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掉在地上摔碎的聲音驚醒了一衆呆住了的人,特別是吳明。被拉過來的吳明心中是哭笑不得,自己無原無故的變成了她的擋箭牌,還是那種現代演了無數遍的經典泡沫劇,沒想到還真是遇上了。
心中好笑的同時,突然覺得渾身不自在,好似有什麼殺人的眼光直盯着自己,忙一掃四周,這一看,全身上下嚇出了一層冷汗。只見那藍青藍大人用好似要吃人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還有那藍母滿眼的疑惑表情;更害怕的是剛纔對自己有了好感的霍天心正用冷眼望着自己,眼中充滿了耐人尋問之情。
壞了,自己變成了衆人之矢,要是一個弄不好,自己可就萬劫不復,以後的日子只怕不好過。想到這裡,忙辯解道:“藍小姐,你莫在開玩笑了,此話豈可亂說,玩笑開大了。”說完之後忙對着藍家人說道:“各位,這藍小姐是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在下……”
話未說完,旁邊的藍採兒打斷了吳明接下來想要說的話,大聲說道:“開玩笑?你看我看開玩笑的樣子嗎?”說着一臉認真的表情朝吳明望去。
吳明看到她臉上的表情,感覺她好像真的不似在開玩笑,好像那句話說出來就一定會做到一樣,看着她臉上那認真的表情,自己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藍採兒說完之後轉首對着自己的父母說道:“父親大人,如果你在要逼着女兒嫁人的話,我就誰也不嫁,只嫁給他。想要我改變主意,除非你們不要在逼女兒,此事就此做罷。”
“反了,反了。”藍青聽了自己寶貝女兒的一番話之後氣得用力一拍桌子,“當”桌上的碗筷直被震得發響,望着自己的女兒,怒聲說道:“你一個女兒家,大庭廣衆之下居然說出如此不知羞的話,還以此要挾雙親,你是怎麼想的?”
藍採兒大聲說道:“誰叫你們成天逼着女兒嫁人,好似女兒惹雙親煩了一樣,想要把我給趕走,難道女兒就這麼招惹雙親討厭嗎?”說到這裡時輕聲哭泣說道:“女兒也知道雙親這樣做是爲女兒好,可是女兒想要自己挑一個自己中意的夫君,難道這樣就不可以嗎?而且女兒想要陪在你們身邊,好好的孝順你們,要是出嫁了,以後就不能天天見到你們了,嗚…嗚…”說到這裡時哭了聲來,還用手去擦拭雙眼。
看到自己的女兒哭了出來,藍母心疼的上前抱住她說道:“女兒,不哭,娘知道採兒是一個好女孩子,想要陪在娘與奶奶身邊。”說到在這家中,她是最疼藍採兒的,她膝下也只有她一個女兒,所以她是聚全家於寵愛一身,從小就非常的疼愛她,所以這藍母心也民最軟的。
聽着自己女兒哭泣聲,藍青臉上的表情頓住了,本來還想接着訓罵她的話這時也說不出口來,誰叫他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從小慣着她。但凡只要有什麼事情,她只要用哭這一招,自己就拿她沒有辦法,可是這次她的言行太過大膽了,簡直是驚世駭俗,令人震驚。
如果這次在放任她下去的話,不知道他還會搞出什麼出格事情來,所以不管撲在自己夫人懷中大哭的女兒,大聲喝道:“哭,你還好意思哭,這次,無論你怎麼說,都不能輕易就此作罷,從明天起,你給我好好的呆在家中。”
得,看到他們上演着這出鬧劇,吳明只想着還是離開的爲好,要是自己還呆下去,不知道還會鬧出什麼事情來,只得開口說道:“藍大人,夫人,天色已晚,且晚輩還有事情要辦,所以就此告辭。”說着轉身就要離去。
“站住。”藍青臉若冰霜的喝聲,說道:“這位公子,還請留步,容我問幾句話在走也不遲。”
聽到他的話,吳明只得無奈的停下了腳步,轉身望着一臉寒意,眼中充滿了怒氣的藍青說道;“藍大人,不知你有什麼話要問晚輩?”
藍青冷聲說道:“不知吳公子是何人?家住哪裡?如何認識小女的?”
吳明說道:“晚輩姓吳,叫吳明,家住京城,至於如何認識藍小姐的,好像是晚輩與那錢家少爺打架之後這才認識的。”
“是你!”藍青聽了吳明的話之後臉上略有吃驚,確認的問道:“你就是那個出手狠揍了錢耀富而被關到大牢裡的那個吳明?”
