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行歌一怔,眉頭漸漸皺成一座山鋒,一團怒氣卻聚攏在眉心處。擡眼見燕簫然不似開玩笑,他咬脣思考了一下,然後推開燕簫然後,訕笑着對着衆人說:“不好意思了,各位。今晚簫然找上我,實則是有要事商量。沒法陪衆玩繼續玩下去,今晚就這樣散了吧。”
“鳳行歌,你們這是……”明哥第一個疑惑地將目光投向了鳳行歌。
“明哥,不好意思。有要事要事,改天再跟你賠不是了。”鳳行歌拱手微笑着說一語帶過,待衆人都散去了之後,他才冷眼看向燕簫然:“你最好就給我說清楚,我怎麼禽獸不如了?”
燕簫然忽然就看不習慣鳳行歌這付裝B的拽樣,他猛的上前,掀住鳳行歌的衣領,二話不說,直接就送出一拳。
這拳定是不輕,直擊得鳳行歌鼻血涌去。
鳳行歌深吸一口氣,用力地推開燕簫然,狼狽地抽出桌面上的紙巾擦掉鼻血後,他臉色微惱:“燕簫然,你瘋了麼?”
“我就是瘋那也是被你逼瘋的,況且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你,你是不是瘋了?”燕簫然揉捏着打痛了的拳手,烏黑的冰眸毫不掩飾恨意,恨恨地射向鳳行歌。
鳳行歌兩手一攤:“我不明白你話中意思,最好就給我說清楚。”
一雙拳頭緊握又倏地鬆開,燕簫然努力控制那股想要將鳳行歌打扁在地的念頭,他深深地呼吸,順手拿過桌面上一罐啤酒,一飲而盡後,他將空罐直砸落在鳳行歌腳下,陰森森地質問:“你爲什麼要那樣待她?”
鳳行歌納悶,他的視線落到腳下的啤酒罐,用力地踢了腳,爾後才明白燕簫然的話,他擡頭,輕浮地詢問:“她指誰?唐靜初麼?我又怎麼樣待她了?”
“鳳行歌,你別在我面前裝,別以爲我不知那事,你tmd的是不是精蟲上身了,唐靜初也是你能強|暴的嗎?”燕簫然惱得已經將蝴蝶刀給掏了出來。
鳳行歌撇了眼他那把被明哥放在桌球檯上的手槍,看到很少發怒的燕簫然對着他厲聲質問,他想了想,嘴角勾起抹冷笑:“在我眼中,女人都一樣,我憑什麼就不能強|暴她?燕簫然,你要是有那本事,那就將她變成你女人。
如果沒本事,就不要怪別人先下手。她若成爲你女人,我絕對不會打她主意……”
“鳳行歌,你真不是人,果然是禽獸都不如。”燕簫然怒吼着打斷了鳳行歌的話,一腳踢翻了面前的桌子。
鳳行歌閃躲的速度慢了些,一些酒水飲料再次濺到他身上,他臉色越變越冷:“燕簫然,你再胡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胡來了麼?還沒你胡來,你的行爲真讓人噁心!贏不到別人的心,就使些下三濫的手段和伎倆,傳出去都會令你顏面掃地。”
鳳行歌變了臉色,指甲深深地插進沙發扶手上,他瞪向燕簫然,忽然不怒而笑:“我手段是不光明磊落,可這有什麼關係?我要的只是結果,燕簫然,剛纔說了,有種你就將她變成你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