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女人素顏和化妝之後簡直判若兩人,趙玉嬌就是這種類型,因爲有最好的化妝品,還有專業的宮女爲她塗抹,以至於效果驚人,原本容貌平庸的她此刻頗爲迷人,還斜躺在牀榻上,曼妙身軀的輪廓被勾勒出來。複製網址訪問
準備好了以後,她才一聲吩咐,自有宮女前去帶領客人過來,她則焦急的等待着,眼裡閃過興奮之意,覺得若是弄好了,也許今夜就能成就姻緣。
對於趙玉嬌來說,本以爲自己和秋羽有緣無分,卻萬萬沒料到,對方竟然主動送上門來,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頃刻間,宮女引領着秋羽來到走廊裡,在門口停下了,很是恭敬的道:“公主殿下在裡面等着呢,大人請進。”
說話間,這宮女將房門推開了,待秋羽邁步走進去,她又連忙把門合上了。
室內佈置的很是奢華,剛一進來,秋羽就感受到曖昧氣息撲面而來,眼瞅着趙國公主如此姿勢,他不由得暗自叫苦,怎麼好像明目張膽的勾引,不好弄啊!
看到青年的挺拔身影進來,趙玉嬌更是眼前一亮,揚起雪藕般的臂膀,嬌滴滴的道:“你來了。”
哪怕秋羽經歷過太多,也不由得侷促,畢竟最近一段時期他有浪子回頭的趨勢,接觸的女人不多了,主要往修煉上用勁,面對如此開放的公主,還真是覺得有點應付不來了。
還是先來必要的禮節吧,他走到近前說道:“參見趙國公主殿下,深夜前來打擾,實在冒昧……”
沒等話說完呢,趙玉嬌便嗲聲道:“客氣什麼呀,不用解釋了,本公主知道的,你想我了唄,實際上我也一直牽掛着你呢,正盼着你過來呢,快點過來坐呀。”
尷尬了,誰想你了!眼見對方招手,讓他過去坐在身邊,秋羽連忙解釋道:“那個……在下是奉燕山公主之命前來探望公主殿下,您在打鬥中不是受傷了嗎。”
後面這句話卻觸動了趙玉嬌的逆鱗,只聽得她冷哼道:“誰受傷了,就憑韓玉兒那個小賤人又如何能傷到我,難道你們沒看出來嗎,本公主是不跟她一般計較,故意讓着她呢。”
不要臉的話語讓秋羽直眉楞眼的,覺得難以接受,不免暗自腹誹,你讓着誰了,還能再無恥點不,若是韓玉兒不手下留情,定能將你打個半死,還在這吹噓呢!
儘管不齒對方的爲人,秋羽也不能點破啊,
還是隨聲附和,“沒錯,還是您大人有大量,不過,燕山公主殿下還是很擔心您,所以派我送來了療傷藥。”他將兩個玉瓶從納戒裡取出來,輕手輕腳的放置在案几上。
“有勞燕山公主費心了。”趙玉嬌柔聲迴應着,眸中卻涌現熾熱的目光,一直瞄着人家,彷彿饞貓看到了鮮魚似的,有點垂涎欲滴的架勢。
這目光有點邪惡啊,饒是秋羽闖蕩花叢數年,也被盯得有點發毛,唯有解釋兩瓶療傷藥的用法,以此緩解內心的不安。“這白色玉瓶裡裝的是仙砂丹,爲內服之藥,青色玉瓶裡的是玉疏散,爲外敷的。”
畢竟乾孃爲趙國公主準備了這些藥物,本着盡職盡責的想法,秋羽覺得有必要講清楚,否則吃差藥就糟了。
聽了介紹以後,趙玉嬌心中一動,嗲聲道:“內服的療傷藥我已經用過了,這外敷的倒是可以一試,我正肚子疼呢。”
這妮子也真是不知道害臊,竟然將裙子掀起來,露出白肚皮還有裡面的風光,“還得麻煩你幫我敷一下藥啊。”
不會吧,有沒有搞錯?秋羽真是目瞪口呆,連忙將眼神挪開,躊躇着道:“這樣不好吧,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趙玉嬌卻嗔道:“這有什麼,燕山公主一番好意你就給實施了吧,舉手之勞而已,風雲公就別客氣了,趕緊開始吧。”
看來要無法拒絕啊,我也不能白白的動手啊,忽然間,秋羽想起了乾孃的要求,也就提出要求道:“那倒是也可以,不過公主你得送我一件東西。”
趙玉嬌笑眯眯的道:“你要什麼啊,若是把藥敷好了,讓我滿意,也許本公主整個人都是你的,更何況東西呢。”
秋羽忙不迭的道:“公主別逗我了,您是金枝玉葉誰敢要啊,只盼你給我一件小東西就行,比如香囊或者帕子之類的……”
話說到這裡,uu看書(ww.uknshu)他自己都覺得臉紅,乾孃的要求也真是太離譜了,竟然要這些東西,多讓人難爲情啊。
“你個小壞蛋!”嫣然一笑之後,趙玉嬌嗔道:“還說對我沒想法呢,都要上信物了,那就看你表現嘍,本公主現在肚子疼,你若是能幫着止痛了,自然就送給你了。”
如今看來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秋羽只有硬着頭皮答應,“那好吧,我儘量試一下。”他抓起那個青色玉瓶,啓開了木塞,然後倒出部分裡面的藥粉。
淡淡的藥香隨即瀰漫開來,這是一種青紫色粉末,被秋羽倒在了掌心中一些,靈氣隨即涌出,令粉末均勻的分散開來。他上前一步,低聲道:“請公主殿下忍耐片刻,稍後就好了。”
趙玉嬌則橫躺着,一副任君採擷的架勢,根本不在乎這個,嗲聲道:“你來吧,盡情的弄吧,隨你怎麼樣都行。”
真是太浪了!秋羽心裡也是暗歎,唯有翻起手掌落在對方腹部之上,亦感受到絲滑,雖然趙國公主長得不怎麼樣,皮膚卻非常好,手掌在上面來回旋轉着,均勻的塗抹在公主肚子上。
掌心有力卻充斥着舒適,而且有隱隱的溫熱氣息傳出,讓趙玉嬌覺得特別興奮,感覺非常好受,享受之餘,她也夢囈般的道:“向下,快點啊……”
爲了能拿到東西,秋羽也真是豁出去了,任由趙國公主的擺佈,而趙玉嬌愈發的難以自制,低聲道:“向下,趕緊向下……”
秋羽也沒多想啊,既然公主如此說了,他下意識的把手挪過去,卻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像被絲絮纏繞了,還扎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