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宴會廳的路上,班娜娃搖曳着身姿態向季恩琳走來:“季董,我自我介紹一下。”
“不需要。”季恩琳看到班娜娃就討厭,這個女人像蒼蠅一樣黏着她的老公呂熙琅。
班娜娃擋住想繞道走的季恩琳:“我叫班娜娃。我們以後會常見面的。還是認識一下比較好。”
季恩琳很想罵人,但礙於班娜娃是黃爺朋友的乾女兒身份,她不想讓黃爺爲難,只得將想罵人的話吞了回去:“讓開!”
班娜娃笑道:“季董,我聽呂總說,他對你現在很不滿意。”
“要你多事!”
“呂總說我很漂亮。”
“那又怎麼樣?”
“呂總說你生不出兒子,問我有沒有興趣幫他生個兒子?”
“我老公一向很受女人歡迎,自作多情的女人太多了。你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話我已經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你不是最後一個。所以我沒必要和你說什麼。”
“季董真是能想得開。我和其它女人不一樣。我有自信擊敗你。”
“無聊。”季恩琳推開班娜娃。
班娜娃扯着季恩琳的胳膊說:“想知道我那天爲什麼會掉進游泳池嗎?”
“不想聽。”季恩琳打掉班娜娃的手,向前走去。
“那是因爲呂總情不自禁吻了我,忘記看身後。所以..”
季恩琳沒有停步。
班娜娃繼續喊道:“呂總,把他的手錶掉在我這裡了。”
男人的手錶掉在一個女人身邊,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親熱前自己取下。
季恩琳不由停步腳步。
班娜娃大搖大擺走到季恩琳面前,晃着一塊名牌手錶。
季恩琳認出了那是呂熙琅的手錶,可是她不敢去接,現在這個時候,班娜娃本來就是來挑釁的,她如果去拿回手錶,那就意味着她已經承認她知道呂熙琅和班娜娃在一起,那樣班娜娃會更是囂張。
季恩琳硬撐着往前走去。
班娜娃哈哈笑道:“季董,你害怕了是吧?”
季恩琳不服氣轉身回道:“世界上擁有這種手錶的男人也有幾百人,誰知道你拿得是哪個男人的?如果我身上穿着一件和你一樣的衣服,你是不是也會厚着臉皮說這衣服也是你的?”
季恩琳的反駁有理有據。
班娜娃一時也找不到話去接。
季恩琳把班娜娃的氣勢壓了下去,她加快步伐,想遠離班娜娃,她不是怕應戰,她是怕聽到呂熙琅讓她失望的事情。
班娜娃望着季恩琳的背影,氣得直咬牙,她轉身到另一條過道,進了一個房間。
馬卡斯正和吉耀宣坐在沙發上喝酒。
班娜娃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該死的女人!”
吉耀宣問道:“班娜娃,你這是怎麼了?”
班娜娃將手上的表扔到沙發上:“那個死女人鎮定得要死,這挑撥離間的計策根本對她沒用。”
馬卡斯笑說:“不是我的計策沒用。是那女人爲了不失面子硬撐。”
“反正她就像沒事人似的。大哥,還是另想辦法吧。要不,你找人直接綁了呂熙琅算了。”
“綁架呂熙琅那是最後的路。現在一切還在我們掌握之中,所以還是要按我們的計劃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