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股份制!”王貴和讚歎道。
“江大姐簡直就是董事長的材料!”於慶輝也由衷的敬佩。
“揚哥,你還是別走了,你看江大姐多好啊,我多麼盼着咱們永遠在一起工作該多好啊。”張曉峰有些戀戀不捨。
“小三啊,我這不是剛有個打算嗎,能否找着合適的工作還不一定呢,你這話聽起來怎麼就象是生死離別一樣呢!”
看到小三的模樣,許正揚當時還真想打消改行的念頭。
“就是,唉!還是小孩子啊。”於慶輝摸着張曉峰的腦袋說。
“我都十六歲了!”張曉峰晃了一晃腦袋說道。
“說媳婦是有點早,不過我可以留心一下,看看有什麼合適的沒有。”於慶輝神情鄭重地說。
“你東北角那媳婦還沒擺平呢,還是先自掃門前雪吧!”小三善於揭於慶輝的傷疤。
“張曉峰,看我不揍你!”
“貴和大哥救命!”張曉峰急忙躲到貴和背後。
“哈哈——”幾個人年輕人被這兩個人逗樂了。
許正強和崔麗也得知了許正揚打算退出德義和的事,許正強很是爲許正揚惋惜,說許正揚是經商的料子,爲啥要改行。
許正揚說,人一生離了錢不行,但一輩子不能光爲了掙錢,應該還有更高的追求。
許正強說許正揚沒上大學是他的一大損失。
許正揚說也不盡然,天下道路千萬條,何必千軍萬馬非要擠那獨木橋。
許正強說許正揚能有如比高的思想境界,他許正強自嘆不如,並答應再次相幫。
許正揚說都是自家兄弟,許正強的相助他會終生難忘。倒是崔麗對許正揚的行爲感到費解。
許正強不屑地說,“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崔麗無言。
時至六月,德義和的特色火鍋已閃亮登場近兩個月,花色品種已推陳出新了好多,眉目繁多的優惠條件引得老主顧們欲罷不能。
眼見德義和生意如此紅火,老蘭包子的蘭宏達竟向父親蘭鳳岐獻策,老蘭包子是否也上火鍋,立馬被老父親劈頭蓋臉的臭罵一頓。
蘭鳳岐說道,“宏達啊,你在經商方面簡直還是小雛兒。人家德義和靠的是優質服務和讓惠於顧客的策略,而咱老蘭包子打的是老字號,如果拋棄了我這大半輩子創下的名聲,那咱老蘭包子趁早打烊關門!雲吞上了不是?但顧客還是說德義和於慶輝做的雲吞味兒正,跟着人家學暫時可能得到了好處,可時間長了,如果做不出自己的特色,早晚得玩兒完。再說上雲吞德義和沒說什麼,如果這火鍋也上了,依葫蘆畫瓢的做法,早晚使讓咱這老蘭包子砸了鍋!宏達啊,這做生意學問大着哩,學着點吧!”
老父親一席話,說地蘭宏達無地自容。
蘭鳳岐岐雖然有固步自封的不如人處,但其中所包含的“要想成爲國際的,必須先是民族的”及對奉行“完全的拿來主義”持懷疑態度的觀點還是可取的。
不久,蘭宏達不好意思地提出是否終止轉租單間雅座的協議,因爲老蘭包子客源的減少已使九百元的租金很顯頭沉。
許正揚說,“這主德義和還是做不了,房子是劉伍的,恰好轉租一季度的期限快到了,得先給劉伍打個招呼。當時,蘭大哥說一下子租一年的,被我適時地阻止了。倘若真簽了一年期限的協議,咋辦?劉伍那裡咋交代?”
聽了許正揚的話,蘭宏達十分感激許正揚,一個勁兒的說謝謝。
當許正揚到金海岸夜總會給劉伍說起老蘭包子想終止租賃四間雅座單間的事兒時,劉伍說蘭鳳岐也是津城市東區餐飲界的老人兒了,怎麼能辦出這等事來!如果有機會見了面,一定奚落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