自己差點也搭進去。
“不行,不能回家,不然那個糊塗老頭肯定得嘲笑我。”牧少蘭想到要是老爸知道剛剛發生的事,那張老臉不知道又得笑出多少褶子。
不能回家,絕對不能回家。
“得,去玉兒家躲兩天吧。”無奈之下,她也只能去閨蜜家躲幾天了。
想到這,她沒有絲毫的猶豫,想到就做雷厲風行可是她一貫的獨特風格。當下打個車,直接朝着閨蜜家開去。反正自己幾天不回家,那個糊塗老頭也不會在意……
三十多分鐘後,牧少蘭停在城東市中心一處豪華的別墅區大門前。
“牧小姐好,小姐在後院呢。”
“謝了。”牧少蘭臉色也緩和了不好,不過語氣卻十分的生硬。快步走向後院,快到的時候看到半邊的白裙背影,大聲喊着:“玉兒,氣死我了,今天真是氣死我了,我竟然被欺負了。阮叔在不在,讓阮叔帶我找回場子去。”
別墅後院,一個標緻的白裙背影正在欣賞盛開的彼岸花。整個後院,有處空地種了大片的彼岸花。鮮紅的彼岸花跟她純白的長裙,也形成一道獨特的景觀。
阮玉,二十出頭。人如其名,膚白如雪。標準的鵝蛋臉,看上去即靈巧又清純;五官精緻,似上帝最完美的傑作。一襲白裙,簡直就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雖說牧少蘭也是絕色美女,但跟白雪的美,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境界。
“少蘭,你怎麼來了。阮玉轉過身,從聽聲音就知道肯定是她來了。不過這阮玉美雖美,卻是臉色
煞白。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正常人的臉色。
“別提了,今天我可受了天大的委屈。”婉兒撅着個臉,還真擺出了一副委屈的樣子。
阮玉自然也瞭解她的脾性,抿嘴笑着問:“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讓你受天大的委屈啊,那我可得好好聽聽。”
“哼,是一個混蛋醫生,他是個釘子戶……”牧少蘭一想起葉炎龍就來氣,可突然想到,那個葉炎龍好像是一個醫生。
而且,似乎那個可惡的傢伙冒似很有兩手。
到現在自已身體上的毛病再也沒有出現過,讓牧少蘭感覺從未過的輕鬆。
想到這點,牧少蘭又突然興奮起來,變臉之快簡直無法揣摩:“玉兒,你身上的病不是一直都沒有辦法嗎?你去找那個混蛋,他雖然比較無恥,但是醫術絕對槓槓的。”
阮玉愣了愣,眼神突然有些黯淡:“少蘭,你也知道我身上的病,根本就沒有被治好的可能。還是算了,我不想給自己希望,又讓自己失望。”
牧少蘭心頭一酸,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勸着:“小玉,你就去看看嘛。那個葉炎龍,還真的挺厲害的。我身上大大小小的病,他一眼就能看穿,而且每次都給我一針治好。行不行的,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終於,阮玉的心底產生了一絲動搖。
不過她的動搖不是因爲希望,而是因爲顧盼的關心。反正她也知道,自己的病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治癒。即便是去,也只是因爲不想讓婉兒失望……
“好好好,我去還不行嗎。”阮玉微微笑着,再度看着眼前的彼岸花。
“太好了!”
牧少蘭像個小孩子一樣跳了起來,很難想像,牧少蘭身爲牧家大小姐,竟然如小孩心性,着實少見。
“小玉,我告訴你。那混蛋要是治不好你的病,我就把他的醫館給拆了!”
“我看你是故意爲難人家吧!借我的病,拆別人的醫館,來達到你的目的吧!”
阮玉忽然板着一張臉,眼眸中露出一絲生氣的神色。
“小玉,你聽我說!我當然是真心想那個混蛋能治好的病,這樣你也可以跟我一樣到處瘋跑,而不是像現在一樣,連跑幾步都不行。”
一看阮玉兒生氣,牧少蘭頓時慌了,急忙解釋。
“好了,不逗你了!”
阮玉展顏一笑。
“你敢逗我!”
