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蛇幫的這些大哥這樣就被朝天門的一個天馬給嚇住了?”有自以爲是的人帶着不屑的神情說道。
“哼,管他的呢,朝天門,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惹得起的,我想如果朝天門想沒收你的地盤,你也沒得選擇。”說罷旁邊有老大帶着一絲諷刺的語氣對旁邊的老大說道。
“哼……是嗎?”這老大聽了明顯有些的不爽,帶着自己的人慢慢的離開了這別墅,似乎他心裡面也有些矛盾,如果真的出現了這樣的情況,他似乎會選擇走和蛇幫相同的道路。
“嘿嘿……有沒有人不服的?”晴空一臉的怪笑。“如果有誰不服,我可以和天馬一樣,給你們挑戰的機會。”
“哈哈。晴空,朝天門的五方神獸之一的天馬都被你們給打跑了,你以爲現在場上的人還有誰能夠打得過你們嗎?天台區歸空門,我贊成。”場下有大哥笑着對着晴空說道。“不過,你們空門現在可是在和朝天門搶地盤,你們可要小心了。”說笑間,這名大哥也帶着自己的小弟,慢慢的離開了別墅。
“嘿嘿,謝謝你的提醒。”晴空笑着回答。心裡面卻是充滿了邪惡。“朝天門,本來就會成爲我空門的下一個目標……”
陸續的有黑道大哥離開,不久之後,原本參加葬禮的人幾乎一大部分都離開了這裡,雖然有很多人想和晴空他們拉一下關係,但是想到對方得罪的可是張宣第一大幫,朝天門,心裡稍稍的衡量了一下,還是搖着頭說了聲:“算了……”
對於這些所謂的黑道大哥,晴空並沒有太多去理會,畢竟小幫派大哥的魄力肯定不能和這些真正以稱霸全國黑道爲目標的變態相提並論的。
看着地上已經被斬成兩截的白色西服男子的屍體,晴空臉上寫着佩服。“來幾個人把他弄去埋了,他是一條漢子。”帶着一種異樣的神情,晴空對身後的小弟說道。
“嘿嘿,只不過他沒有跟到一個好大哥。”賴天笑着說道。
霹雷微微的微微的笑了笑。“走吧,回去商量一下,現在蛇幫已經不存在了,過兩天我們過來正式接管雲區,有反抗的。”說話間霹雷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
在場晴空幾人包括一起跟來的空門小弟都露出了一絲殘仍的笑容,平靜的看了看這幢原本屬於蛇幫李淵的別墅,幾人慢慢的朝外面走去。留下一些穿着黑色喪服,站在原地一愣一愣的蛇幫小弟,在那裡不知所措。
接下來的兩天裡,天台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批又一批的黑道分子不斷的從天華區那邊朝這裡涌來。
幾乎只用了兩天的時間,天台區大部分原本屬於蛇幫的小弟都被收編進了空門,有不服的全部都被用各種手段給制服。
在這幾天裡,天台區警察局幾乎每天早上都接到無數的報警電話,幾乎每天晚上雲區都會發生多起打架鬥毆的事件,而且每天早上都會發現有人橫屍街頭。
蛇幫的幾位上位大哥在從葬禮那天之後全部消失,即使是原本將要接管蛇幫的藍蛇,也在那一天之後失去的消息。羣龍無首的蛇幫小弟除了歸順,幾乎沒有別的選擇,有反抗的或是想自立門戶的很多都被別人用極其殘忍的手段給掛掉。
時間一久,可能是攝於空門的鐵血手段,幾乎沒再有蛇幫的人敢反抗,幾乎都認可了空門在天台區的地位。
一個星期後,空門正式接管天台區,蛇幫這個在雲區十多年的老牌幫會,在這一刻正式被空門除名。原本蛇幫的幾位上位大哥在這一刻奇蹟般的再次出現,而且都回到了原本都屬於他們的地頭,但是他們現在的身份卻不同了,原本是蛇幫大哥的他們現在清一色的歸順了龍門,雖然外界黑道有很多嘴上說瞧不起他們,但是內心裡卻想着如果自己遇上這樣的情況肯定會和他們有着相同的選擇。
藍蛇,這名一直跟在李靖身邊,後來想爭奪蛇幫幫主之位的上位大哥卻在那一天之後沒有在出現過。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有人說他很可能被空門的給掛了,但是卻又有人說,在一個漆黑的夜晚,他看見藍蛇和幾個外表孤傲的人劫了一批交易毒品的黑道分子的貨,但是不同的是現在的藍蛇完全沒有了以前那種上位大哥的氣質,換做的反而是冷漠,孤傲與殘忍。
雲月的傷勢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也有了行動的能力,不久之後,他就帶着那柄火箭炮和自己的兩個手下去了張市,當然和他們一起去的還有一個到現在爲止可以說是唯一一個還屬於蛇幫的上位大哥,血蛇。
雨一直下了一個多星期,而且現在仍然沒有停下來的趨勢,繼續不停的下着,而且越下越大。天空中閃電雷鳴似乎不知疲倦的轟擊這這座充滿着罪惡的城市,似乎在給世人一個有一個的警告,蛇幫亡了,朝天門,會這樣的順利嗎?
