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奇怪的情愫,李飛琢磨不清,也懶得去琢磨,就算去琢磨了,也得不到個瞭然的結果。每個女人都不一樣,有着各自的經歷和生活背景,如果非要說張文倩的特殊性,不僅僅因爲她是一個寡婦,丈夫是李飛的戰友。而重點是,這個戰友犧牲前的遺囑。
張文倩有着超凡脫俗的古典氣質,在她過往生活的官商圈子裡,她就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一般,亭亭玉立,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但是這樣的女人卻反而更容易勾引起男人的征服欲,特別是一個寡婦,華夏第一美寡婦!
當年王南天的兒子就想把這個女人納入後宮!
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甚至因爲戰友之妻,而不敢生出半死褻玩的念頭。
李飛不是一個專情的男人,相對於此,他更像到處留情的楚留香,但是他對感情從來都是認真坦誠的。所以和張文倩這樣美麗優秀的女人在一起,產生好感乃至愛慕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偏偏他不能像對其她女人一般去對待張文倩,也許這就是李飛糾結而不自然的緣故。
“你不應該來這裡的。”李飛看着這個美麗典雅的女人,微微嘆氣道。
“終究來了。”張文倩淡然道,並沒有解釋她爲何來這裡的原因,也沒有反問。
李飛抿着嘴,笑了笑,“好吧。”
除了這兩個字,平時在女人面前甜言蜜語的李飛,就再憋不出啥花言巧語。
“其實我挺羨慕你。”張文倩靜靜地坐在椅子,望着透着天光的窗簾,似乎在打量着窗簾上繡着的大象。
李飛對於張文倩無由來冒出的這句話打得有點錯愕,有點不知所措地發出疑問:“嗯?”
張文倩神情自然,望了李飛一眼,吊足李飛胃口後,片刻後才說出一句:“生活平淡如死水,讓人想死。”
說完,轉身打開窗簾,竟然要翻窗離去。
李飛正要攔下,卻聽見門外響起的腳步聲,苦笑停下腳步,眼睜睜地看着這個翻窗都能翻出優雅氣質的張文倩消失在窗外的院子裡。
“李飛大哥,我給你端晚飯來了。”酆芷敏偷偷摸摸地看了看門外四周沒人後,才掛上們,把盛有飯菜的托盤放在窗前的茶几上,小鼻子動了動,訝然道:“好香。”
人去留香,張文倩!
李飛訕訕笑了笑,颳了刮酆芷敏的小鼻子,說道:“是飯菜的香味罷了。”
酆芷敏沒有追究,在李飛身邊坐下,託着下巴看着李飛吃飯,笑眯眯的模樣,頗有雄性“秀色可餐”的意思。
李飛毫無儀態地大口扒了滿嘴飯菜,看了眼酆芷敏這不簡單意味的模樣,訝然失笑道:“你沒吃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