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拼酒就此結束,衆多獸人沒想到,蠍人大王卡巴斯竟然酩酊大醉,新郎最終贏了,獲得了洞房權力,讓人大跌眼鏡。
不過能夠品嚐到傳說中的滋補勁酒神王醉,足以讓他們樂不可支,迫不及待的端着酒碗上前,直接在玉寒鼎裡舀起琥珀顏色的老酒,後面則有人迫不及待的催促道:“舀完了沒有,趕緊讓開了,讓我們也嘗一下這難得的好酒。”
先舀到酒的獸人轉身離開了,讓被人上到近前,大夥興致蠻高的品嚐着,感受到那種難以忍受的刀割火燒的口感,有人直接噴出來,覺得勁頭太大了。
更多的獸人硬挺着飲下老酒,因爲他們聽過傳聞,此酒極具滋補效力,不能錯過啊。爲了證明自己是真漢子,繼續飲酒的同時大聲讚道:“好酒,真夠勁。”
“這纔是純爺們喝的酒,太霸道了……”
然而過不多時,便有數十個獸人醉倒在地,別的傢伙也是腳步不穩,身形踉蹌,舌頭都大了,弄得大殿之內遍地狼藉。
蛇女王昆蒂莎則挽着夫君的手走進通往後面的長廊,如同小鳥依人似的依偎着對方,也不曉得用了什麼香料,曼妙身軀散發着淡淡的芬芳,似蘭似麝,嗅着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長廊內光線柔和,兩旁的玉石牆壁雕刻着大型壁畫,都是爭奇鬥豔的花朵,並且鑲嵌着許多紅藍寶石釀製金銀,顯得雅緻又不失富麗堂皇。
如果身邊的女人不是心狠手辣的蛇女王,估計秋羽也多少會怦然心動,畢竟是個大美女啊,絕對的尤物,如今更顯得柔情萬種,哪個男人能抗拒啊,不過,他能感覺到長長的蛇尾貼地遊動所發出的簌簌聲響,浪漫的感覺也就蕩然無存。
發覺秋羽板着臉孔不苟言笑,昆蒂莎眸中目光斜睨過來,嗲聲道:“幹什麼呀,這是咱們大喜的日子,你就不會開心點啊?”
不光是她,就連識海中的小九也看不下去了,暗中呵斥着秋羽,“笨蛋,枉你平日裡看着挺聰明一個人,卻不曉得大丈夫能屈能伸,正所謂兵♀style_txt;不厭詐,你就迎合她又能怎麼着,先騙取信任徹底解除身上毒素,再花言巧語的把獸寵袋騙過來,不就能跑了。”
真是一句話驚醒夢中人,也許秋羽能對蛇女王的話無動於衷,卻不能不聽九尾天妖的話,他們是絕佳的搭檔,不分彼此,幾乎小九所交代的任何事都是爲了他好,絕對不會壞有歹心,因爲幾乎就是一個人。
而小九的話也讓秋羽汗顏,可不是嗎,人家說的有道理啊,總是這麼僵持下去肯定不會有好結果,自己怎麼糊塗了,爲何不換種方式呢?
如此一來,他態度大爲改變,臉上露出笑意,很主動的攬住了蛇女王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很是溫柔的道:“我想明白了,一切都是緣分,命中註定迎娶你,那麼以後定會真心實意的待你,永遠恩愛,白頭偕老。”
這小子向來能說會道,之前因爲憎惡總是默然不語,如今略微施展長處,就顯得情真切切,跟個癡情種子似的,一副真情流露的樣子。
此舉也出乎昆蒂莎意料之外,好比原來靠着一塊堅冰,現在突然間升溫變成開水似的,變化太大了。
當然了,她也不是傻子,又怎麼會輕易相信,心裡冷哼一聲,小兔崽子,跟誰倆玩心眼呢,以爲老孃好糊弄啊,做夢去吧。
雖然如此想着,昆蒂莎卻不點破,嬌媚臉龐上露出笑意,彷彿被感動了似的,嬌聲道:“是嗎,真是太好了,但願你今日所說都是真心話,否則以後若是負我,本王就親手把你的心挖出來。”
柔聲細語的說着話,宛若筍尖般的手指還在秋羽心臟部位點了下,讓這小子爲之心悸,身軀不由自主的顫了下,因爲他心裡清楚,此女極爲歹毒,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如此反應讓昆蒂莎咯咯嬌笑,“怎麼啦,心虛害怕了?”
爲了達到目的,秋羽連忙穩定了情緒,笑道:“沒有……因爲娶了你太激動了。”
媚眼如絲的瞥過來,昆蒂莎嗲聲道:“還沒洞房呢,就激動了,待會還有更讓你心跳的呢。”
話裡彷彿隱藏着深意,讓秋羽不知道如何迴應纔好,心裡尋思着,彼此品種不一樣,構造都不同,洞什麼房啊,豈不是扯淡嗎。
看似甜蜜相處,實則各自心懷鬼胎,這一對新婚夫婦進入到寢宮之內,昆蒂莎故意嬌滴滴的道:“夫君,天色不早了,咱們安歇了吧。”
如今也就是暮色時分,蛇女王就要圓房了,秋羽體內識海中的小九又出現了,眸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提醒同伴道:“儘量配合點,務必讓她滿意,爭取博得這女人的信任。”
既然小九如此說了,秋羽唯有虛情假意道:“那就歇息吧。”很難得的,他主動攙扶着蛇女王躺下了,觸碰處溫軟滑膩,也讓他心裡爲之一蕩。
堪稱巨大的牀鋪之上,躺着這一對名義上的新婚夫婦,讓秋羽處在矛盾之中,怎麼取悅於對方啊,單看上半截還真是不錯,玲瓏曼妙,可是下半截是帶有鱗片的大蛇尾巴,那麼老長,誰看着不覺得滲人啊。
在這方面,相比於秋羽的經驗老道,昆蒂莎更是堪比小白,沒有相關經歷啊,要知道,之前爲了給這小子解毒她才用了初吻,接下來還真是不曉得怎麼辦纔好,第一次和年輕男子並排躺着,感覺真是怪怪的。
“洞房花燭夜,究竟怎麼做啊?”昆蒂莎忍不住好奇的問。
“這個……”秋羽略有躊躇,隨即笑道:“就是睡覺唄。”
實際上,昆蒂莎故意這麼問的,畢竟也是好幾十歲的了,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是逗弄這小子呢,也就白了對方一眼,嗔道:“那你還等什麼,咱們開始吧。”
有沒有搞錯?秋羽目瞪口呆,難道還真想那個啊?不過還是硬着頭皮摟住了對方,故作不懂的道:“應該是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