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圓月升上天空,不知道什麼原因,今晚的月亮非常大,皎潔的月光灑在荒漠上,映照着衆人的臉龐。
隨着午夜來臨,上千人眼裡的目光變得愈發火熱,興奮不已。
人羣中的秋羽身軀縮在斗篷裡,心裡暗自尋思,通天鼎究竟是什麼東西,七國的高手竟然匯聚於此,並且出動了太子王爺什麼的,可見極爲重視,只是不管有多珍貴都跟我無關,這麼多高手在呢,怎麼着也輪不到我的身上,見識一下罷了。
既然如此想了,秋羽目光不由自主的瞥向嬌俏的呂佳琪,想起在溶洞內所發生的浪漫之事,公主在他下面婉轉承歡嬌啼不已,那滋味別提多爽了!
午夜,月光愈發的明亮,簡直亮如白晝,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地面開始劇烈顫動,明顯是地震了,讓秋羽面露驚色,怎麼回事?
再看荒漠中間狂風肆虐飛沙走石,地面出現縱橫交錯的裂縫,溢出耀眼的光芒,在衆人的驚呼聲中,一座巨大的宮殿從地底鑽出來,逐漸升高,乃至完全出現在地上,光芒萬丈。
有人大聲歡呼,“啊,地宮真的出現了。”
“千年一現的傳言是真的。”
“好壯觀啊……”
狂風止歇,所有人眼睛都瞪得溜圓,盯着那座極其宏偉氣派的宮殿,只見其雕樑畫棟精美到極致,周圍的高高的石柱上雕刻着各種奇形怪狀的魔獸,沒有門窗是通透的,裡面的高臺中間擺放着一隻刻着銘文的青銅鼎,光芒由鼎身上源源不斷的散發出來。
“啊,通天鼎……”
隨着喊叫聲傳出,彷彿馬拉松比賽鳴槍似的,千餘人由四面八方朝宮殿涌過去,猶如潮水。
空中速度最快的當屬機關獸金雕,地面上的暴銀鱷及火獅王等魔獸衝在前方,然而,沒等他們來到近前,那些光芒在空中組成個巨大的光罩落下來,猶如水晶般扣在宮殿之上,阻擋了衆人的去路。
關於通天鼎有着許多傳說,據說爲遠古巨神打造,埋於地底的宮殿內,每當千年之後的滿月之夜就會出來吸取天地之靈氣,於數個時辰後自動沉入地底,若是得到此鼎就能成爲當世強者。
恰巧又是千年輪迴,齊國高手不免趨之若鶩,都想捧得寶鼎歸,以至於死亡森林這邊聚集了太多的人。
如今地宮出現,通天鼎在其中,卻有光罩庇護,讓衆人惱怒不已,有人號召道:“大夥一塊動手,先把光罩擊破了。”
此言一出,馬上得到衆人的響應,分別抄起武器劈出去,上千道鋒芒奔向光罩,其中還夾雜着火獅王吐出的大火團以及暴銀鱷發出的銀色光柱,無比兇猛。
半空中的金雕之上,除了駕馭機關獸的墨老沒有出手之外,其他人都發動攻擊,韓茗揮動摺扇又幻化出紫龍奔涌過去。
“蓬蓬蓬……”
千餘道鋒芒落在光罩之上發出巨大響聲,即便光罩無比堅固也有點抗受不住,顏色變得若明若暗。
見此情形,有人興奮地道:“光罩能被打開,大夥加把勁啊。”
“蓬蓬蓬!”
上千人連續不斷的發動攻擊,而後面遠處則站着兩個人,靜靜地看着他們近乎瘋狂地舉動。
能夠面對珍寶保持鎮定的人並不多見,通天鼎的誘huo實在太大,幾乎沒有人不想得到。秋羽卻有着自知之明,自己實力低微只看着就好了,若是上前的話很容易在那些人的爭搶中被誤殺了,還是別湊熱鬧的好。
另一個沒動地方的人卻是呂佳琪,她跟隨兄長到此本想搶走通天鼎,躊躇滿志,卻得知未婚夫祝烽也來到了,想到不久之後要跟這個人大婚,心情登時變得糟糕,再看搶鼎之人多如牛毛,她也就沒了興趣,站在原地沒動,思緒如風。
一條身影悄然而至,站立在呂佳琪身邊,讓遐思被打斷的她很是不滿,眉頭緊蹙道:“滾開,別打擾本小姐。”
溫柔的男聲傳來,“有什麼煩心事嗎?”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呂佳琪驚訝出聲,“啊……”她扭頭看去,出現在面前的是個捂得很嚴實的年輕人,儘管看不到對方的眼睛,單憑嘴巴就知道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那個人,讓她大喜過望,顫聲道:“主人,你怎麼來啦?”
“想你了。”秋羽柔聲道。
很簡單的三個字卻讓呂佳琪淚如泉涌,也不考慮後果如何,很衝動的撲到秋羽懷中,緊緊摟抱着男孩。
毫無疑問,她此舉冒着很大風險,畢竟兄長和未婚夫都在地宮那邊,若是轉身看過來的話,應該會發現。好在那兩個人也忙着朝光罩發動攻擊,根本無暇顧及她。
冰涼的淚珠蹭到秋羽臉上,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尤其他還是個多情種子,眼見女孩如此,他心裡也爲之感動,忍不住把熱吻落在呂佳琪臉龐上,吻幹了淚花……
“跟我來!”沉聲說出這三個字以後,秋羽拉着呂佳琪的手向東邊方向奔跑着,而後者沒有絲毫抗拒,任由他拉着離開了。
直到奔出千米之外,遠離了人羣,秋羽才停下,拉着女孩在沙丘後面坐下,自然是他坐在沙子上,呂佳琪置身於他的懷中。
反正通天鼎什麼的也沒有秋羽的份,他遠遠的觀望就好,趁此機會跟美貌奴僕溫柔纏mián,笑着問,“想我了嗎?”
呂佳琪用力點頭,無聲勝有聲。
“我也想你了。”
佳人在懷,秋羽忍不住把手伸到女僕懷中揉捏着兩大團滑膩,讓呂佳琪低聲哼唧着,體溫逐漸升高。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尤其秋羽處在血氣方剛的年紀,自從兩個人分別之後就一直憋着,此時說啥都忍不住了,他把斗篷鋪在沙丘後面,讓女孩跪在上面褪下褲子,露出那雪也似的豐盈……
就在沙丘後面,一場好戲正在上演,秋羽緊張忙碌着,怎麼着都別白來啊!
呂佳琪覺得很害臊,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卻無法抗拒主人的命令,並且心裡也找着藉口,以後說不上什麼時候再見面,快樂一時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