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不比比了!”廖飛饒有興趣的看着我說。
我晃了晃腦袋:“沒事兒,對了,今天不是迎新嗎?你們怎麼都不出動去勾搭小學妹啊?
於洋瞥了我一眼:“我們需要嗎?”
廖飛大笑道:“你和子豪趕快去吧,再晚就沒得下手了!”
我拍着腦袋:“看我這腦子,忘了你們都有媳婦了,那個,子豪,咱們,哎呦我去,人呢?”
“早走了!”
.......
“學姐,請問洗澡的地方在哪?”
“學長,宿舍是男女混搭嗎?”
“對,對,就是那裡,你得拐十八道彎!”
“不,不,不,是左轉,您那是右。”
“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
“那先把你的手從我的胸口拿開.......”
我走在人潮中,打量着新來的學妹們不住的點頭:“不錯,不錯,今年學妹質量不錯!”
“質量不錯,也沒你什麼事兒!”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
我扭頭只見我已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本學院的招生處,而讓我最不想見的薛雪正坐在招生臺後面冷笑着。
“哎呦我去,怎麼哪都能見到你啊?今天真晦氣!”我還擊道。
薛雪冷着臉:“我可一直坐在這裡,倒是你一臉猥瑣的盯着人家學妹的大腿看個沒夠!”
頓時正在報道的幾個穿短裙短褲的學妹下意識的拉了拉裙褲,跟我拉開距離,一臉鄙視。哎,我去,那邊那個男同學你丫捂着胸幹嘛。
我不淡定了:“怎麼了,我看,是,我看了怎麼着,切,我那叫欣賞美!怎麼我看人家的不看你的,你心裡不平衡了吧!我告訴你,你這就叫嫉妒,你的腿估計沒有任何美感可言”說着我瞟了她一眼,“哎,說不定啊,還是大毛腿,不然這麼熱還穿長褲啊!”說着還比劃着逗得衆人捂嘴笑了起來。
“你說什麼?”薛雪突然站了起來,“張亨,你是不是皮子癢癢了!”
我還沒說話,一個女生突然大叫:“你就是張亨,那個敢獨自跟那羣闖進學校綁匪搏鬥的張亨!”
獨自跟劫匪搏鬥,這尼瑪傳的。我撓了撓頭:“沒有,我只是....”我說不出話了,因爲瞬間不知從哪伸出了很多的手,拿着本子的手。
“男神,籤個名唄!”
“男神,給我籤一個!
“男神,男神....”
“好,好,淡定,大家,哎呦我去,別拽我眼鏡啊,別扯,別扯,衣服爛了......”
“哎,傻笑什麼呢?”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YY。薛雪奇怪的看着我:“人家只是誇了下你,你就高興成這樣了?屌絲真是沒救了!”
我:“..........”
“你怎麼會那麼有膽量?那可是都拿着槍呢!”那個女生好奇的望着我。
我笑了一下:“其實我也沒起多大的作用,真正跟那劫匪爭鬥的啊是另外的一個人,我只是佔了個光而已!”
“哦”那女孩兒點了點頭,“那那個人是誰啊?”
我摸了摸眉毛:“反正不是咱們學校的。”
“我就說嘛,你這個膽小鬼怎麼可能做那麼瘋狂的事!”薛雪嘲笑道。
“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走了,呆在這沒勁兒!”我含糊道。
“嘿,大二的!”我剛要走,便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喬豆!”我轉過身看到喬豆,“你報完道了?”
“上午就報完道了,我聽說昨天你很風光啊!”喬豆向我挑了挑眉。
“哪有啊,差點連小命都沒有了!”我搖了搖頭說道。
“是啊,差點連膽子都嚇破了!”薛雪嘲笑道。
“哇,學姐,你怎麼還在這裡!都忙了一天了,不累嗎?”喬豆看着薛雪說道。
“沒辦法啊,學生會人太少了,一個人得當兩個人用,倒是你啊小學妹,剛來學校可能不知道學校有些學長的醜惡嘴臉,要小心啊!”說完撇了撇我。哎呦我去,這是跟我有仇還是咋地。
“知道了學姐,他的醜惡嘴臉我早就見到了!”喬豆向我扮了個鬼臉。
“不是,你們倆在這兒一唱一和幹嘛呢?誰醜惡嘴臉了,不是,你們!”我又不淡定了。
“誰醜惡嘴臉誰知道!”薛雪得意道。
“薛雪,原來你在這兒啊!”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了,緊接着一個男神級別的走到薛雪的身邊,“今晚應該不會拒絕我的邀請吧!”
“對不起,我今晚有人約了!”薛雪瞬間變得冷淡起來。馬丹,她絕對學過川劇變臉!
男神愣了愣:“誰,誰能請動我們的冰山美人呢?”
