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秋羽狡猾如狐,能說會道,還真是不假,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剛進來的公主殿下原本就是很聰明,跟他在一起接觸久了,也學得會忽悠了,專門爲了找臭小子而來,卻硬說自己想姑母都睡不着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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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玉容洞察秋毫,曉得這一番話水分很大,卻也滿心歡喜,畢竟年紀大了,對於晚輩的惦念還是很欣慰,她臉上露出笑意,“是嗎,還真是難得啊,過來坐吧,正好小羽也在,咱們聊會天。”
儘管秋羽貴爲西路軍統帥,又被封爲凌雲侯,在朝廷裡位高權重,然而姬月兒貴爲當朝公主,他見了還得施禮,也就站起身來,敷衍着行禮道:“微臣參見公主殿下。”
這小子不止一次的得罪了姬月兒,而且上來脾氣根本不讓着她,讓辛月公主心裡有氣,混蛋,上了本宗主之後不管不問,又好長時間無影無蹤,把我當什麼了?如今在姑母面前卻裝的畢恭畢敬,真是豈有此理。
若不是姑母就在這裡,姬月兒真想大發雷霆,直接一腳將臭小子踹趴下才能出樂心頭惡氣,明眸中閃過一抹不悅之色,她強忍着沒發作,故作親切的道:“秋羽哥哥這麼客氣呢,你是我姑母的義子,咱們就是一家人,用不着這樣子。”
在姬玉容印象裡,自己這個侄女從小就脾氣暴躁,蠻橫無理,沒想到現在懂事了許多,真有點善解人意的架勢,讓她爲之欣喜,含笑點了下頭,“沒錯,這是私下裡,你們都是本宮的至親之人,用不着客套,都坐下吧。(”
既然燕山公主放話了,兩個年輕人也就不再拘謹,分別落座,姬玉容吩咐婢女把桌上的酒菜端下去,重新置辦了酒席,跟之前同樣豐盛,娘仨再次推杯換盞,氣氛愉悅。
因爲太開心的緣故,姬玉容喝了太多酒,好久沒有這麼放鬆了,難免有了幾分醉意,目光有些呆滯,說話也有些含糊不清,她斜靠着軟塌歇息着,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秋羽堪稱海量,還清醒着呢,發覺姬月兒目光瞥過來,他也,只見小妮子俏臉紅撲撲的,明≠style_txt;眸煙波浩渺似的,彷彿要滴出水來,真是如同仙女似的好讓他有點難以自制,蠢蠢欲動。
不是有那麼句話嗎,小別勝新婚,畢竟姬月兒生命裡只有一個男人親密相處過,那就是對面的小子,讓她愛過恨過,卻始終難以放下。
四目相對,姬月兒故作羞澀的略微低頭,憑添了許多風情,愈發的招人稀罕,實際上心裡還恨得癢癢的,這工夫盯着本宮完了,早幹嘛去了。
這工夫,姬玉容睡着了,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姬月兒目光斜睨過去,輕聲道:“羽哥,姑母已經睡了,咱們出去吧,別打擾她了。”
“對,小點聲,咱們走吧。”
二人也就離開了臥室,經過長廊來到了外面,如今已是深秋,夜涼如水,空中星光閃爍,庭院裡盛開着奇花,散發着淡淡的香氣,讓人心曠神怡。
一對年輕人的身影出現在皎潔的月光之下,姬月兒就想着怎麼揍這小子,要出了心頭的火氣,然而在院子裡不行啊,好多護衛來回巡邏呢,若是大打出手的話成何體統,尤其她是公主殿下,秋羽是西路軍統帥,身份都極爲尊貴,傳揚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
水靈靈的大眼睛眨了下,這妮子扭頭跟秋羽說話,紅脣幾乎都貼在人家耳朵上了,還故意呵出熱氣,嬌滴滴的道:“哥哥,好久不見了,人家還沒跟你聊夠呢,去你房間唄。”
如此撩撥哪個男人能受得了,更何況兩個人之前就巫山**過,秋羽更是覺得心絃被撥動了,妮子還是想着我的,畢竟有過夫妻之實嘛。
沒什麼好說的,連忙點了下頭,秋羽就領着公主在夜幕中前行,穿過池塘上曲折的長廊,過了拱形橋,來到了後院他的房間。
作爲長公主的義子,府邸也相當於秋羽的家,乾孃特意吩咐婢女給他安排了房間居住,裡面佈置的非常舒適,很是宜居。
雕花木門推開了,這一對進入其中,隨着秋羽揮了下衣袖,靈力涌動着就將房門合上了。
輕描淡寫的動作引起了姬月兒的注意,別不大,她修爲也蠻高,目前已經步入識府晚期境界,相當少見了,然而一幕,她心裡不由得唏噓,臭小子功力又增進了許多啊,究竟如何做到的,最早的時候在中禮大學院,他修爲還不如我呢,現在卻早就成爲強者,已經進入融魄中期。
哼,那又怎麼樣,本宮怕他啊,好歹我也是當朝公主,若是對我不敬就得千刀萬剮,難道他還敢還手不成。
也不知道酒喝多了還是怎麼回事,姬月兒變得底氣十足,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倏地揚起長腿踹過去,直奔秋羽肚子而去,若是不狠狠的踢對方,她就無法去除心頭火氣。
誰能想到這妮子突然出腿,讓秋羽大爲驚詫,好在作爲資深的融魄強者,他反應夠快,也沒有躲閃,瞬間內右手彎曲如鉤抓出,沒等姬月兒踢中,他就把手抓在了人家腳踝上,只覺得入手處溫軟滑膩。
這一招名爲海底撈月,很是尋常,但是秋羽作爲融魄強者施展出來,真是快準穩,而姬月兒畢竟跟人家相比較實力上有所欠缺,也就輕而易舉的被此子抓住了。
裙襬向後滑落,露出裡面的晶瑩如雪,被秋羽裡,覺得真是好東西啊,讓他爲之心動。
“啊……”腳踝被抓住了,好像被鐵箍緊緊扣住了,根本無法踹過去,也不能收回來。姬月兒不免失聲尖叫,也覺得姿勢太難她氣惱的道:“混蛋,你敢對我無理……還知道我什麼身份嗎,是不想活了。”
如果這恐嚇用在別人身上,估計都能給對方嚇癱了,可是秋羽不一樣啊,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又豈能被姬月兒嚇住,他皺眉:“那又如何,老子就不怕你,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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