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確讓爲師的刮目相看。小說瘋子師父很是高興,一直捋着他那幾根稀鬆的鬍子,說:這間妙音洗禮爲師初次進來的時候,是用了五天的時間,才聽到裡面出現聲音,可是卻聽不到曲子。
不會吧,師父。
是真的,爲師的悟性還算高的,就是火長老用了接近三個月的時間。
聽到這裡,我是真的感到驚訝,我不是說自己的悟性有多高,但對於妙音洗禮內的曲子,我貌似真比其他人要快上那一麼一點點。
我笑了笑,說道:那師父,這能代表什麼
什麼也代表不了,妙音洗禮只能淨化你的心靈,但對於你自身的道術,還是要靠自己慢慢的去參悟。師父說到這裡,從懷中掏出一本發黃的書遞給我,說:這是符咒術的初級篇,你拿去好好領悟一下。
我就知道經過了試煉地和妙音洗禮之後,師父必然會教我更高深的道術,我開心的結果泛黃的書,看到上面只是簡單的寫着三個字初級篇。
看起來這是真一派收徒的教材,就像是上學一樣,有着固定的教學材料,而入門篇我算是通過,現在又遞給我一本初級篇,那接下來就是中級篇和高級篇了
跟在師父身後返回風嘯殿的路上,我把這個疑問說了出來,哪知道,師父聽了之後哈哈大笑,拍了我腦袋一下說:只有入門篇和初級篇,再往後的修行只能靠自己了。
啊
啊什麼啊,一個修道之人的道術高低,不是取決於師父如何的指導,而是憑着做徒弟自己的悟性。這麼跟你說吧,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做師父的,不由的有些鬱悶,低聲的說:你當這個師父可真夠容易的。
容易你可知道師父爲你操了多少心麼
接下里,師父就開始長篇大論了,看我努力修行給我送飯,平時躲在一旁觀察我的修行情況,隨時指導我走了彎路等等,一說就是半個小時。
此時,在風嘯殿的大廳內,我和師父對面而坐,聽着他帶有抱怨的語氣說個沒完。
我實在是忍受不了,只好在地上磕了一個,說:師父的辛勞,徒弟這輩子銘記在心,徒弟先行退了。話一說完,我起身就走了出去。
站在門口舒了一口氣,感覺渾身一陣輕鬆。
屋內,還傳來師父疑惑的說話聲:這個徒弟,連聽師父多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唉,世風日下,現在的徒弟是越來越難帶了。
我捂着嘴偷着笑了笑,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已經習慣了木板牀,躺在上面拿出了泛黃的初級篇,大體翻看了一下,果然全都是乾貨,都是各種稀奇古怪的符咒術。
我略微的計算了一下,初級篇當中總共出現了三十二種符咒術,籠統的分爲三類,禁錮型防禦型和攻擊型。
按照書中的詮釋,禁錮型最容易,而攻擊型的符咒最難。
這也不奇怪,禁錮型的符咒就像是入門篇所接觸到的鎮妖符和辟邪符差不多,只不過出現在初級篇中的禁錮型符咒,自然要比這兩種強大很多。
打個比方來說,一些剛剛死去的鬼魂,鎮妖符可以輕鬆地將其禁錮,但遇到略強的妖邪,鎮妖符就沒那麼大作用了。
再就是防禦型的符咒,理解起來很簡單,總共分爲兩個階段,第一階段能夠防禦自身,儘量避免妖邪的入侵,就像是鬼上身等等。
第二個階段用處就大得多,畢竟能使用符咒術的人,那都是修道之人,一般的妖邪自然不敢近身,更別說上身了。而第二階段就是能幫助他人,讓他人也能防禦妖邪的上身。
至於說攻擊型的符咒術,就顯得複雜的多,我大體看了一眼後,並沒有從中看出名堂。
不過,萬源不離其宗,不管是什麼類型的符咒術,都是藉助固定的符紙,配合上口訣才能施展出來的。
當然了,施展後的效果,那就要看施法者的自身道行的高低,同樣的一種符咒術,我施展出來的效果絕對比不上師父,這就是道行的重要性。
目前我所修行的並非是道行,而是領悟符咒術的使用方法。
經過這兩天接觸道術以來,我雖然從師父口中得知自己是有一定的修行天賦,但經過妙音洗禮後,我的心態變得平和了許多。
這要是拿到以前,我得到這樣一本符咒術,二話不說,必然會從攻擊型開始領悟,畢竟只要領悟到一兩門符咒術,就能夠出去降妖除魔了。
可師父有句話一直在我腦海中盤旋,修行一途忌心浮氣躁,欲速則不達。
我決定循序漸進,從禁錮型的符咒術開始領悟,畢竟在入門篇中就接觸到類似的道術,所以領悟起來相對的容易一些。
在禁錮型的符咒術上看了一遍,我發現跟入門篇中的鎮妖符類似,甚至說基本都是一樣的,唯一的區別就是口訣的變化,比起入門篇的要複雜了許多。
那句現代的話來說,初級篇中的禁錮型的法術,就是入門篇的增強版。
禁錮型的符咒術有三種,籠統來說可分爲兩種,禁錮型和驅逐型。
禁錮型的就是鎮妖符,驅逐型的就是辟邪符,前者能夠將妖邪困住,當然前提是你的道行要比妖邪高好幾個級別,否則的話,根本就無法將其禁錮住。
驅逐型呢,就是施展出來後,能讓比你高一兩個級別的妖邪不能近身。
拿師父的一句話來說,我大概就是爲道術而生的,自從師父將初級篇給我之後,我除了簡短的睡眠時間外,都是書不離手的進行領悟,達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感到時間過的飛快,當我開始領悟攻擊型符咒術的時候,已經不知不覺過去了十天。
在這十天之內,我將禁錮型和防禦型的符咒術都領悟透徹,不說能夠運用自如吧,最起碼也能夠施展的有板有眼。
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傳來,我不捨的將初級篇合上,本以爲是師父過來看我的領悟情況,可打開一本,站在外面的竟然是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