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時候又開始下起了一場小雨,空氣很是潮溼,讓人感覺到悶悶的很是不爽,這天才剛剛放晴,可是花城市的警局裡面卻是不怎麼的安靜。
據說是抓到了一個打羣架的小混混,本來因爲昨天的爆炸,事情已經夠亂了,這個臨時用帳篷打起來的警局,小小的,全部呈一副白色的模樣,不管你從近處,還是從遠處看都是花城市的一個奇觀,警局長成這樣,在整個XX國家也是難能可見了吧?
臨時搭建的警局裡頭,一個個的小混混已經蹲在那裡。不一樣的是有的人還穿着睡褲,上半身一件灰色的羊毛衣,看起來有點邋遢,有的人甚至啥也沒穿,正蜷縮在角落裡,警局裡的女警花們看着這般,各個是面紅耳赤的。
唯一有點不同的是一個男人正被一個警花押着,正緩緩的走進來,當他走進來的時候,很多的小混混都擡起頭來對他笑了一下,然後又是很疑惑的表情,看着他不斷的起鬨!
男人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表示不認識這些傢伙,接着就看到那些起鬨的小混混,被一人一本子拍下去斥責道,說什麼話,老實點。
男人緩緩地路過那臨時搭建的蹲位,想着這怎麼和電這麼的可笑。只是一個個的帳篷,在外面弄幾根粗大的鐵柱,很多的小警察都拿着手槍,虎視眈眈的看着這些搗蛋的傢伙,大清早的被這樣的叫來值班,他們也是一幅幅很是不爽的表情,那些罪犯一手一邊去擦鼻子上的鼻涕,然後抹在旁邊冰冷的牆上。
男人被送到傳訊室的時候一看錶已經是清晨五點多了。他知道有這麼個規矩是隻要一個人四十八小時什麼都不表態的話他就會被釋放,這樣想的原因僅僅是他真沒有什麼好說的,除了莫名其妙的路過打羣架的地方,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就站着看了幾眼,其他的我一無所知。
一個算不上美麗的警花,說實在點的就是長得有點“痘戰勝佛”的女警花很是莊重的坐在了男人的對面,問道:“什麼名字。”
男人很是無語,原本就是那種慵懶的性格,再說了警察對他來說一點都不稀奇,這輩子就是跟警察打交道的,當然這是後話,他慵懶的說道:“你們不是已經知道了麼。”
聞言,那個“逗戰勝佛”白了男人一眼,表示不滿,可是當下也沒有發作,繼續說道:“年齡?”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一直是男人的秉性,他也是白了“逗戰勝佛”一眼,繼續懶散的說道:“身份證上有。”
此時那個“痘戰勝佛”好像有點生氣,大聲的吼道:“我問你名字和年齡!”
可是,男人依舊懶得搭理她,一看便知道這是個新手,恐怖那些所謂的真正的警察都被調到第一監獄去了吧?看來殺手界又不穩定了。
他大大的白了一眼“痘戰勝佛”,
很是隨意的扣了扣鼻屎,說道:“你們不是專做這行的麼,連我姓名和年齡都不知道,你們還混什麼吃的。”
聞言,那“痘戰勝佛”可火了,畢竟人家雖然是便衣卻內在仍舊是警察,就好像他看起來好像是個警察,但實質上他卻是……
可是當他看見男人這般的表情,心裡莫名奇妙的產生了一陣的畏懼,當下也沒有繼續發作。
當男人被拷問的時候,他心中浮現出了劉胡蘭的形象,光榮而偉大,這個形象是在小學的時候被迫植入的。當時的情形是這樣子的:
老師拿着課本要小學生朗讀這段和那段歌頌劉胡蘭的課文,然後所有人齊刷刷地朗誦。但是偏偏又那麼幾個表示劉胡蘭是否偉大和自己的成長實在無關緊要,因而這羣人閒來無事就會想點非人類能想出來的辦法來膜拜一下週圍帶着極深感情的同學。比方說將課文圖片的嘴巴畫成菊花,或者將課文插圖帶點其他的感情色彩在裡面,內容比較隱晦。
男人曾懷疑他的畫畫天賦是否是那個時候就這麼慢慢地培養起來的,那個時候雖然不專業,但卻很有趣。當長大以後,他發現他變成專業的時候,卻反倒覺得畫畫並不是那麼有趣了。
