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河溝,以一條貫穿整個村子的沙河而得名。 wwwvw
此時,一羣村名正在河中下網抓魚,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魚簍裡就裝滿了各種魚,這也是村民的主要經濟來源。
就在這個時候,從村裡走出了一個女孩,長相身材那都是一流的,一蹦一跳的來到這羣抓魚的村民那裡,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魚簍中的魚兒,趁衆村民不注意,竟然將其中一個魚簍推進了河水中。
喂,香兒,你這是在幹嘛
香兒歪着腦袋看着衆人,說:我看魚兒都渴了,就讓它們去喝水去了。
衆村民對香兒顯得很無奈,並沒有出口訓斥,而是溫和的告訴她,這裡很危險讓她早點離開,香兒還繼續盯着其它幾個魚簍,貌似不想離開。
沒辦法,從村民中走出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來到香兒的身旁,說:妹妹,聽話,趕緊回家去玩,這裡太危險了。邊說,便拉着不願離開的香兒朝沙河溝村走去。
等兄妹兩個走遠後,一名歲數較大的老者,嘆了口氣說:香兒這孩子從小就聰明,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年前突然變得呆呆傻傻的。
誰說不是呢,我都跟香兒的爹說好了,等孩子們長大就做親家的,這下可倒好,可惜了。
你們說奇不奇怪,從去年開始,香兒突然就變得癡呆了,聽她爹老厚兒說,香兒睡前還好端端的,等第二天就變成了這個模樣,老厚兒四處求醫問藥都沒用,甚至都請來了神婆也是於事無補。
不知道是不是衝撞了哪位神靈。
這時,打魚的村民中站出一人,年約四十,長相粗獷,一臉的鬍鬚,朝着衆村民瞪了一眼,說:一羣大老爺們,就這麼喜歡八卦麼
衆村民相視了一眼,紛紛微笑不語。
粗獷的中年人,怒哼了一聲後轉身走了,邊走還邊說:這幫混蛋,當着我這做叔叔的面,對香兒品頭論足的,氣死我了。
這人正是香兒的叔叔,老厚兒的弟弟,人稱外號大憨兒。
不過,他可一點也不憨,一身的腱子肉,脾氣還格外的火爆,只要他一生氣,沒有一個人敢惹他,只是他在有些事上,處理的方式不同,故而得了這樣一個很不貼切的稱呼。
老憨兒脾氣雖說不好,但對香兒卻不同,不管是聰明伶俐的香兒,還是這個時候傻傻呆呆的香兒,在他眼裡都是一樣。
一腳踢開家門,老憨怒氣衝衝的走進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差點沒把椅子給坐碎了。
老厚兒聽到門響,走出來一看是自己的兄弟,便問道:出去打了一上午的魚,收穫怎麼樣,嗯,你帶出去的魚簍呢,怎麼沒拿回來
別提了,那幫混蛋玩意,香兒不就是踢翻了一個魚簍麼,在那裡嘰嘰歪歪的,真想一個個把他們扔進河沙裡。老憨怒罵了幾句後,擺了一下手,說:踢翻的魚簍算我的,我就空手回來了。
老憨兒也沒多說什麼,嘆了口氣轉身走出去,邊走邊搖着頭,香兒這孩子愁死我這當爹了,以後可怎麼辦呀。
香兒正坐在院子裡曬太陽,看到老憨兒後疑惑的歪着頭,說:爹,香兒沒有做錯事,您愁什麼呀。
沒事,你玩吧。
香兒哦了一聲,繼續玩她的手中的紅繩,這條紅繩香兒一玩能玩一天。
與此同時,我和青青經過幾個村子的打聽,都沒有找到香兒的蹤跡,讓我越來越沮喪,看着面前的沙河溝,還是沒找到的話,我也就死心了。
站在沙河邊上,青青抿了抿嘴,說:小天,香兒去年才投胎轉世,現在就算找到她,她還不到一歲。
我知道,只是香兒投胎前託夢給我,讓我來找她的,我不想失約。
青青點點頭,並沒有再說什麼,目光看着滾滾流動的河水。
我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說道:我答應你,再找最後一個村子,要是還沒找到香兒,那也算我盡了力,好麼
好吧,反正馬上也快天黑了,找不到香兒,也能在這裡借住一宿。
沙河溝,總共也就二三十戶人家,此時天色已經慢慢變黑,村民們忙碌了一天,也都回家生火做飯。農村人的夜生活很簡單,沒什麼事的話,飯後基本就上牀休息了。
我拍打着村口的第一家的大門,喊道:有人在麼
片刻後,大門被人從裡面打開,一個三十歲的男人探出頭,疑惑的看着我和青青,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這時候來我們沙河溝做什麼
我抱了抱拳,客氣的說:這位大哥,我們就想向你打聽個人,你們村去年有沒有剛出生的孩子,而且是個女孩。
去年剛出生的孩子開門的男人略微想了一會,搖着頭,說:只有老孫家去年添了個孫子。
這一路上,打聽了最少五六個村,巧合的是去年都沒有新添的嬰兒,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只是添的是個男嬰,難道香兒投胎做了男人
你們還有事麼
能跟我們說一下,去年新添孫在的老孫家住哪兒
順着這條路往裡走,左邊第三排的那戶就是老孫家。開門男人很詳細的說出了地址,看我們轉身要走,又接着說:對了,老孫頭很古怪,你們見到他多加小心。
話一說完,直接將大門重新關上,裡面還傳出一個女人問外面是什麼人。
香兒投胎做了男孩青青也疑惑的問道。
我擺了擺手,說:不知道,還是去老孫家看看再說吧。
來到老孫家,我拍門就喊了一聲,大門就被猛然打開,一個滿臉傷疤的老頭走出來,在我和青青的臉上掃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問:有事
我被這老頭冷不丁的嚇了一跳,好在我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平復了一下情緒後,客氣的說:我聽說您老去年新添了個孫子,能讓我們看看麼
老頭眼神中閃過一抹憤怒,冷冷的說: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看我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