吳明點頭應道:“沒錯,就是在下,不知大人是如何知道在下的名子的?”什麼時候自己也這麼出名了,連京中的大官也知道自己的名子了?
望着他,藍青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那個二次敢拿板凳打錢家少爺的書生,當時聽了他打了那作惡多端的錢耀富時,自己吃了一驚,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出手教訓錢家人。爲這事,自己還忍不住拍掌叫好,京中有好事之人還送了個名號給他,叫狂書生。
沒想到現在就站在自己眼前,看來還真的是應了那句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以吳明忍不住以一書生的身份教訓錢耀富那正義的行爲來看,想來也是一個正人君子,不是什麼奸邪之徒。
而站在旁邊的霍天心幾人也同樣升起差不多相同的念頭,沒想到會在此遇到吳明,京中被那錢耀富所欺凌之人背後都十分的感謝那被傳頌的狂書生英雄吳明。]
前些時,在京的霍天心聽到大街小巷上傳着那錢家少爺被一個叫吳明書生狠揍的事情,以爲是假的,卻不想在一次又傳來那吳明第二次仗義出手教訓錢家公子的事情,聽說確定之後,還忍不住仰天大笑說了一句:揍得好,揍得好。當時自己還特別叫了一罈好酒,大喝了一場,真想立馬找到認識那比有武藝在身的自己還狂的吳明,對於他是打從心底中佩服。
這錢家少爺,其實大多人都十分的厭惡,自己有時真想找機會狠揍錢耀富一頓,可是礙於他的身份,怕給家中帶爲不必要的麻煩,只得忍了下去。空有一身高強的武功,卻連一個書生也不如,常因此而感到慚愧不已。而對於揍錢家少爺的那書生,生出了結交之心,沒想到自己從心底佩服的那叫吳明的書生現在就站在自己眼前,眼中的表情馬上產生了變化,換上了佩服的表情。
“沒想到你就是那個吳明,還真是名副其實啊!膽子很大啊!”瞭解了吳明之後,藍青現在心中談不上十分的厭惡,但是也談不上十分的喜歡,只都是因爲藍採兒的話一句我要嫁他的話所致。
聽着他這不知是誇獎還是貶人的話,吳明不由的心中哭笑起來:把你的女兒說的好像是是很生猛的說。卻不知,藍採兒雖是女兒身,卻是有着一付男兒性格,還有一身高強的武藝,女生身男兒心,不論是在女子圈或是認識男子上,對她都有阻礙,除了那幾個閨中密友和那些天天見面的捕快之外,她很少有什麼要好的朋友。
“藍大人,如果你沒什麼要說的話,那在下就此告辭。”吳明抱拳施禮說。
藍青點頭說道:“吳公子,不送。”
吳明說道:“告辭。”說罷轉身離去,那秦纖纖也忙跟在了身後。
看到吳明離去,霍天心也忙說道:“伯父,伯母,小侄也告辭了。”說着施了個禮轉身朝着吳明追了出去。
此時,藍採兒擡起那有點紅的眼說道:“怎麼人都走了?”
“你還說。”藍青眼一瞪,面無表情嚴聲說道:“都是從小把你給慣壞了,從明天起,不準出府半步,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家中與母親學些女兒家的禮節。”
聽了父親的話,藍採兒隨口應道:“知道了,爹,女兒一定聽你的話,從明天起,不出去。”不出去纔怪,呆在這家裡,無所事事那還不把人給憋壞了。
“哼!”藍青豈會不知自己女兒心中的想法,可是卻又關她不住,誰叫她能飛檐走壁。
在那府外,霍天心朝吳明追過去,在背後大聲道:“吳兄,請留步。”
聽到他的喊聲,吳明停下了腳步,待他趕上來,問道:“不知霍兄有什麼事情?我洗耳恭聽。”
霍天心說道:“在下很是佩服吳兄的爲人,所以想要結交一番,不知在下有沒有那個榮幸?”
“哦!”吳明有點意外的說道:“霍兄,此話怎講?”
霍天心臉上帶着佩服的表情說道:“很是佩服吳兄一介書生居然二次出手相幫他人,狠狠教訓了錢耀富一番。聽了吳兄的故事之後,就生出想要認識之心,所以吳兄如看得起在下,願交吳兄爲朋友?”
成爲朋友總比成爲敵人的爲好,吳明忙說道:“我也十分想要結交霍兄,既然如此,那我就與霍兄結爲好朋友。”
霍天心高興說道:“真是太好了,沒想到會與吳兄成爲好朋友。走,吳兄,今天太高興了,去喝一杯,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吳明笑着應道。
“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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