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被易大妖精調戲得心窩忐忑不已的李飛回到國防大學,恰好是上課時間,學校門口除了那噴水池日夜不停噴灑着水花之外,只有兩名警衛在站崗。
這些警衛和李飛頗爲熟識。李飛當初在國防大學教訓陳子軒那些老爺兵,然後在操練場開槍把主院的紈絝老大徐文武送出國防大學等等牛逼烘烘事蹟在學校傳開,不但全校師生,就算學校食堂分飯阿姨和門口警衛都知道赫赫有名的李飛少將在學校任教。
但是李飛雖然看上去無論地位還是氣場都異常驚人,但是每次李飛入校出校都很平易近人地朝那些站崗的警衛打聲招呼,閒着的時候甚至會笑眯眯遞出一根大中華,還幫忙點上,讓受寵若驚的警衛們升起無上限的感激涕零,就差沒激動得天天值班,就是希望能夠遇到李飛少將出入。
所以當李飛開着一路上打開車窗吹才讓易妙媚那妖精的馨香散去的不起眼奧迪來到學校門口的時候,那些警衛一看是李飛少將,趕忙第一時間打開有遙控移動門,然後行注目裡,崇拜尊重的目光中,以最標準的敬禮迎接李飛回校。
李飛微笑地回了一個禮,沒有直接開車進門,停在門口邊。看着大門口還未清掃乾淨的五彩斑斕的彩紙,疑惑着學校到底發生了什麼喜慶的事或者是不是胡肖靖那些大人物蒞臨。而這時候,一名年輕甚至帶着絲稚嫩的警衛立即走了上來。
“首長好!”年輕警衛雖然見過李飛幾次,甚至上回李飛還和自己說過幾句鼓勵的話,但是此刻再次見到李飛,難免還是緊張和興奮,說起話來就顯得斷斷續續含糊不清,“請您出示證件!”
雖然國防大學有明文規定,進入車輛都要出示證件,外校車輛還需要檢查。這些條文條例都是嚴格執行的。但是這些警衛卻深諳一條潛規則就是遇到中校以上的首長一般都是直接放行的。而李飛如今是中校軍銜,而且少將軍銜也將會在辰毅大軍南歸北上後,軍委就會正式頒發少將軍銜,所以按潛規則,李飛是直接放行的。而當初國防大學的站崗士兵都會對李飛直接放行,但是李飛卻每次都會自動停下車,遞給對方一根菸,讓他們按規則辦。
所以久而久之,士兵們都會例行公事地讓李飛出示證件,而且能夠和自己的偶像近距離接觸一直都是華夏軍人的夢想!
李飛把證件從車窗外遞了出去,年輕士兵接過象徵地看了看,然後雙手恭敬地遞了回來,李飛接過,然後遞了根菸出去,笑道:“抽菸不?”
“回首長,俺不抽菸,不過俺想要煙!”那年輕士兵臉頰漲紅,略顯緊張地說道。
“噢?”李飛疑惑地笑了笑。
“站崗值班的戰友都說他們抽過李飛少將給的煙,整天拿來羞俺,所以俺希望首長也能給煙俺,俺不抽,就收着!”臉色顯得黝黑的年輕戰士站得僵直地說道。
李飛看着這名耿直害羞的小兵笑了笑,乾脆把整包煙遞了出去,“既然你不抽菸,就把裡面的煙派給你的戰友們,你留個煙盒?”
“這——”小兵爲難不敢接!
“接着!”李飛說道。
“是!”耿直憨厚的小兵接過,再次敬禮,那雙軍鞋踏得地面啪啪響的。
“那些彩紙和花籃到底是什麼回事?”李飛笑着問道。
“回首長,那是爲了迎接我們國防大學遣派前線的軍官凱旋歸來的迎接儀式。”年輕的小兵立即回答道。
“噢?你是說辰毅已經北上了?”李飛疑惑地問道。雖然內戰已經結束了四個月,戰亂已經基本結束,但是王南天一翼盤踞南方多年,根深蒂固,雖然被拔除了,但是不知還殘留多少禍根,所以當李飛擒拿王南天歸來,西門無痕投降後,辰毅更重要的任務就是接收投降的士兵,並且清掃殘孽。這不是一時半刻能夠完成的。但是四個月過去了,辰毅大軍終於完成任務,安排調配好駐南的軍事力量分佈,正式返北。那麼距離談功論勳、賞罰大會也不遠了。想起自己曾經答應那一千在巫漢全軍覆沒的士兵爭取應得的功勳,想起富貴楊丹小草等人,李飛心情不由低沉了下來,旋即揮散自己消極的情緒,鼓勵自己振作起來,替富貴他們爭取應該的榮譽!
李飛慢慢開車進校。因爲小平房在國防大學的一角,李飛繞了幾個路口十來分鐘後纔回到小平房外不遠的小樹林,泊了車,剛想步行回小平房的時候,卻看到一個熟悉的倩影。
在李飛印象中,李婉君是個怯怯弱弱帶着文青氣息的小女生,除了李飛第一次上國防課和她交談歌詞時還算溫雅得體,自從知道自己身份,在他面前永遠拘謹小心,好像一隻長白山山脈中覓食的小梅花鹿,但當此刻再看到李婉君,不由眼前一亮,一直扎着頭髮的她此刻鬆開了那根扎辮子的紫色絲帶,披肩長髮,配合一張精緻如瓷器的臉蛋,站在小平房外的花樹下,側對着李飛看着小平房,粉紅的臉蛋帶着緊張的神色,雙手掬胸,扳着手指似乎在猶豫什麼。
李飛走了過去,輕輕點了點李婉君的肩膀,柔聲問道,“婉君?”
李婉君旋即轉身,看到李飛的時候,眼眸子一亮,顯得激動而帶着幾絲嬌羞,怯生生地叫道:“*。”
“找我有事?”這一帶只有李飛的小平屋,她在小平屋外徘徊着,李飛不難猜出對方找自己。
“嗯。”李婉君小臉蛋紅撲撲地點了點頭。
“什麼事可以幫到你?”李飛很道貌岸然地問道,但是眼角的餘光卻投向李婉君那無懈可擊的曲線身側。李婉君發現李飛目光不善,立即羞赧和敬畏地低下頭,說道,“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