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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爲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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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的春祭,皇帝去了皇陵就沒有再出來。這一年的春祭之後,改朝換代,天下易主。相比起歷史上的王朝更迭,這一次的變動異常平和,沒有引起大的兵亂。至於新帝是誰,這位天下人都知道了,就是流言裡提到的那位皇帝命的孩童。

柳十方既得到以鎮西王爲首的年輕一輩文武朝臣的擁護,也贏得了以懷王爲首的舊勢力的支持。

懷王對自家侄子的背叛,曾讓很多大臣都費解不已。要說反,他是最沒有理由反的人。可是懷王卻心懷一個秘密,如果讓他的皇帝侄子知道,整個懷王府都將萬劫不復。但是這個秘密,卻不知怎的落到了相門手裡。懷王也是萬般不願,卻不得不受制於人。

國不可一日無君。有了各方的支持,柳十方擇了一吉日,順利登基爲帝。他改國號爲啓元,世稱啓元帝。

啓元帝履行承諾,以帝王之禮厚葬前朝朝宗皇帝;鎮西王府和懷王府等有功之臣沿用舊制。除懷王被改封爲長樂王,封地收回,其他一切不變。

新帝登基,百廢待興,事務衆多。老道人等人在桑魚兒的傷勢好轉之後,紛紛提出了請辭離去。

“朝堂上的事務,我們也幫不上忙。事了拂衣去,我們也該回桃花島了。”

“北境軍滯留在京都,終歸不妥。我們也該回北境去了。中原易主的消息傳到北境,北境王不知內情,還不知道會引來什麼風波。我們回去也好安他的心。”

“這些年爲相門奔波,如今終於守得雲開,我也完成了老師的任務。我想跟隨師叔祖去桃花島生活,還請陛下恩准。”

啓元帝面對昔日前輩好友的生疏,一時間很不適應。田萬山卻對他說,“你已經不再是鳳原小子了,而是天下之主,九五至尊。和以前的同伴有距離感是再正常不過了。以後圍繞你身邊的都是我這樣的世家子弟和王宮貴胄。”

啓元帝派人護送老道人一行人回桃花島,派去的人還擔負着將柳家父母接來京都的任務。桑魚兒也派了一隊人去接樊淑蘭回北境。她自己和唐彥率領剩下的人則從京都直接出發。

兩日內,啓元帝把自己身邊最親最重要的朋友都送走了。他心情低落的回到偌大的皇宮裡,等待他的是另一個人的告別。

“宮裡有個地方叫銅雀殿,我在那裡住了幾年。我帶你去看看。”閭千勉帶着啓元帝逛遍了銅雀殿。在這裡住的日子因爲太無聊,閭千勉幾乎每天都給自己找樂子。於是閭千勉一邊帶着啓元帝逛,一邊介紹着自己在這裡做過什麼,在那裡又做過什麼。閭千勉說的興致勃勃,啓元帝聽得津津有味,可他總覺得閭千勉似乎藏着話要對他說。

終於閭千勉總算把自己軟禁期間做過的趣事都說完了,她也說累了。兩人坐在殿外的石凳上休息。

“你今天說了很多話。”

“嗯,口水都說幹了。”

啓元帝見閭千勉不想說,他也不再問,只是靜靜的陪在一邊。他知道閭千勉總會說出口的。

“朝廷那麼多事,陛下竟有時間陪我坐這麼久。”閭千勉調侃道。

柳十方聞言卻神色黯淡了下來,“田萬山說這就是做皇帝的代價。”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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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以前的朋友。”

“你也沒有失去,只不過他們都不在身邊而已。你只要知道他們都活的很好,也就夠了。”閭千勉寬慰道。

柳十方的眼神更加惆悵了,“你也要離開?”

終於問出口了,柳十方頓時後悔了。閭千勉沒有逃避這個問題,坦然道,“你知道我最大的心願。”

柳十方想起初次見到閭千勉真面目的時候,“知道。”

“鎮魂救了我,卻從來沒有放我自由。現在你當了皇帝……”

“我給你自由。”柳十方不待閭千勉說完,急着打斷了她的話,“我放你自由,天空海闊。”

“謝謝。”道完謝後,閭千勉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柳十方也陷入了沉默,半天才開口道,“我不會成爲那樣的皇帝。”

閭千勉不解的看着他,柳十方鄭重的說道,“我不會做田萬山口中的皇帝。不嘗民間疾苦,何談治理天下。”

閭千勉眼中水波流轉,她故作輕鬆的拍了拍柳十方的肩膀,“我相信你。”

對啓元帝來說,這樣的舉動便是僭越。對柳十方來說,他竟有些感激。感激閭千勉還能待他如從前。“你儘管看着吧。”

銅雀殿一遊後,啓元帝再次投入到朝政中去。田萬山推薦的一些大臣的確是能吏,都是很好的幫手。閭千勉走的時候,啓元帝看似毫無察覺,也沒有前去送別。但閭千勉不知道的是,她離開宮門的時候,啓元帝就站在宮牆之上遙遙相送。

田萬山很不理解,“喜歡爲什麼不留住她?你現在可是皇帝,就算立她爲後又如何?”

“皇宮對她來說是一個牢籠。我已經進來了,又何必將她拖下水。”啓元帝看着閭千勉遠去的背景,心中默默的祝福着。

田萬山問道,“既然決定放人走了,怎麼連送別都偷偷摸摸的?”