“媽的,你說什麼?”又是那間小毒品加工廠裡面,
玄武很是憤怒的將一根細小的針管****了一個黑衣小弟的脖子上面,隨即這名小弟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失去了生機。
看着倒在地上的小弟,玄武神經質的將這隻針管從那名小弟的脖子上抽了出來,然後又慢慢的****了自己的右臂。很是爽快的呼了一口氣,韓威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情,但是隨即臉色又是一變,狠狠的將這支針管摔在了地上。
“媽的。到底是誰???”此時玄武臉色十分的難看,用一種接近瘋狂的聲音憤怒的說道。“是誰,媽的,在這張宣居然有人敢在半個月的時間裡劫了老子三次貨。”說話間玄武猛地掀翻了旁邊的小木桌,一臉的瘋狂。
“武哥,出什麼事情了,是不是藥力沒有到位?”聽到裡面的響動,外面一個身穿白大褂,二十歲的青年沖沖忙忙的衝了進來。
“*的……”一包白色的粉末被玄武狠狠的朝這名青年的面門砸去,砸了青年一臉。“他媽的劉博士,老子給你說過多少次了,進來先敲門,媽的,你每次都沒有聽……”
劉博士抹了抹臉上的白色粉末,輕輕的用舌頭舔了一下,狠狠的呸了幾下,一臉無辜的說道。“武哥,你看我這還不是太心急了,聽見裡面這樣大的響動,我還以爲你在裡面出了什麼事情呢?”
“草,老子在這裡還能出什麼事情。”玄武很是不爽的罵了一句。“下次在這樣不敲門就衝進來,你的下場就和他一樣。”說着他指了指地上的屍體,一臉邪惡的說道。 www.T Tκan.¢O
“是……是的,武哥,我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劉博士急忙點頭稱是。“武哥,這藥你感覺怎麼樣?”
“恩……”玄武隨即又變換了表情,微笑着點了點頭。“藥力到位了,但是沒有原版的那麼的純。所以……”
“嘿嘿,我知道武哥……”還沒有等玄武把話說完,劉博士就一臉笑容的接上了嘴。“武哥,再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保證研製出既純又有力的藥品。”
“好的,出去吧!一個星期後還拿不出讓我滿意的藥,就提着頭來見我。”原本面帶微笑的玄武在說道這裡的時候突然又是表情大變,用一種及其兇狠的語氣對着劉博士吼道。“你,聽到沒有,提着頭來見我。”
“是,是武哥。”對於玄武這種反覆無常,所有吸毒的人,幾乎都有些神經質的性格,劉博士早已經習以爲常,即使是這樣,當玄武發火時,博士也有一種心裡發慌的感覺。
“喂,阿斌啊,上次找你查的人你查出來沒有。”在劉博士走出小房間之後玄武揹着個鍋,坐在那裡又恢復了平靜,慢慢的拿起了電話。
“武哥,查不到啊,那夥人行蹤太神秘了,而且每次都沒有留一個活口,後來在各個地下流動市場也查不到有洗黑錢和毒品交易的記錄,很難查啊。”電話那頭傳來了阿斌有些無奈的聲音。
“什麼?沒有查到,老子都給你快一個月的時間了,你他媽跟我說查不到。”聽到這裡玄武又開始變得暴躁起來,扯起電話就是一陣叫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