薛雪很隨意的指了指我。
“男神”不淡定了:“這個俗咖?薛雪你不是說笑吧!”
俗咖?哎呀我這個暴脾氣,我忍不了了,我挪了挪位置離開薛雪手指的方向,45度角仰望天空,嗯,空氣質量還是蠻好的嘛,看着灰濛濛的天多麼適合文學創作啊。
薛雪冷眼看着他:“他不是俗咖,他是我男朋友!”
周圍的圍觀羣衆當時都震驚了,紛紛交頭接耳。喬豆也捂起了嘴,眨着眼睛望着我。
“男神”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突然大笑道:“薛雪,你說你找個擋箭牌能不能找個上檔次的,這種俗咖你也拿到我眼前來擋箭!”
我感到一種羞辱,剛要發火。喬豆卻一把抱住了我的腿:“少爺,我就說你不要跟老爺慪氣,不要跟老爺慪氣,這下可倒好了,資金凍結了。穿的都讓人看不起了。你說你跟老爺慪氣,我一個下人也受到牽連了,我每月一百萬的工資啊,我那法迪斯全球限量版跑車啊,還有我那1000平米的別墅啊,都給沒收了啊,少爺啊,別再跟老爺慪氣了,咱們真受不了了!”喬豆淚流滿面的說着,周圍的下巴一個一個的掉着。尼斯卡小金人的可以有啊!
我擡頭望個瞭望天空,抹了一把根本沒有的眼淚:“小豆子啊,辛苦你了,這種情況下還願意跟在我的身邊,難爲你了,好吧,我這就跟老...頭子和好,咱不能再讓別人看不起了!來,咱先起來!”說完摸了摸假哭的喬豆的頭,喬豆對我眨了眨眼,繼續假哭着。
我推開已經傻掉的“男神”走到薛雪的身邊,右手摟住了薛雪的腰,左手拉着喬豆。傲慢的走向了遠方,所有的目光也都隨着我們的移動而移動着。
當我們走出了人羣,喬豆第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哈,看那個傢伙都被嚇傻了,大二的你是沒看見你推他的時候,他跟木頭人似的,笑死我了!”
我也鬆開了雙手笑道:“小豆子,你可以啊,挺會演啊,你這突然抱着我哭給我嚇一跳,還好我神經比較大,要不然準露餡兒!話又說回來了,薛雪,那個人誰啊?”
薛雪嘆了一口氣:“我的一個追求者,我並不喜歡他但我卻無可奈何!”
“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喬豆眨着眼問道。
薛雪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卻突然狠狠的瞪着前方。
我定睛看了看,捂住了頭:“艾瑪呀,這真是事兒懟事兒的來啊!”
喬豆看了看低聲問我:“誰啊?”
“你學姐的前男友!”我小聲說道。
“張承曙,你來幹什麼?”薛雪說道。
張承曙尷尬的笑了笑:“我,我是來找張亨的”
咖啡廳內
我晃着手中的紅茶,感受着其他人異樣的眼光,有些浮躁:“趕緊說,有什麼事?兩大老爺們坐在這咖啡廳磨磨唧唧的像什麼樣子!”
張承曙沉默了一會兒:“我希望你能幫幫薛雪!”
“什麼玩意兒?”我糊塗了。
“我就直說了吧,薛雪的父親最近生意上正面臨很大的危機,剛剛你的身份讓我......”我打斷了張承曙的話“你等會兒,我的身份?奧,那會兒那是演的,演給那個叫魏輝看的。連你也相信了!”
“什麼?”張承曙有些驚訝旋即有些萎靡。
“不是,薛雪的父親怎麼了?你給我說說。”我問道。
張承曙嘆了口氣,緩緩的講述了起來。
“奧,原來是那個魏輝聯合衆多商界精英一起打壓人家,那個魏輝藉此還想逼薛雪嫁給他作爲放棄打壓薛家的條件。不是,那你們家怎麼也打壓人薛家!”我思索道。
“沒辦法,我爸,哎,不提了,既然你幫不上忙我就再想辦法吧!”張承曙嘆道。
我晃着紅茶,突然想到了什麼,掏出錢包從中拿出了一張卡:“這個能幫上忙嗎?”
“無限鑽卡!”張承曙叫到,“你還說你不是富二代!”
“停,停,停什麼玩意兒,這張卡是薛雪他爸給我的。我就問能不能起到作用!”
“能,這張卡是絕對身份的象徵,能得到這張卡是很多因素綜合在一起的追高評價。不僅能在國內各大商會中獲取巨量資源,在世界的大商會中也是能得到認可和獲取資源的,怪不得薛叔叔快被釜底抽薪了,原來他把卡送給了你!可他爲什麼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你呢”張承曙眼睛中充滿了不可思議,就像當初的王子豪。
我嘆了口氣,其實有些東西別生意,金錢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