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好了,人死不能復生,不管你們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你們老大已經死了,三炮也活不過今晚,你們今晚就算回去愛怎麼商量!但不是現在,給老子把廚房的煤氣都打開,把屋子給我燒了!誰要是敢不聽話……”吳天的槍在那一人面前晃了一下,那個男人明顯渾身一震,帶領着小弟去做事兒了。
用一張完好的被單將三炮捆的結結實實,吳天幾個大哥毫髮無傷地走出了火幫的分堂。
伴隨着爆炸聲,那間小別墅被炸的四分五裂,而此時吳天他們幾個大哥早就坐在車裡,聽着瘋狂DJ舞曲了。
吳天斜躺在車上,抽着煙說:“李子,好象你去逼供有一手,這個人就交給你了哦,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給我套出那筆錢的下落,如果他掛了……嘿嘿,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李擎天嘿嘿一笑:“放心吧,就算是鐵嘴,老子也能給他撬出一條縫來。”
吳天說:“這張市可能又要亂套嘍,兩個幫派的堂主都掛了……恩,得抓緊時間套出那筆錢的下落然後幹掉他,不然要是被他們的龍頭抓到什麼把柄咱們可就完了。”
衆人點點頭,大頭很明顯是累了,靠在車座上,發出了呼嚕聲。
吳天看着熟睡的大頭,自己也進入了夢鄉。
睡了個舒服的覺,吳天已經有好幾天訓練沒有睡了,現在自己的“界”不能強行打開,終於做了一個甜美的夢。
都是好夢不長,果然到他們自己的小別墅裡,龐偉將吳天輕輕地推醒。
小心兒正坐在客廳裡,急的來回轉悠。由於是偷襲,吳天他們所有人的手機都關了機。聯絡不到吳天的小心兒一見他們回來了,頓時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撒嬌道:“天哥,你們去了這麼長時間,連個電話也沒有,害得人家好擔心,大家都好吧?
隨便聊了幾句,將小心兒抱到了樓上,吳天想把她二哥死的事情告訴她,反正早晚都會知道。
接着坐在大廳裡邊的人,就聽到吳天的臥室裡邊傳來了,歇斯底里的哭,換做誰的二哥死了,誰能不哭,人家可是親二哥!
隨着吳天的安慰,哭聲也越來越小了,最後沒有。
這時房間的門被敲響,傳來了李擎天的小聲:“天哥,問出來了,他媽的,那筆錢放在藍色天空酒吧的地下室裡!”
吳天一下子慢慢小心兒的身邊躍下了牀,正懷疑着自己爲什麼有這麼好輕功呢,李擎天已經推門進來了。
李擎天嘿嘿一笑,目不轉睛地看着我說:“睡着了?!那小子嘴硬也沒用,碰到了我,想不說都難啊!現在要不要把他給宰了?”
吳天想了想說:“乾的好!叫上二十多個兄弟,讓他們在樓下等我!我們去拿鈔票。人先留着,一起帶走。”
李擎天應聲走下樓,吳天回過頭,坐在牀邊,親吻着哭的筋疲力盡的小心兒,此時小心兒這丫頭微微睜開眼睛看着他,問:“你又要出門了麼?”
吳天笑道:“恩,去取錢。放心吧寶貝,等拿到錢一定給你買好吃的!”
小心兒搖了搖頭,伸出右手,輕輕撫摩着吳天的臉,說:“我二哥現在不在了,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真心愛我!”
吳天和小心兒這丫頭溫存了約莫十多分鐘,這才依依不捨地換上衣服走出了門。
走到樓下,李擎天和那二十幾名小弟早就一副整裝待發的模樣,大頭由於睡不着也強烈要求跟我們一同前去。
三輛麪包車再次發動了起來,吳天他們輕車熟路地向藍色天空酒吧開去。
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是凌晨兩點半。這時路上的車已經不多了,此時還在外面遊蕩的,不是那些爲了錢出賣的女人們,就是類似他們這種黑暗型的人物了。
三炮顫抖着身體,蜷曲在車內的一角,從他扭曲的面部表情不難想象李擎天用了什麼樣的刑法。
吳天看着這個在數小時前還威風凜凜的指揮一票小弟打鬥的大哥,而現在……吳天不禁開始憐憫他。
吳天半蹲下身體,看着三炮,從口袋取出香菸,點燃後將那燃燒着的煙遞了過去。
三炮竟然條件反射似地一陣顫抖,嘴裡不清不楚地喊到:“不要,不要……我說……”同時雙手胡亂比劃着。
吳天回過頭問:“李子,你用了什麼方法?把他嚇成這樣!?”
