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美女向來是衆多男人畢生追求的目標,爲了這些,有人竭盡全力的想要當官,一旦身處高位,及擁有了一切。』
風俗大酒店的客房內,本市三位領導累的跟死狗一樣摟着光溜女人呼呼睡去,經常在外面喝酒玩女人的他們已經被掏空了身子,所以公文包內除了文件之外還有萬艾可,那種可以讓男人雄風大振的藍色藥丸,隨時幫助他們在女人身上馳騁。
相比他們,順平黑老大廖成剛的體力要強悍許多,特別能幹,他也沒走。
沒錯,這就是廖成剛異於常人的嗜好,沒念過幾年書的他居然懷有文人雅士般的浪漫主義,最愛採菊,樂此不疲。
忽然間,鎖着的房門被人一拳轟開,出蓬的聲響,讓那女人不由自主的尖叫,“誰呀,不敲門就往裡闖?”
廖成剛也慌忙看過去,卻並未跟女人分開,兩個人依舊相連。只見出現在門口的是個身材矮小的男子,臉色陰沉,緊張的神經馬上放鬆,老不要臉的他笑呵呵的道:“童爺回來了,肯定是馬到成功了吧,您先歇會,我再幹幾下就出來了,待會也給你找兩個美女過癮。”
雙槍小寡婦原本正嗨,突然被人打斷,心裡未免有所不滿,目光瞥去,看到那個其貌不揚的侏儒,撇了一下嘴,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中道:“別管他,老闆你快點接着搞我呀,好癢……”
心情極度惡劣的暴童瞪了廖成剛一眼,沒好氣的罵道:“幹個屁,你是公狗啊,一天就知道幹……”他一瘸一拐的走進來,忍痛坐在沙上,滿臉沮喪之色。
廖成剛一陣驚訝,猛然覺得不對勁,沒有了繼續的心情,連忙挪開身軀,說道:“你先回去吧,今晚上不幹了,我跟童爺有要緊事商量。”
聽說到此結束,小寡婦覺得很掃興,撒嬌似的道:“討厭,人家還沒夠呢。”
“聽話,趕緊去吧。”
小寡婦只好扭動着腰肢向門口走去,卻始終憎惡那人不人鬼不鬼的矮子中斷了她的好事,鄙夷的目光瞥過去。
不料,此舉撞在了槍口上,暴童本就一肚子怒火沒處泄,覺那娘們瞧不起他的眼神,勃然大怒,惡狠狠的罵道:“死女人……”憤恨之下,他抓起茶几上的水晶菸灰缸丟過去。
菸灰缸自暴童手中丟出去,立刻變成殺人兇器,可憐小寡婦頭部被擊中鮮血橫流,慘叫着倒下去,昏死在地上。
廖成剛大驚失色,慌忙說道:“童爺,您這是幹什麼,請您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她吧。”小寡婦是他最喜歡的女人。如今遭遇襲擊,讓他心疼不已。
“閉嘴,沒你的事。”冷酷的迴應之後,暴童身形竄起,他越過茶几之後,縱身下落,那隻沒受傷的腳猛然踩下去,小寡婦雪藕般的胳膊便被硬生生的踩斷,疼的她睜開雙目尖聲嚎叫,“啊……我的媽呀,疼死我了……救命啊。”
“敢蔑視老子,你找死啊。”暴童幾近瘋狂的竄起來落下去,單腳一下下的踩在女人溫軟的身軀上,滲人的骨骼斷裂聲響起,手段殘忍恐怖,讓人指。
小寡婦腸子都悔青了,自己純粹就是個賤,剛纔趕緊出去不就完了,鄙夷那矮子幹什麼呀,現在遭來殺身之禍。她疼的滿地打滾,卻根本無法躲開那矮子的襲擊,只能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剛纔****的那個男人身上,淒厲的喊道:“老闆救命……快點救我啊……”
廖成剛面露難色,按理說,他應該予以制止,畢竟小寡婦跟他關係不一般,可是,暴童豈是好惹的,若是他再敢廢話,只怕自己都會受到牽連。所以,他絕對不可能爲了一個女人得罪對方,只能在心中暗歎,你呀,得罪誰不好,偏要得罪他,現在沒人能救得了你。
頃刻間,小寡婦身上多處骨折,門牙幾乎全部被踩掉,滿臉鮮血,原本風騷可人的她現在變得跟鬼似的,能嚇死人,躺在地上幾乎動不了,目光呆滯奄奄一息的她只能虛弱求饒,“童爺……別打了,是我該死,求您放過我……”
暴童身軀自空中落下,冷哼道:“是你自找的,敢對老子不敬,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事到如今,廖成剛走過來,暗自惋惜,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暴斂天珍啊,小寡婦即便搶救過來也是廢人一個了!他蹲下身軀,眼裡露出柔和的目光,詢問道:“英子,還有什麼想說的話嗎?”
小寡婦含糊不清的道:“老闆……救我……”
“唉,都怪你自己啊。”廖成剛長嘆一聲,伸手扳住小寡婦腦袋用力扭了下。
只聽得“咔”的一聲響,小寡婦頸椎骨被拗斷氣絕身亡,雙目圓睜着看向天花板,提前結束了人生。如果她不死的話會很麻煩,還得給她醫治,乃至照顧她的下半生,廖成剛當然不會做這種傻事,還不如直接弄死了埋在荒郊野外省心,一了百了。
弄死小寡婦之後,廖成剛起身,隨即說道:“童爺,是不是行動不順利啊,還有夜爺呢,他沒跟您一塊回來嗎?”
暴童咬牙切齒的道:“行動失敗了,夜叉被偷襲目前生死不知,我也是好不容易纔逃回來。”
此事徹底出乎廖成剛的意料之外,他顫聲道:“什麼?您和與夜爺同時出手都沒制住那小子,還弄得這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