牧少蘭叫了一聲,向阮玉兒撲了過去,頓時一片活色生香。
第二天清晨,阮玉還是一襲長裙,披散着長髮,分外仙靈,有些奇怪的看着賴在牀上的顧盼:“少蘭,你真的不陪我一起去嗎?”
牧少蘭半睡半醒,睡眼惺忪的說:“你自己去吧,地址我已經發到你短信裡了,你打車直接就去了。不過要小心那個混蛋,他特別無恥,極其無恥。”說着,用被子矇住了頭。
阮玉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只能接受這個現實。
好在這幾天父親去外地談生意不在家,不然她還得解釋一通。
她前腳剛走不到兩分鐘,牧少蘭突然一個鯉魚打滾跳了起來。撥開窗簾,看到阮玉已經快走到門口,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不是我不去,只是看見那個
混蛋我就來氣,打不過還沒面子。我可愛的小玉,我會在你身後默默保護着你喲。”
阮玉走到別墅門口,看到門口站着一個英俊男人,西裝革履,剛從跑車裡走下來。手上捧着一束鮮豔的玫瑰花,看到阮玉的身影后,露出一個興奮的表情。
阮玉看到他,平淡的問:“你怎麼在這?”
英俊男人把玫瑰花遞到她的面前,愛慕的眼神沒有絲毫掩飾:“我是來找你的,剛要進去你就出來了,咱倆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白雪並沒有接花,淡淡的說:“不好意思,我要出去一趟。”
英俊男人也沒有強迫,連忙走到她的身邊,大獻殷勤:“沒關係,我陪你一起出去。你要去哪裡,正好我開車,可以送你過去。”
阮玉停下腳步,眉頭皺起:“卞嘉豪,你沒必要這麼討好我。我知道我哥哥在撮合我們,但是我有我自己的選擇。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我們是朋友。至於朋友以上,我無法接受,對不起。”
卞嘉豪雖然感覺面子上掛不住,可還是勉強支撐着笑意:“我知道你現在還不喜歡我,但是我可以等你慢慢喜歡上我。再說白叔不在家,他臨走時又囑咐我照顧好你,我不能辜負白叔對我的信任。”
阮玉想了想,自已從來沒有一個出過門,身邊有人陪着也好,答應下來:“那好,你送我去一個地方吧,這是地址。”說着,拿出手機讓卞嘉豪看清楚地方。
卞嘉豪雖然不知道這是哪裡,更不知道她去那個老城區幹嘛。可還是開着自己那輛蘭博基尼限量跑車,朝着手機上的那個地址開去。
葉炎龍如往常般坐在問診位上看醫書,耳朵一動,似乎聽到了什麼,自語着:“還真有人來了,不過應該不是木婉兒的人吧。發動機的聲音是跑車,好像是蘭博基尼-蝙蝠。”
果不其然,剛說完,在他的醫館門口就停下一輛純黑色的蘭博基尼跑車。
“你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又髒又亂?玉兒,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到時候我找方教授幫你檢查下。”卞嘉豪厭惡的看着這裡的一切,還有這間破亂的醫館。連帶着醫館裡的葉炎龍,都討厭了起來。
“不需要,你去車上等我吧。”阮玉冷聲拒絕,隨後走到葉炎龍的面前,淺笑說:“你好,我叫阮玉,是來看病的。”
葉炎龍也被眼前的阮玉驚豔到了,不過只是晃神幾秒,溫和的指着對面的座位:“恩,坐在這裡,伸出你的右手,我來爲你把脈。”
至於卞嘉豪之前的話,直接被葉炎龍忽略。
阮玉點點頭,順從得坐在葉炎龍的對面,露出白皙細嫩的手臂。
她的目光好奇的打量着葉炎龍,想知道能讓自已的好朋友牧少蘭吃鱉的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怎麼我臉上有花嗎?”
葉炎龍倒不疑有他,只奇怪阮玉一直盯着自已做什麼。
“沒什麼!”
阮玉急忙搖遙頭。
“哦!”
葉炎龍深處手指,輕輕摁在她手部的穴位上,閉着眼感受着。而診脈,雖然看似容易,但也有異常的難度。並非是一些電視上看到,一診脈就能發現所有的病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