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阿姨都脫了,秋羽也沒點破,免得對方難堪,他已經猜測到對方在大醫院檢查的時候可能就是這樣子,心想,也罷,我也跟頂級醫院同仁接軌好了,爲了阿姨身體着想,做一番細緻而深入的檢查。
按照在之前大醫院所經歷過的流程,蕭夢梅做好接受檢查的準備,不過,脫掉小褲之後馬上覺得害臊,畢竟對面男孩是未來女婿,自己這個丈母孃如此樣子,會不會讓人家有什麼想法,覺得我太不莊重?
白皙的臉龐涌現紅暈,也顯得愈發嬌豔,原本就很美的蕭夢梅fǎngfo年輕了十歲,渾身上下散發着濃烈的女人味,當然,尤其是下面。她紅着臉解釋道:“小羽你別多想,阿姨沒有別的意思,在醫院的時候我就是這個樣子接受檢查。”
秋羽心想,那些醫生真有眼福,能看到你的美妙春光。他正色道:“阿姨你別有心理負擔,我是醫生,給人看病的時候眼裡沒有男女之分,都是患者,只會找到病源對症下藥。”不過,說話的時候,他還是不由自主的往人家下面瞥了眼,還理直氣壯的爲自己找藉口,我看阿姨還有沒有別的毛病,脣好肥啊!
一番話讓蕭夢梅如釋重負,“哦,那就好,你給阿姨看吧。”
“好的。”
本着崇高的職業道德,秋羽蹲下身子把頭湊過去,瞪圓了眼睛仔細觀察一番,覺得那地方沒什麼問題,便伸手過去落在小腹下方。
“哦……”蕭夢梅忍不住發出聲音,身軀隨之顫動一下,臉色愈發的紅,身上溫度也逐漸升高。
反應還挺大,剎那間,秋羽心裡有了數,知道了對方爲什麼會得這種病。他把手指輕輕下壓,第一感覺就是挺扎手,聽到對方呼痛,便問道:“是不是這裡有墜痛感?”
蕭夢梅臉上涌現不堪神情,蹙眉道:“對……就是這裡痛,方便和來事的時候更痛,現在你一碰,痛的我都快不能忍受。”
秋羽點頭,“明白了,現在我給你先按摩一下,疏通這裡的淤積氣血,然後再給你鍼灸。”
“行,你看着辦吧。”
這病症總也治不好,折磨的蕭夢梅寢食難安,此時便抱着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想法讓準女婿爲她醫治了。
秋羽默運內力,溫熱氣息聚集在手掌處,讓他掌心溫度在頃刻間升高,然後完全覆蓋在阿姨疼痛部位。
“哎呀好燙,我受不了呀。”滾熱襲來,讓蕭夢梅花容失色,驚訝出聲。
秋羽不容抗拒的道:“忍着點,一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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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裡隱然有着霸氣,讓蕭夢梅不敢再叫,只能硬生生的忍着,燙的她很難受的同時覺得心裡很委屈,什麼呀,小子你是我女婿好不好,膽敢呵斥丈母孃,這叫什麼事啊?
這段時期以來,蕭夢梅被病症弄得身心俱疲,如今又被女婿說了句,竟然落了淚,兩行晶瑩淚水順着她眼角流出來。
秋羽傻眼了,怎麼回事,還讓我給說哭了?
眼見阿姨如同帶雨梨花般楚楚動人,秋羽心中暗笑,也不由自主的涌起一絲憐惜,聲音變得柔和安慰道:“好啦,別哭了,我也是爲了你好,你暫時難受一下卻能治癒頑疾換來終生幸福,就略微忍一下吧。”
這番話聽在蕭夢梅耳中就很受用了,讓她恢復了理智,也覺得自己挺可笑的,哭個什麼勁啊,尤其還在準姑爺面前,簡直丟死人了!她慌忙辯解,“我沒哭,就是眼睛不得勁。”
挺大個人,怎麼跟小孩子似的,秋羽搖頭偷笑,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好些了沒有?”
蕭夢梅驚奇的發現,隨着那股子熱流涌入腹部,非但不覺得燙了,反倒化解了原來的疼痛,讓她變得越來越舒服。她連忙答道:“不難受了,感覺還很好。”
“那就對了。”秋羽的手來回轉圈,逐步擴大所按摩的wèizhì,遍及患者整個腹部,也帶給他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一會掌下光滑細膩,一會絲絲纏繞,考驗着他的意志。
那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舒適感覺,讓蕭夢梅很渴望那隻手永遠不停止,她享受着這種滋味,整個人心情都便好了,輕聲問道:“小羽,我怎麼會得這種病啊,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那我就實話實說了。”
“你說吧,我要聽的就是實話。”
秋羽便毫無顧忌的直言道:“阿姨,根據你的生理特徵來看,你是個需求旺盛的女人,尤其近年來隨着年齡增長更加渴望,卻得不到應有的滿.足,使體內各器官的功能受到影響,出現一些神經機能病症,導致虛弱、周身痠痛、失眠等,還會產生骨盆區器官的疾病,長此以往,就得了這種病症。”
一番話徹底擊中蕭夢梅心底的痛處,讓她潸然淚下,哭的那麼傷心。
秋羽很是吃驚,慌忙說道:“阿姨你怎麼啦,是不是我說錯話了,沒判斷對,那您罵我兩句好了,不至於哭啊。”
蕭夢梅搖頭哽咽着道:“不是你的錯……而是你說的太對了,就是這麼回事,近十年年以來我都過着獨守空房的日子……沒錯,就是因爲這個我才得了可惡的病症,都怪上官海那個不是人的傢伙……”
秋羽驚詫不已,納悶的道:“這麼說來,阿姨有十年沒那個了,怎麼可能,您充滿魅力,姨夫他怎麼可能忍住不碰你?”
蕭夢梅伸手抹去臉上的淚痕,道出一段不爲人知的往事,原來,剛結婚以後的一段日子裡,她和丈夫的生活還算美滿,只不過,十年前上官海偶然間得到一本關於養生術的古書,沉迷其中,按照書上所講,男人若想長命百歲必須藏精,也就是不能跟女人發生關係。上官烈深信古書所記載,並且嚴格施行,跟妻子分房而睡,從此再也沒有跟她親熱過……
十年間,蕭夢梅苦不堪言,儘管她求過丈夫,並且哭過鬧過,上官海都不爲所動,並且諷刺她是隻知道那事的放浪女人,讓她惱恨不已,從此便認命了,不再要求丈夫履行職責,就這麼苦守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