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樓裡的那些女人,見到信華堂暈倒去了醫院,心裡多少明白了些事。
她們開始給自己找後路,想盡辦法討賓客的歡心。
賓客們有美女好酒相伴,也無人再去關心信華堂的病情。
齊一峰在樓梯口邊上,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拿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出去,內容是,不回去!
呂熙琅出現在齊一峰身後:“你讓她去醫院,是故意把她支開對吧?”
齊一峰捏住手機,轉身對呂熙琅笑笑:“是有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管得着嗎?”
“你最好離她遠點!”
“我這人沒有退讓的習慣!以前是我晚了一步,讓你搶了先,但是這次,我絕對不會慢手,你也沒有機會再將她帶走。”
“以前?你和她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就是張小姐那件事情時認識的。”
“張小姐?”呂熙琅搜尋着自己的記憶,他終於記起,他在張夢舒控訴季恩琳的新聞發佈會現場人羣中有看過齊一峰一眼:“那件事情不會是你策劃的吧?”
“我本想逗她玩玩,沒想到給你製造了一個機會。這是我人生最大的失誤。”齊一峰很自責。
“我和她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你最好不要當第三者。”
“你和她在離婚那一刻,你們就已經是路人。現在你是有婚姻的人。你和她以後根本就不會有交集。你要清楚記住這一點。”
“我和她已經說好了。她會等我。”
“當你把她拋棄的那一刻,當你們呂家人把她的孩子抱走的那一刻,她就註定此生會與你們呂家人爲敵。現在她只是一時被你哄暈了頭,等她清醒過來,你們一樣會翻臉。以後請你不要再打擾她的生活,她以後生活中的男人只能是我。”
呂熙琅反脣相譏:“你作夢!就算我和她一世糾纏,也容不得你加入其中。”
“那我們就走着瞧!”齊一峰扭頭就走。
現在這種情況下,呂熙琅也不能給季恩琳打電話,只能憋着悶氣去喝悶酒。
有專門的傭人將累了賓客帶到客房去休息。
等到第二天早上,莊園裡還是很安靜。
昨天晚上狂歡的人,現在正在熟睡。
呂熙琅,齊一峰,連勝榮三個男人在各自的房間裡一晚沒睡。
呂熙琅和連勝榮都在爲季恩琳牽掛。
齊一峰神情凝重,急躁不安,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直到他的手機有消息來,他才停止腳步。
當他看到信息回覆是好時,他緊揪的心放鬆下來,大吐了一口氣。
他給季恩琳撥打電話:“我是齊一峰。你現在在哪裡?信哥的病情如何?”
“你怎麼會有我的電話?”
“我向夢樓管家要的。現在家裡這裡多賓客怎麼處理是個棘手的問題。我想幹媽和於浩仁現在一定很忙,我也不敢貿然打給他們。就只能先找你問問情況。”
“哎,被你言中了。我現在病房外。信哥和阿姨在說話。於浩仁去接律師了。”
“我會一直守在莊園裡。等你們回來。”
“一定要照顧好銳兒。”
“有新情況,一定要打電話給我。”
“律師來了。我不和你說了。”
“拜拜。”齊一峰收好手機,下樓去餐廳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