閭千勉這時已經走出了啓元帝的視線,他收回目光,“送別徒添傷感,又何必給她牽掛呢。”

“說不定她因爲牽掛就留下了呢?”

啓元帝搖頭道,“爲我留下的閭千勉,定是勉強了自己,再不是那個意氣風發,去留隨意的她了。天高海闊纔是她的歸宿。”

啓元帝說完緩緩走下了宮牆,田萬山不知是贊他癡情好,還是說他大方好。這等作爲,堂堂鎮西王也自嘆不如。若是遇上心儀的女子,田萬山自問做不到啓元帝這般。

北境

桑魚兒和唐彥帶着不到四百人回到北境,將京都發生的種種都稟明瞭北境王。

“長廊之變,改變了很多人。那位陛下原本該是爲好皇帝。”

北境王譚虎幼年時被送到京都就學,曾經見過當時的皇子和公主。“那兩位可都是天子驕子啊。”

李雲海咳咳兩聲提醒道,“王爺,那都是前朝的事了。”

北境王回過神來,“桑榆,你說說看朝廷現在對北境是什麼態度?”

桑魚兒說道,“啓元帝現在諸事纏身,還未有時間與北境相交。但他的意思很明確,北境是中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北境王贊同道,“北境獨立本就是時勢所逼,迴歸是遲早的事情。”

桑魚兒喜道,“王爺能這麼想就太好了。”

北境王鬍子一吹,瞪眼道,“怎麼?在你們心裡,本王是貪戀權位,不顧天下百姓福祉之人。”

桑魚兒一邊竊笑,一邊告罪。

李雲海說道,“國土分裂,只會惹來強敵覬覦。北方民族兇悍強壯,若是他們惡意侵擾,長此以往北境百姓將再無寧日。沒有中原援兵和補給的支持,北境本就獨立難支。柔然的議和恐難長久,王爺定是深知其中要害。”

北境王長吐了一口氣,“只待時機成熟。”

桑魚兒和李雲海齊齊向北境王下拜,“王爺英明。”

半個月後,樊淑蘭也抵達了北境。樊家兄弟喜出望外,當然最高興的還是李雲海。人說亂世莫道兒女情,其實亂世兒女情更深。唐彥對他倆羨慕不已。

“別羨慕了,將來你也會遇到一個知心人的。”

“師父,怎樣纔算是知心人?”

桑魚兒坐在營帳外的草垛上,給唐彥普及人生大事。

“如果你遇到一個人,分別時不捨,分別後思念,再見時欣喜。那麼這個人八九不離十就是你的知心人了。”

“哦,這樣啊。那我就可以和她成親了?”

“不過,你也要確定你在人家心裡是不是這樣的才行。成親的話,必須要兩情相悅。兩相知心才能成。”

“師父高才。大家都是一個村子出來的,師父和前輩出去闖蕩江湖,真是學了不少。”

桑魚兒回想起老道人喝多了,追着婦人到處跑的猥瑣樣,“你可給我記住了,感情的事不可勉強,不可兒戲。我要是發現你用情不專,濫情遊戲,別怪爲師大義滅親。”

唐彥連連擺手,“我不會的。師父,那你呢。”

桑魚兒從草垛上站了起來,眼前一片荒涼,“北境一日不像京都那般繁榮,百姓一日不能安居樂業,我便一日不會解甲。”

唐彥愁眉苦臉的說道,“那師父就一輩子不嫁人啦?”

“那就話怎麼說來着。地獄不空,我不成佛,衆生渡盡,方證菩提。我桑魚兒今日起誓……”

話還沒說完,唐彥一把搶上來捂住桑魚兒的嘴,“師父,你可別胡亂起誓。一旦成真,你可嫁不出去了。”

“唔,唔,把爪子拿開。”桑魚兒掰開唐彥的手,跟着一腳將他踢下草垛,“你上茅房沒洗手嘛,這麼臭啊。”

“營房裡水太珍貴了,省一點是一點,你看誰上完茅房洗手的。”

“你給我過來,你給站住。”

桑魚兒那天下午攆着唐彥在大營裡跑了一個來回。

東海桃花島詭異的城中城面聖詰問絕望中的希望攻城起事前奏而爲之鎮西王田萬山離別同盟再現皇帝命同盟狼煙起上京置之死地而後生故人北方的叛軍祭臺生變東海桃花島任五同盟分頭行動唐門覆滅風雨欲來流言閭氏客棧明知不可爲變態同盟千面佛爺金蟬脫殼金蟬脫殼鎮魂師父唐門覆滅故人曹巖姐夫置之死地而後生柔然少主流言絕望中的希望再現皇帝命風雨欲來春祭閭氏客棧柔然所圖面聖詰問北方的叛軍久別重逢北境獨立欺君罔上曹巖登基爲帝真相大白龍遊淺灘上京剛剛開始柔然所圖上京金蟬脫殼老媽子、小丫鬟、公子置之死地而後生流言真相大白故人明知不可爲同盟明知不可爲閭氏客棧千面佛爺幻夢一場唐門覆滅上京煩躁的將軍北境獨立面聖詰問風雨欲來背井離鄉流言面聖詰問離別柳十方的覺悟唐門的決心而爲之千勉千面師父狼煙起老媽子、小丫鬟、公子煩躁的將軍絕望中的希望師父再入中原北境獨立離別真相大白明知不可爲鎮西王田萬山第十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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