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菊香也這麼說,考慮到此行的任務,徐雅楠便同意了,但是有個條件,今晚在牀底下她在必須在最外面,心想這樣的話就有了便利條件,臭小子再非禮老孃的話,我就走人。
莫非被我摸怕了,不過,楠姨當時好像挺享受啊!秋羽心中暗笑,卻一本正經的道:“沒問題。”
當天傍晚,羽社第一批主力隊伍抵達商行市,大概有三千人,得到了雲中鶴與田山峰的妥善安置。
又到了晚間,三人來到雲蕾房間,秋羽提了一個要求,就是別關燈,窗簾也別擋太嚴,留有縫隙。主要考慮到若是榮鸞膽敢過來,能夠把對方吸引到這個房間。
對於救命恩人的話,雲蕾言聽計從的照做不誤,秋羽笑着說:“如果今晚榮鸞那廝還沒過來,那就說明他沒咱們想象的那麼囂張,不敢過來送死,咱麼就不必浪費時間,明天咱們的人應該都能抵達,到時候直接朝中州發起攻擊。”
徐雅楠點頭,“分析的挺有道理,就這麼辦。”
秋羽一擺手,“那香姐請吧,你先進牀底下。”
這小子就喜歡在中間體驗左擁右抱的感覺,行爲惡劣!菊香猜到了秋羽心中所想,卻不以爲意才,作爲傳統女子,投入到姐弟戀當中,她極端寵愛頂天立地的小男友,唯命是從,便笑了下,率先鑽到牀下。
徐雅楠心中暗歎,也不知道菊香怎麼想的,簡直對小羽言聽計從,也不管那小子如何胡鬧。
臥室內的燈一直開着,牆壁上還懸掛着雲蕾大照片,那是去夏威夷度假時候所拍,藍天,白雲、大海,還有橫躺在沙灘上的比基尼美女,身材惹火,大乃細腰,讓男人爲之垂涎三尺。
牀.上躺着心神不寧的雲蕾,牀下是一男二女並排躺着,秋羽很喜歡這種感覺,當然,今晚位置變換,他生怕楠姨暴走,明顯收斂了許多。
只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守着兩位風情萬種的大美女,秋羽能老實呆住纔怪,隨着深夜的到來,他變得不安分。
靠外面的楠姨屬於雷區,輕易不能動彈,秋羽便悄悄地把手挪過去,落在菊香平坦的腹部摸索着。
菊香俏臉騰地紅了,小羽幹什麼呀,色膽包天,雅楠姐還在旁邊呢,他又來扯這個,羞死人了。
爲避免被人發現,菊香不能劇烈掙扎制止,只能悄悄的把身軀往裡面挪了些,試圖逃避魔爪。只不過,根本就是徒勞無功,秋羽身軀如同蛇似的扭動貼過去,並且把手鑽到她的褲腰內,靈活向下探去,直接深入禁地落在茅草灘上。
菊香身軀一顫差點叫出聲來,慌忙咬緊牙關,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心裡恨恨的想,小羽也太過分了,還伸進來了。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此次見面之後,兩個人還沒來得及親熱,眼下的菊香不免心情矛盾,一方面,她期盼着小羽把手抽回去,免得被旁人發覺,那樣的話實在太難堪。另一方面,她心裡也隱隱的想那隻手繼續深入,帶給自己以往那樣你的愉悅……
就在菊香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那隻手溫柔的動着,讓她很是愜意,有種想要叫出來的衝動,只能勉強忍着,兩隻纖手就緊握着。
又過了一會,菊香眼睛猛地瞪得溜圓,彷彿一股股電流涌遍全身,讓她震顫不已,有沒有搞錯,手指還進去了,兩根……
對於秋羽來說,這是很好玩的遊戲,手指被緊緊地包着吸着,那種感覺相當奇妙,讓他樂此不疲,同時有點暗自尋思,假如楠姨發覺我們做什麼,會有什麼反應?
徐雅楠心裡更是五味陳雜,本來她覺得今晚那小子挺乖,這樣子蠻好,不過,隨之而來的一幕讓她真不知說什麼好。旁邊兩個人的小動作又豈能瞞過她,不由得暗自尋思,臭小子怎麼回事,把我當空氣啊!她也想起昨晚上那種驚心動魄的感覺,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時間彷彿過得很快,不知不覺的到了後夜,外面的夜色中,三條身影如同幽靈似的潛入院落,赫然是七絕之一的血貝勒榮鸞以及他的兩個得力弟子,八弟子杭祥和九弟子端薩當。
榮鸞這傢伙宛若發.情的野獸,終於忍耐不住的過來了,並且他有着敏銳的判斷力,覺得田家出事以後,雲蕾很可能被孃家請來的高手搭救,因此帶着兩個得意弟子直奔這裡。
之前雲蕾被搶回去,兇徒依仗槍支讓榮鸞手下有數十人傷亡,其中包括了他好些徒弟,讓他極度震驚和惱恨,體會到槍支的重要性,便出重金在黑市上購置了一些槍支,目前自己和徒弟都佩戴在身上,不過,時間倉促,他並未買到殺傷力更強的衝鋒槍,所配置的都是手槍。
搶回女人勢在必行,榮鸞相信憑自己和徒弟的本事不會有太大問題。
進入院落之後,眼見主樓三層的某個房間亮着燈光,榮鸞做了個手勢,師徒三人快速奔過去,到近前之後靈活向上攀爬,最先抵達窗口處的榮鸞停下,眼見窗簾有縫隙,便貼近向裡面看過去。
眼見房間里布置得非常溫馨,榮鸞目光往四處掃去,很快的落在那幅大照片上,猛然發現,照片上曲線曼妙的女子分明就是他不久之前所虜獲的,那鼓脹的乃子,潔白修長的美腿讓他記憶猶新,這年輕女人曾經被他百般蹂躪,帶給他快活似神仙的感覺,妙不可言。
喉結動彈一下,榮鸞嚥下口水,他迫不及待的向那張大牀看過去,待發現側身躺在上面入眠的雲蕾,不由得獸性大發,竟然很無恥的硬了!
兩個徒弟也攀爬上來,停在左右,八弟子杭祥壓低聲音問道:“師父,找到那女人沒有?”
榮鸞樂不可支的點頭,小聲吩咐,“你們倆在這裡等着,我進去搶了她咱們馬上就走,誰敢阻攔,直接請他吃槍子。”
兩個徒弟連忙點頭,榮鸞便輕輕推開窗戶,悄無聲息的爬到裡面,小偷似的往牀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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