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宛若天仙般貌美,秋羽卻沒有任何好感,反倒覺得頭疼,毫無疑問,這妮子又有跟他動手的心思,只能無奈的道:“傷勢還沒有痊癒,硬挺着過來的。”
明眸中閃過玩味的笑意,姬月兒心中冷哼,騙誰呢,難道把本宮是瞎子嗎,不管你願不願意,這場架打定了,你小子就等着挨收拾吧。心裡如此想,臉上則沒有表露,反倒關切的道:“那你可得注意休息,別累着了。”
南班的衆多學員不明所以,還以爲公主殿下真的關心秋羽,女生們嘖嘖稱奇,男生們羨慕不已。
這時,斯蒂娜也走進修煉廳,發覺秋羽歸來,她很是興奮,目光在得意門生的身上打量一番,“看樣子好像沒什麼事了,很好,等待會我領你過去神王殿選擇功法和武技,小夥子好生修煉吧,有前途。”
秋羽笑了下,“導師過獎了。”
斯蒂娜安排好班級事務,於上午時分領着秋羽來到學院最重要的地方,擁有許多高階功法及武技的神王殿。
恢弘氣派的宮殿出現在面前,紅牆以及琉璃瓦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罩在上面的淡青色光芒明顯有着禁制,好在有斯蒂娜帶領能夠順利進入其中。
神王殿由五名導師管理,都是年紀不小的男導師,跟斯蒂娜熟悉,一見面就互相調笑,那個禿頭導師道:“看啊,誰來了,學院最風騷的美女導師。”
斯蒂娜嗤之以鼻的道:“那也沒你騷,莫迪科導師,我記得去年這時候你把家裡的保姆搞大了肚子,你自己差點讓媳婦給撕了。”
莫迪科那張老臉登時漲得通紅,不敢再言語。
另一個導師瘦的像猴子,嘿嘿笑道:“斯蒂娜,你越來越漂亮了,莫非最近採陽補陰呢。”
斯蒂娜罵道:“採你爹了,周安你這龜兒子管我叫娘吧……”
這娘們很是彪悍,一個人對付那五個男導師都不在話下,笑罵之後嗔道:“辦正事了,我帶新人榜第二名秋羽學員過來挑選武技和功法,誰領我們去二樓呀?”
導師們這才注意到她帶過來的學員,周安道:“秋羽,聽起來很耳熟啊。”
另一個導師驚訝的道:“就是越級挑戰獲勝,打敗了崔天雄的那個少年吧。”
斯蒂娜洋洋得意的道:“沒錯,就是他,我的學員。”
那個叫做杭甬的導師道:“很不錯,竟然打敗了崔天雄,真有兩下子,跟我來吧。”
在此人的引領下,斯蒂娜和秋羽來到二樓,後者登時大開眼界,只見空曠的房間內懸浮着上千枚玉簡,閃着溫潤的光澤,絕對的壯觀。
杭甬道:“小子,你有一個時辰選擇,要記住只能選擇一門功法和武技,開始選吧。”
秋羽點頭,“知道了。”心裡卻暗自叫苦,如此之多的玉簡,怎麼能選出適合我修煉的呢,一個時辰未必夠用。
彷彿猜到他的心思,斯蒂娜在秋羽耳邊低聲道:“不用理會他,你儘量細緻挑選,畢竟機會只有一次,超時也沒關係,我能對付他。”
導師的厚愛讓秋羽很是感激,用力點了下頭,伸手在面前抓了下,三枚玉簡出現在手中,分別是凌天功,以及玄階高級武技屠獸掌和星辰訣,靈氣輸入其中看了下,覺得雖然不錯卻不是很特別,便鬆開手,那三枚玉簡又飛回到空中,他又抓住另外三枚仔細查看……
如此動作周而復始,秋羽並未感覺單調乏味,完全被玉簡所記載的功法和武技所吸引,完全沉浸在其中。
另一側,斯蒂娜與那導師隨意聊着天,打發着無聊時光。
時間逐漸的流逝,一個時辰很快過去了,杭甬扭頭皺眉道:“怎麼還沒有選完,你要被剝奪資格嗎?”
秋羽沒有答話,依舊處在查找當中,有點挑花眼的感覺。
斯蒂娜拉了一下這傢伙衣袖,嬌嗔道:“你忙什麼呀,咱們再聊會,看我這件新裙子漂亮嗎?”她故意把手指滑到領口那裡,故意掀開些露出雪白峰巒的邊緣處。
別看杭甬已經六十幾歲,那雙眼睛也一下子直鉤了,猥瑣的目光如同蒼蠅般盯在上面,暗自尋思,莫非這娘們對我有意思,如果貨色搞起來肯定過癮。他心裡好像長草似的,妄想把寡居的女導師搞到手,含情脈脈的道:“你可真美,晚上我請你吃飯行嗎?”
哼,還想勾搭老孃,真是瞎了你那雙狗眼!不過爲了秋羽,我就敷衍一下好了。斯蒂娜嫣然一笑,故意道:“恐怕不光是吃飯這麼簡單吧,你是不是想跟我開房啊?”
沒想到,女導師猜出了他的企圖,杭甬那張老臉也相當的厚,小眼睛眯縫着興奮的道:“如果你空虛寂寞的話,老朽求之不得。”
去尼瑪的,把老孃當成什麼人了。斯蒂娜心中暗罵,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故作嬌羞的樣子,嗔道:“杭導師,你年紀這麼大,都超過六十歲了吧,還能搞動嗎?”
“當然了,難道你沒聽說過老而彌堅嗎……”
兩位導師聊着兒童不宜話題,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秋羽已經找好了功法和武技,分別是元歸功和玄階高級武技瘋龍爪,用手握着走過來,“我選好了。”
斯蒂娜倏地起身站起來,笑道:“讓我來看一下,你費這麼大勁究竟獲得了什麼好東西。”
杭甬則心生不滿,這混小子怎麼偏在此時選擇完畢,你丫的就不會再找一會啊,真沒有意思!
中禮大學院採取的是租賃形式,選中玉簡之後可以帶到殿外,不過需要一些費用。先交了一千金幣的保證金,秋羽把玉簡收好了,跟隨斯蒂娜下樓走出去。
杭甬緊走兩步攆上,還心存不甘的道:“咱們都說好了,晚上我請您吃飯,請務必賞光。”
斯蒂娜不過是利用他一下,又怎麼會答應,當下板着臉道:“實在抱歉,我忽然間想起來了,今晚沒空,還是改天吧。”
杭甬啞然,老子說了半天原來你權當耳邊風了,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