很多事情不經說,一旦被曝光事情就大了。以前男人班上總會有那麼一個兩個或者一羣比較裝逼的人,後來經過很多事情的觀察和考驗之後,發現他們的逼竟然不是裝的。所以,在插圖上做動作的事情很快傳得沸沸揚揚,直接導致幾個被記過處分,在國旗下檢討,那個時候有點思想的人會覺得那似乎並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而是一件很拉風的事情。
所以當時幾個哥們上臺的時候帶頭那個還學周杰倫:額,這個,今天,我們……話還沒全部講完就被直接拉下臺,理由是流裡流氣。但那個被模仿的人就是這麼流裡流氣地紅了,具體原因他想當時他們的老師直到現在估計也不能夠解釋。
也有一些人事情做得比較絕,直接將插圖人物的衣服給換了,而且涉及的性質和情節還比較嚴重,所以被留校察看處分,甚至連上臺檢討的機會都沒有。而男人,就在那場風波中,退學了,其實真正的原因是…
當男人回憶完他小時候的事情的時候,那個“痘戰勝佛”用她鷹一樣的眼睛看着男人。
此間,男人已經和這個“痘戰勝佛”對峙超過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內,男人一句話也沒有說,做筆錄的打了個哈欠。
這時,那個“痘戰勝佛”首先忍不住了,雖然看着這個“痘戰勝佛”男人的壓力更大,看多了真的是會陽/痿的。
鬥戰勝佛大聲的吼道:“你他M的到底說不說實話?”
男人說:“哦?我媽早就不在了,你要問她,要不我送你一程?”
說着眼裡放着殺手固有的冷芒,嚇得那痘戰勝佛一陣的抖索。
痘戰勝佛繼續問道:“那你大清早的在打羣架的現場幹什麼?別跟我說什麼路過的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男人很是悠閒的散步着,看見了打羣架便是很自然的站住了腳步,多看了幾眼,他說道:“姐,我真的是路過的,我發誓,俺是打醬油的。”
痘戰勝佛立馬火了,怒吼道:“不能跟警務人員稱兄道弟。”
我這話一出,男人一想,完了,他小時候還經常得叫個警務人員爸呢,這不毀了他家庭麼。雖然這個家庭他在小的實話已經拋棄了。
做筆錄的這時插嘴問道:“你真的只是單純的路過?”
男人白了他一眼,說道“真的,騙你又沒錢拿。”
那個痘戰勝佛說道:“嚴肅點。”
男人心裡想着不能在耗下去了,萬一灰太狼那老傢伙以一來,認出來自己,那可就慘了,說道:“那你們倒是放我走啊。”
可是那痘戰勝佛依舊不依不饒,說道:“那你把情節交代一下。”
男人很是無語,性格里本來就懶散的,說道:“我打醬油,就這樣子。”
痘戰勝佛說道:“還有呢。”
男人說道:“還就那就只能是,你們什麼時候放我走?”
正說着話,外邊進來一個人,丫的一看也是個警察,仔細一看肩章上寫着協警。如果他只說這個詞而不寫字給你們看的話或許大家直接認爲成挾持警察了。那個協警進來,跟痘戰勝佛耳語了兩句,痘戰勝佛看看男人,問協警,是這樣麼。
男人想,不會是那樣吧。然後他的心裡浮現出被判無期徒刑的景象,我穿着囚衣,站在被罪犯應該站的地方,聽着法官宣讀完罪證,然後一錘定音,他這輩子就完了。
痘戰勝佛拿着破張紙走過來,說道:“你在上邊籤個字。”
男人看了沒看,一直的慣例,說道:“我不會認罪的。”
痘戰勝佛說道:“誰要你認罪,這是筆錄。簽完字你就可以回去了。”
他一想,情況不對啊,剛纔還堅持不放我,怎麼突然要他回去了。這其中肯定有貓膩,而男人看遍這份筆錄,上邊的確三三兩兩地記着他剛纔說的話和痘戰勝佛問他的話。男人反覆看了好幾遍,擡起頭問痘戰勝佛,真的只有這麼一份?
然後痘戰勝佛說了一句男人這輩子都記憶猶新的話。她說:“相信組織。”
不知道她何出此言,把自己一句話都不說抓進來的是你們,然後要把他放了的也是你們。
不過男人並沒有多駐留的意思,畢竟灰太狼要是真的回來了,那可就不好辦了,況且他也隱隱約約的猜到了爲什麼會這樣
於是,男人踏着清晨的陽光,走向了路邊,隨意的攔了一輛車,拿起電話,說道:“喂,王三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