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逍遙刀的兩大弟子,溫鐵和毛大雄位列八怪之中,武功自然了得,不過,活該他們倆倒黴,碰到了一幫女高手,較量之後被打得鼻青臉腫慘不忍睹,前仆後繼的倒在地上,身上有多處骨折。
四個女人這才停手圍在兩個傢伙旁邊,捱揍之後,溫鐵和毛大雄再也沒有了剛纔的威風,求饒道:“別打了,我們認輸了。”
“我們哥倆也是受人託付過來找茬,請各位奶奶高擡貴手,放過我們吧。”
菊香惡狠狠的道:“你們這種人渣就是欠收拾。”她目光看向秋羽,詢問道:“小羽,你說吧,是殺了他們還是怎麼着?”
着兩個傢伙並不可怕,但是他們身後的靠山是逍遙刀,讓秋羽頗爲忌憚,再說了,對方沒想要他的命,他也不能大開殺戒,便說道:“算了,把他們放了吧。”
菊香回頭把冰冷的目光盯在兩個人身上,威脅道:“放了你們也可以,回去告訴你們小師弟那個姓龍的混蛋,再敢挑釁的話,我們饒不了他。”
溫鐵忍着劇痛忙不迭的道:“是是是,我們一定轉告他……”
菊香哼道:“趕緊滾吧。”
兩個傢伙呲牙咧嘴的站起身,互相攙扶着一瘸一拐的向山下走去。
秋羽等人再次跟妙玉道別,唐雪冬忙說:“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
秋羽笑道:“不用了,公司的車在山下等着我們呢,這幾步路我們走下去就行了,多謝冬姐了,咱們後會有期。”
“恩,後會有期……”唐雪冬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說道:“秋羽,你還是不要娶上官雲珠了,她那樣的女人真的不適合你,要我看,你娶老婆的話還是找小蓮和洛瑤這樣的吧,會很幸福。”
小蓮和徐洛瑤臉上都露出喜色,覺得唐雪冬這丫頭真的不錯,很是善解人意,值得交往。
秋羽神色黯然的長嘆一聲,“哎,師命難違啊,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們走了。”
在妙玉和唐雪冬的注視下,一幫人步行下山,走在夕陽的餘暉下。想到秋羽突如其來的婚約,徐雅楠狠狠不已的道:“你師父也真是的,好歹也是華夏武道的代表人物,死腦筋,幹嘛非要把互相討厭的兩個人硬綁在一起,強扭的瓜不甜他不知道啊?”
秋羽無奈的道:“老傢伙就是那樣,總以爲自己是對的,愁死人了。”
山底下等着一輛麪包車,那是羽城影視的工作車,衆人上車離開此處回往市中心,然後在酒店訂了幾個房間住下,其中徐雅楠母女住一間,菊香師徒住一間,秋羽和羅嫂
各住一間。
夜裡九點多鐘,傷口已經痊癒的秋羽握着他那本裝訂在一起的龍鳳雙修秘籍來到隔壁,隨即敲響房門。門開了,出現在門口的是徐雅楠,只見她剛洗過澡散發着好聞的洗髮水香氣,秀髮隨意搭在肩頭,皮膚晶瑩如雪,凹凸不平的身軀上罩着一件薄薄的淺紫色睡裙,兩大團若隱若現,再配上她歲月沉澱的風韻,簡直迷死人。
看到女婿站在走廊裡,徐雅楠嫣然一笑,“還愣着幹什麼,趕緊進來呀。”
秋羽之所以發愣,完全就是看的呆了,丈母孃太美了吧,有句話叫什麼來着,對,風情萬種,用她身上特別適合。直到準岳母開口說話,他才如夢初醒的答應一聲,心不在焉的走進房間內。
沒見到洛瑤的身影,秋羽便問道:“姨,瑤瑤呢?”
“在衛生間洗澡呢,你先過來坐吧。”
相處日久,徐洛瑤早把秋羽當成自家人看待,彷彿對方就是她的孩子。她隨便招呼着秋羽坐下,自己也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目光瞥見準女婿手裡握着卷在一起書本似的東西,好奇的問:“小羽,你拿的什麼呀?”
秋羽吱唔着道:“沒……沒什麼。”
欲蓋彌彰的態度馬上引起徐雅楠的懷疑,不悅的道:“那到底是什麼,肯定是黃書之類的東西,我說你們這些年輕人怎麼回事,不學好呢。”
秋羽慌忙解釋,“不是……姨你別誤會,不是黃書。”
“哼,還說不是,肯定是黃書。”徐雅楠倏地閃身過去,坐在對方身邊,劈手把秘籍奪過去,展開一看,不由得驚詫,“咦,龍鳳雙修**,那不就是武功秘籍,早就聽說有雙修這門功夫很是邪門,這玩意怎麼練啊,我看看……”
還能怎麼練,打炮練唄!大美女就在身邊,香氣襲人,讓秋羽覺得心猿意馬,不由自主的緊盯着人家的雪肌玉膚,隨口答道:“其實這功法挺好修煉的,就是必須兩個人一塊練。”
“廢話,不是兩個人練能叫雙修嗎。”徐雅楠把秘籍翻開,走馬觀花的向後看去,忽然發現了繪圖,那是光身子的一男一女正在苟且,儘管寥寥數筆,卻極爲形象逼真,讓她啞然失笑,“靠,雙修還得做這個啊。”
彷彿發現新大陸似的,徐雅楠饒有興致的往後面翻看着,更見識到其他姿勢,讓她驚叫不已,“哇,這樣也可以啊,小羽你看啊,這叫什麼姿勢?”
沒想到,徐姨如此天真可愛,居然向我討教這種問題,太意外了!秋羽心中暗笑,他靠過去緊貼在對方溫軟的身軀上,探頭瞥了眼,很是納悶的道:“不會吧,你連老虎大撅腚都不知道?”
知道個屁,老孃結婚這麼多年就做過不到五次而已,還都是平拍,唉,悲哀啊!徐雅楠有些鬱悶,自己之所以沒有享受多少魚水之歡,在這方面孤陋寡聞,完全是因爲攤上個男同老公,恨死人了。
“哦,那這個呢?”
“鞦韆蕩啊。”
“這個?”
“老漢推車……”
一時間,徐雅楠翻着秘籍看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圖案,又彷彿求知若渴的學生跟準女婿請教,而秋羽好像知識淵博的教授逐個解答,兩個人沉浸其中,不亦樂乎。
當然了,秋羽的眼神也沒閒着,悄悄的自對方領口看過去,瞄着兩個雪白的大饅頭,暗自吞嚥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