李擎天憨厚一笑,說:“就這種小雜魚,我只不過用電鋸在他面前眼前晃悠一圈,基本上這小子就蔫兒了,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只不過用電鋸在他面前晃悠一圈,李子,你太幽默了。”吳天豎起大拇指:“你真行,這種事兒,我還真幹不了,我還是心太軟啊……”
接着李擎天很配合地放起來了《心太軟》:“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獨自一人流淚到天亮……”
由大頭代表,朝李擎天比劃了不下十根中指……
到了藍色天空酒吧,吳天他們下車。
走進去之後,服務員仍舊是剛纔的服務員,只不過看場的老大已經換了人。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前浪剛死,這後浪就已經在酒吧內作威作福了。
推開幾個服務員我們向前直走,幾個看場的小弟一見吳天他們,連忙走上前來,擋住他們的去路。
一個小弟喝到:“你們想幹什麼?”
吳天淡淡地笑了笑:“我是來將殺人兇手還給你們的。”話說完,兩個小弟架着虛弱無力的三炮走了出來。
吳天說:“就是他殺了你們的老大,人我可以給你們,但是你要帶我們去地下室。”
那小弟想了想,說:“好,跟我來。”說完,從吳天身邊穿過,饒過了一條小巷子,這纔來到那間地下室門口。
外面是一間商店,密道在商店內,打開厚重的鐵門,吳天派了五、六個兄弟在外看守着,他們走了進去。
走下不高的臺階,吳天他們這纔來到那間密室。那小弟說:“就是這裡。”
推開門,吳天原本的幻想完全被打碎,整間地下室空蕩蕩的,別說是錢了,就連一根毛都很難發現。
大頭一把揪住那名小弟的襯衫,吼到:“錢呢?”
那小弟叫到:“什麼錢?這裡根本就沒有錢!這裡以前是存放傢伙的地方!”
大頭氣急,從褲腰上拔出槍,對準那小弟的胳膊就是一槍。
“啊!”那小弟慘叫一聲,跌倒在地,沒等他站起來,李擎天的大腳已經用腳踩在了他的身上。
“告訴我,錢在那裡。”吳天惡狠狠地看着他。
那小弟捂着胳膊痛苦地說:“我……我不知道!”
吳天說:“那好,既然你不說,那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來人啊,把他的胳膊腿都給老子砍了!”
一聽要砍胳膊砍腿,那小弟驚恐地大叫着:“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老大,饒了我吧!”
吳天冷笑着說:“只要你說出那筆錢的下落,我不僅放了你,而且還把這個酒吧的老大,三炮交到你手裡,到時候你想不上位都難……可是現在,你真令我太失望了……”說話的時間裡,幾個小弟已經走上前抓住了他的四肢,刀已經高高的舉了起來。
“不要!不要,我說,我說了!大炮哥,大炮哥就在兩個小時前叫人把錢搬走了!”
“大炮?感情他媽是炮兵連的?放開他。”吳天問:“大炮是誰?”
那小弟站起身來,哆嗦了幾下,說:“大炮哥是三炮哥的兄弟,他一聽說三炮哥被人弄死了,立刻就叫人搬走了放在地下室的錢!其餘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吳天揮揮手說:“帶我們去大炮住的地方。”那小弟支吾了兩聲說:“老大隻要你放過我,我就帶你去大炮住的地方。”吳天看了他一眼說:“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李擎天此時揮出一拳打在那個小弟的臉上狠聲罵到:“他媽的,現在就走。”在那小弟的帶領下吳天他們一行人來到了大炮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