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妖邪經過煉化和操控成形,並不算是真正的陰靈,也就不需要遵守什麼規矩了。小說
像這樣的被控制的魂體,到底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這全憑控制的想法和目的。所以說,可怕的並非是鬼魅而是心懷叵測的邪道士。
突然,石子玉伸手拽了我一下,快速的說:注意,又有一股更強大的陰氣傳來。
我剛要問是什麼樣的陰氣時,耳邊傳來冰冷的說話聲:兩個小輩有點能耐,竟然能闖過精心的馴屍譚,看來是那老傢伙太沒用了。
你是什麼人我問道。
嘎嘎,問我是什麼人,你一個小輩還不配知道老夫的名號。
尼瑪,這些心懷叵測的修道之人,真是個頂個的狂妄,竟然問個名號都這麼高的要求,我故意氣他,說:小輩的確沒有這個資格,沒資格問一個跟烏龜一樣所在山洞裡的前輩。
放肆
石子玉低喊一聲:不好,陰氣突然驟增。
我一聽這是要對我下手,趕緊衝着聲音的方向,喊道:慢着,你怎麼說也是個長輩,不能說動手就動手,最起碼要有點風度,讓我死個明白吧。
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害怕藏在暗地裡的傢伙,冷不防的對我下手,既然要跟他開戰,不管是不是對手吧,最少也要公平一點,能面對面的交戰。
你是想讓我現身吧沒問題,老夫可以滿足你這個要求,只不過,你小子可要想清楚了,只要看到老夫的真面目,恐怕小命也因此而丟了。
尼瑪,又不是妙齡少女,害怕人家看到你長啥樣麼。再說了,就算不看到你的真面目,難道還會讓過我不成
不會,從他剛纔的語氣中可以做出判斷,他是絕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既然如此,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想到這裡,我擡頭直視着聲音的方向,說:別害羞了,出來讓我們看看吧。
喂,你是不是瘋了,把他叫出來到底要幹嘛石子玉往我身邊靠了靠,用很小的聲音說着:你是不是有了什麼鬼主意,說出來讓我也聽聽。
我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問下去,等一會就知道了。
緊接着,眼前突然一花,一個身穿灰色長跑的中年男人出現,只見他一頭的銀灰色頭髮盤起,顯得非常的整潔,瘦長的臉龐,一雙並不大的眼睛,卻散發出犀利的眼神。
從他的表面上來看,真是一位仙風道骨的修道之人,不知道的必定人爲,這是一個身負正義以蒼生爲己任的高人。
可就這樣一個人,他卻躲在視爲禁地的山洞內,出現在夢魘殿的附近,更爲甚至,我懷疑這個夢魘殿就是他一手創造出來的。
此人一現身,揹負着雙手看着我和石子玉,突然微微一笑,說:真是太好笑了,一個道術低微,一個全然不懂道術,竟然能過了精心的馴屍譚。
他說話的聲音並不大,我聽得並不是很清楚,不過我關心並不是他說什麼,略微吸了口氣起身問道:不知前輩何許人,爲什麼會出現在山洞內
此人不答反問,你能告訴我,你們兩個小輩是怎麼過的了馴屍譚的麼
我是真沒想到,他突然會有這麼一問,頓時就愣住了,腦子快速的想着,怎麼能用最短的話,說清楚如何從精心的手中過得了馴屍譚的。
可還沒等我開口呢,一旁的石子玉卻盯着來人,說道:您是點蒼派的機宗掌門
哦你竟然能認出我來機宗顯得很驚愕,轉而將目光看向了石子玉,好奇的問道:你小丫頭不錯麼,老夫已經遁出江湖多年,竟然還能一口說出我的名號來,說,小丫頭你出師何門
當石子玉說出機宗的名號後,立刻顯得很尊敬,只見她起身抱了抱拳,神態恭維的說:在下真一派玉清道長的弟子。
機宗恍然大悟,點着頭說:原來是精心師弟的高徒,我終於明白你們兩個小輩爲什麼能過的了精心的馴屍譚了,這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機宗掌門,聽師傅說您的門派一夜之間被而您也就此失蹤,不知爲何會出現在這裡呢
機宗擺了擺手,說:行了,小丫頭,不要再東問西問的,那都是些陳年往事,老夫早就忘記了,至於老夫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當然也沒必要跟你一個小輩做出交代。
聽着兩人的對面,我在心裡暗想着:尼瑪,這怎麼又攀上關係了,石子玉還真是見多識廣,什麼樣的人都能認識。
機宗掌門你言重了,石子玉也只是好奇,並不是想探聽您的事情。
機宗看着態度恭維的石子玉,貌似令他很滿意,語氣也緩和了許多,說:你進入山洞,是不是爲了得到那件法器
當機宗說到這裡聽然停住,我疑惑的擡頭看去,正好看到石子玉朝着他微微的搖了搖頭。
我並沒有說破,而是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記在了心中。
從機宗即將要說出法器的名字,卻被石子玉及時的制止,從這裡就能看得出,石子玉之所以不懼危險的想入進入山洞,的確有很重要的原因,而且這個原因是跟一件法器有很大的關係。
到底是一件什麼樣的法器,竟然能讓石子玉費這麼大時間和力氣前來尋找,我不知道,其實也沒必要知道,我對法器什麼的並不關心。
與此同時,機宗話題一轉,對着石子玉說:好吧,既然你是玉清的徒弟,又這麼尊重老夫,那麼老夫也不便出手阻攔,你要是能憑着自己的能力走過夢魘殿,那算是你有本事,反之,就只能算你命不好了。
多謝機宗掌門。石子玉說完,還偷偷的拽了我一下,我象徵性的抱了抱拳,說:多謝了。
機宗富有深意的看了我們一眼,貌似想多謝什麼,可嘆了口氣後,只簡單的留下了一句話:你們好自爲之吧。
看着機宗消失的方向,我疑惑的撓着頭,說:他好像要告訴我們些什麼,可爲什麼沒有說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