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燕王的大婚之日,洞房花燭夜,秋羽鳩佔鵲巢與王后一度,直到後夜才結束,算是徹底釋放了。【←八【←八【←讀【←書,.2↘3.o
分離在即,秦清馨很是不捨,緊抱着戀人不願意分手,弄得秋羽也很傷感,勸慰了好一陣,答應對方會經常進宮探望,那兩條雪藕般的臂膀才鬆開了。
被窩雖然溫暖,卻不宜久留,秋羽從裡面鑽出來,穿好衣衫,“那我走了,你再忍耐一段時間,以後我會帶你離開的。”
潔白的身影亦出現,秦清馨毫無遮掩的站起來,宛若女神般完美無瑕,明眸中閃過期待的目光,用力點了一下頭,“我會等着這一天……等會,還有樣東西給你呢。”
隨着她手臂晃了下,從納戒中取出一團東西,抖落開來,卻是一襲漆黑的貂絨大氅,絨毛濃密閃着光澤,顯然是極品貨色。
而這大氅就如同給秋羽定做的,當秦清馨親手爲其披上了,長短肥瘦都是剛好,她自己也滿意的點了下頭,不由得讚道:“正合身,穿上了很帥氣。”
秋羽不免欣喜地問,“好像專門爲我準備的。”
秦清馨嫣然一笑,“那是當然了,這幾天閒來無事,我從嫁妝裡選取了幾十條貂皮,在宮女們的協助下爲你縫製了大氅,正好天冷了,可以爲你阻擋風寒,就像我陪在你身邊似的。”
沒想到啊,小妮子如此上心,爲了他甘願做這個,秋羽不光覺得身上熱乎,心裡也是暖暖的,柔聲道:“讓你受累了。”
明眸中的目光愈發充滿着甜蜜,秦清馨輕聲道:“爲了你,多苦多累我都願意。”
也許這就是最大的幸福吧,堂堂的公主殿下爲了他屈尊什麼都做,真是一往情深啊!
多想陪伴她,可是時間不等人啊,若是天亮再出去實在太顯眼,所以不得不走了,秋羽戀戀不捨的道:“那我走了。”
“嗯,去吧……”
容光煥發的秋羽離開了皇宮,獨自走在街道上,欣賞着雪景,嘴角露出笑意,心裡暗自想着,什麼狗屁燕王,你就是個擺設罷了,王后都是老子的女人。
走過前邊街角的時候,一個大宅院門口的佇立着石獅子,下面躺着個蓬頭垢面的乞丐,衣衫上盡是補丁,任憑風雪肆孽。
一走一過間,秋羽覺得納悶,猛地停下了腳步,驚訝的叫道:“師父。”
聽聞聲音,
乞丐睜開眼睛坐了起來,正是燕國修界七大宗門中赫赫有名的劈天神丐李震霆,他嘿嘿一笑,“不敢當了,咱們已經不是師徒關係,再說了,現在的你已經是國之棟樑,朝廷重臣,如此稱呼老朽承受不起啊。”
然而秋羽已經跪下去,很是恭敬的道:“師父言重了,一日爲師終身爲父,無論徒兒身在哪裡,都是您的弟子。”
劈天神丐名震四方,李震霆在修煉方面是成功的,爲罕見的厲害角色,然而自認爲最大的成就卻是曾經慧眼識珠收下秋羽爲徒,讓他無比自豪。只是造物弄人,最終因爲一些事,鬆雲也容不下秋羽,以至於師徒關係解除了,如今看到秋羽如此態度,他也很是欣慰,
“你起來吧,爲師此次前來想要跟你說一些話,咱們找個地方吧。城外山野中不是有座雲中塔嗎,去那裡吧。”
既然師父提議了,秋羽自然滿口答應,只是京城禁制強者飛行,如今已經是後夜,城門也早就關閉了,若是尋常人等也就出不去了,好在他位高權重,當下放出冥血蜘蛛,邀請師父騎在座駕之上,然後朝着城門方向而去。
到了那邊,守城官兵認出來是風雲公,單憑這冥血蜘蛛座駕用儼然就是招牌,自然不敢怠慢。
只聽得秋羽沉聲道:“打開城門,本帥要出去公幹。”
官兵們連忙取下厚重的門栓,合力推開了城門,冥血蜘蛛也就載着師徒倆狂奔着出去了,一路顛簸之後,來到了人跡罕至的野外,果然看見了那座高聳入雲的古塔,大概有三十多米,顯得頗爲壯觀。
師徒倆縱身躍起,秋羽隨手收起了冥血蜘蛛,只見李震霆猶如一頭巨鳥似的直接鑽到頂部的塔身之內,這就是虛化境界強者的特色,能夠如同鳥似的自由飛行。
而秋羽爲融魄晚期,不能直接抵,而是在半空中用腳尖點了敞口,借力之後再次躍起了,也來到了頂層那裡。
大雪順着窗口灌進去,以至於裡面都是積雪,倒是壓住了灰塵,而高處的冷聲更是凌厲,簡直刺骨。
秋羽連忙解下自己所披着的貂絨大氅,用雙手捧着道:“師父,這裡好冷,您把這個穿上吧。”
李震霆瞥了眼,笑眯眯的道:“極品貂絨大氅,真是好東西,可是爲師不能忘本,乞丐怎麼能穿着如此貴重的衣服,還是你穿着吧。”
哪怕秋羽一再的誠心要給,uu看書uukanhu.om李震霆始終沒有接受,無奈之下,他也不穿了,就把大氅收到了納戒裡。然後問道:“師父,這麼長時間沒見,您老人家還好嗎?”
李震霆嘆了口氣,陰沉的目光眺望着遠方,“我還好,只是魔宗愈發猖獗,而且勢力遠比想象中強大,只怕七大宗門聯合也未必能夠抗住,前景不妙啊。”
秋羽爲之一怔,不解的道:“不會吧,七大宗門高手如雲,如今已經強強聯合,又怎麼可能擋不住魔宗呢?”
李震霆搖頭道:“表面上是結盟了,然而各有算計,無異於一盤散沙,恐怕到時候難以發揮作用……爲了對抗魔宗,如今七大宗門組成了天地盟,要聯合燕國境內的大小門派共同禦敵,所以你們鏡凌宗也要參與進來。”
秋羽心中暗驚,怎麼回事,關於鏡凌宗的消息也傳揚出去了?他納悶的問,“師父怎麼知道徒兒成立了鏡凌宗?”
李震霆含笑道:“別以爲你做的有多隱蔽,就能瞞天過海了,七大宗門的密探遍及全國,隨時注意各門派的動向,而云丹門好歹也是二流門派,竟然爲之覆滅,這麼大的事能不被人知道嗎。”
一番話讓秋羽大驚失色,本以爲自己做的天衣無縫,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竟然早就走漏了風聲。“這麼說來,關於鏡凌宗的事,七大宗門早就知曉了?”
李震霆點了一下頭,“沒錯,可能你還不知道,七大宗門對於新門派的崛起尤爲重視,因爲生怕打破了目前的這種平衡,那麼有時候就得壓制或者收攏,根本逃不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