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孽子!
在李刻勤望着青蛙出神的時候,溫老爺子從茶杯上收回了目光,慢慢地擡起頭,就這麼一個平凡的一擡頭,卻掀起了日後十年的風雲。
溫老爺子凝視着李刻勤,似乎作出很大的決定,然後緩緩地,把茶几上面的茶壺慢慢地向李刻勤面前推去!
一直淡若無波的李刻勤卻在此刻,終於動容了。
一個由內然後再到嘴角上掀,一個內心震撼,便面輕鬆的,淡淡的笑容!
“老爺子一心爲國,鞠躬盡瘁,晚輩實在傾慕欽佩!”李刻勤身體微微前傾,單手握住面前的茶壺。
溫故信霎間蒼老了許多,幾許白髮如銀絲,臉容淡然,“望叔文勿負我!”
李刻勤欣然一笑,舉起茶壺爲溫老爺子斟了一杯,“老爺子蒼茫一生,剩下這壺茶留給我,我定澆灌華夏大地,春芽迸發!”
溫故信吁了一口氣,忽然又睜起那重重的眼簾,“可是,我怕……”
李刻勤微微一笑,“老爺子是怕我吞不下這一百五十萬軍馬?”
溫故信點了點頭,“辰毅一代人傑,人需三十,卻立於泰山之巔,多年來我雖任總理,雖無兵權,但卻因他一人方讓我在中南海一待就是十年!”
李刻勤不由同意地點了點頭,“老爺子對辰毅有恩,他能十年不忘,可昭之心。我和他也有數面之緣,但也十分佩服他統帥之能。”
“說實話,你駕駑不了他!”溫老爺子坦然說道。
李刻勤不惱反笑,“不過我知有一人能降他!”
溫故信急忙問道,“誰?”
“正是犬子!”李刻勤歡快地笑了起來。
溫故信一愕,然後開懷一笑,“哈哈,李飛!”
李刻勤欣然地點點頭,臉上很自然地露出自豪的神色。無論一個男人無論獲得多大的成功,最令他自己自豪的不是自己的豐高偉績,而是自己的兒女有出息!
“我年近七十,一聲閱人無數,可是從來沒見有一人可以媲美李飛,驚豔全才,冠俊三軍這句話就是當年我親自對他的評價啊!”溫老爺子懷念地說道,“叔文你有此子,萬幸萬幸啊!”
李克勤也不謙拒,點了點頭,先是一喜,然後臉卻露出了愁容。
一子失蹤,一子反目成仇。天才又能如何?
“五年不見,但是老夫和他算是甚有緣份。”溫故信朗聲笑道。
這回換成李刻勤一愕,“老爺子此話怎講?”
溫故信向側方不遠的雨亭望去,溫秋芙默默地坐在亭下,,娟秀的容顏略微慘淡,獨幽猶憐。
“他化名李木川,救了我的孫女!”
香港,國際珠寶展。
“17號牌的先生叫價70萬!還有哪位出更高的價?”拍賣司儀把手伸向了暴發戶牛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