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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擊也確實詭異,如果秋羽有所疏忽肯定着了道,好在心裡始終保持着警惕,況且具備天羅步絕技,千鈞一髮之際,他身形快速扭轉總算逃脫了厄運。←,
“嗤!”
細劍穿透了秋羽的長袍,差點扎到皮肉,幾乎緊貼着過去,能夠感受到上面散發的寒意。
兩個人身軀陡然間分開,眼見秋羽竟然避開了偷襲,一幫衍天宗成員心中暗叫可惜,少主尹麗萍眼裡閃過一抹失望之色。
吳千愁更是懊惱不已,怎麼可能避開呢?然而不容他多想,因爲心裡明白,接下來對方將懷恨在心發動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必須全力以赴應對才行。
看到秋羽無恙,周雪蓮長噓一口氣,幾乎懸在嗓子眼的芳心總算落下了,臉上露出欣喜神色,看得出來,這一刻她完全把秋羽當成了自己人,曾經的仇恨已經有所遺忘。
而吳千愁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以爲只要竭盡全力還是能夠抗衡的,只見處在惱怒中的秋羽痛下殺手,直接使出浮屠拳,一個偌大的鬼頭猛然出現,幾近瘋狂。
恐怖的武技讓吳千愁爲之震顫,慌忙出拳反擊,只聽得嘭的聲響傳出,他口中噴出鮮血,身形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然而厄運遠沒有結束,隨着秋羽揚手,一道金光猶如閃電般激發,衆人只覺得眼前一花,金龍匕刺入吳千愁右肩膀,血光飛濺,竟然直接穿透了飛過去。
淒厲的慘叫聲傳出,吳千愁栽倒在地,痛苦的扭動着身軀,顯然他的肩胛骨被斬斷了,估計以後無法恢復,將會變成廢人。
無疑,這傢伙成爲受傷最重的,因爲實在太過陰險狡詐,表面上跟秋羽示好,暗地裡卻痛下殺手,行爲及其可惡,不容寬恕。
金光在空中繞了個圈,又飛回到秋羽手中,正是神器金龍匕,爲恩師敖林所贈,又被他收入到納戒之內。
數條身影倏地飛過去,卻是七位衍天宗強者趕緊過來查看吳千愁的傷勢,眼見弟子臉色蒼白如紙,滿身血跡,只怕要殘廢了,無不憤慨。
其中一人扭頭怒視着罪魁禍首,恨恨的道:“你太狠了!”
強者又如何,老子怕你呀!秋羽也上來牛脾氣,冷冷的迴應,“他自找的,罪有應得。”
兩位強者忙着給吳千愁救治包紮,另外五人幾乎心念相通,身形猶如鬼魅般上前將秋羽圍在其中,滿臉煞氣。
如此情形讓周雪蓮大爲震怒,身軀自傀儡大象之上飛起,來到秋羽近前,與其並肩而立,衝着周圍的老傢伙們厲聲喝斥道:“你們想要幹什麼?”
左側的強者陰森森的道:“這小子心狠手辣,打傷了我們衍天宗數名弟子,最可恨的是竟然令吳師侄致殘,絕對不可饒恕。”
局勢緊迫,對己方尤其不利,秋羽還是冷哼道:“怎麼,你們衍天宗是個人就能說的算嗎,講好的輪番單挑,現在要耍賴嗎?”
周雪蓮亦冷哼道:“言而無信,算什麼宗門,這本就是單挑,難免負傷見血,你們幾個老傢伙眼睛瞎了,沒看到剛纔那傢伙先偷襲嗎,小羽才惱恨反擊的。”
強者們自知理虧,不免面面相覷,唯有硬着頭皮強詞奪理,“誰看到吳師侄偷襲了,反正我們沒看到。”
“姓秋的把衍天宗弟子傷的這麼重,絕對不能饒恕……”
秋羽眼裡殺氣涌現,怒道:“怎麼,你們還要圍毆我嗎,好歹也是幾十歲的人了,燕國修界成名的人物,難道如此不要臉嗎?”
一番質問讓強者們語塞,畢竟面前的小子也就二十歲左右,而他們最年輕的都已過六旬,如今圍堵對方,確實有以大欺小的嫌疑,若是被外人曉得,恐怕遭人恥笑,還有鳳鳴谷掌門也在此地,傳出去不好聽啊。
後面的尹麗萍俏臉上盡是黑線,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畢竟自己大話說出去了,提起的單挑,若是讓強者們重創秋羽,未免自食其言,她纔出道就落下個如此名聲,若將來接任衍天宗掌門之位,位列至尊,未免會成爲笑柄。
想到輪番單挑並未結束,還有一位弟子沒出戰呢,尹麗萍扭頭看過去,目光落在那個男弟子身上,卻見對方已經嚇得噤若寒蟬,竟然撲通跪倒在地哀求道:“少主,我實力低微遠不如吳師兄,上去單挑也是送死,還請您開恩,別讓我出戰了……”
如此一幕讓衍天宗所有人爲之臉紅,覺得顏面都丟盡了,還沒打了就嚇成這樣子,難道就是所謂的優秀弟子嗎?
寒霜涌現在尹麗萍臉上,惱恨的罵了句,“懦夫,趕緊滾開,別再這裡丟人現眼了。”心裡也明白,相比較之下,這名弟子實力更弱,上去也只能是慘敗收場,根本不頂用啊。
“是……多謝少主開恩。”那弟子彷彿聽到了特赦似的,連忙退後,雖說沒了尊嚴,卻免遭被廢的下場,心裡還是很慶幸,渾然忘記了當初自己神氣活現非要出戰的樣子。
現在怎麼辦呢?尹麗萍仇恨的目光落在秋羽臉上,猛然間靈光一動,想起了什麼,寒聲道:“姓秋的,你別得意,按理說他們都是你的後輩,即便你打贏了也是勝之不武。”
死丫頭要耍什麼鬼花招,秋羽心頭有所警覺,不解的道:“此言怎講?”
尹麗萍冷哼道:“別以爲我不曉得,你在鬆雲門的時候輩分奇高,跟掌門穆拓子爲師兄弟關係,所以戰勝了我們衍天宗的下一輩弟子根本就是以大欺小,很不公平,你跟這些老人家是同一輩分,所以你得打贏了他們之中的一位,纔算真正的單挑勝利,你別無選擇。”
果然沒安好心,一幫老傢伙估計都是強者身份,老子怎能與之相提並論,秋羽眉頭緊鎖,很是氣惱的迴應道:“你知道個屁,我早就不是鬆雲門的人了,還是什麼長輩,純屬扯淡,我看你就是想要不認賬,故意找藉口。”
不管怎麼樣,衍天宗弟子傷勢嚴重,根本不能放過這小子,尹麗萍撇了下嘴,冷冷的道:“那我不管,鬼知道你當初被逐出鬆雲門是不是演戲啊,沒準就是做樣子,方便你以自由人的身份胡作非爲,實際上鬆雲門還在暗地裡給你撐腰。”
秋雲怒道:“夠了,你別胡說八道。”
尹麗萍嗤之以鼻的道:“如此氣急敗壞,看來說到你心坎裡了,想當初你跟這位周掌門還悔婚來着,兩個人都要死要活的,現在還不是又勾搭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