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駿烈在房間裡關上門接電話時,我偷偷聽到的。說繆培南在香港治傷,說活口嘴裡說的搶軍火的男人叫吉耀,至於電話裡的人對唐駿烈說什麼,我聽不見,我怕他對你不利,所以我就來給你報信。”
“你確定你沒有聽錯?”吉耀宣實際上有些不相信班娜娃。
班娜娃也聽出了吉耀宣的言外之言:“我的中文水平很好。唐駿烈說的話我絕對不會聽錯的。
那個吉耀是你嗎?”
吉耀宣默不作聲。
“這個吉耀真是厲害,搶了那麼多軍火一定能賣很多錢。如果用來擴地盤,那效果自然不用說了。”
“呵呵,那些軍火是很值錢。可是別人說得吉耀,又不是吉耀宣,所以我沒那麼好命。現在事說完了,我們回酒店。”吉耀宣起動車子。
班娜娃也不想再被吉耀宣虐待,急着說:“我是偷偷跑出來的,我得趕快回去,要是讓唐駿烈懷疑我,那我可就不能幫你打聽消息了。你還是快送我回去吧。”
吉耀宣開車將班娜娃送到唐駿烈樓下:“有事你就直接上酒店找我。”
“嗯。”班娜娃和吉耀宣吻別,下車後,看着吉耀宣的車遠去,眼神帶着狠意,向地上吐口水:“下次見你就是參加你的葬禮。”
開車的吉耀宣不由打了一個噴嚏,他將車開到路邊停下,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
一邊抽菸一邊思索着,一根菸抽完,將菸頭放到菸灰缸裡,拿出手機打給千穗子:“繆培南在香港。快去找人。我馬上也去香港。”
吉耀宣裝好手機,開車到香港一個偏僻的本地村屋,進到屋內,裡面坐着二十來個年輕男人,每個人都拿槍裝彈。
千穗子外面走進來,對吉耀宣說:“大哥,繆培南住在一個私人醫院裡養傷。今天他要出院。我們都準備好了。”
“這次一定要將他幹掉。不能留活口,否則你不要回來見我。”
“是。”
“我在這裡等你的消息。”
“出發。”千穗子一聲令下,那二十個年輕男人出了屋子分別坐上四輛商務車。
一行車子很快行駛到馬路上,向一條山路開去,山路周圍是一個大型的住宅小區。
四輛商務車分別停在一個路口的側。
繆培南一行兩輛車,進入四輛商務車中間。四輛商務車的司機同時打轉車頭,將繆培南的兩輛車卡在中間,車窗被人搖了下來,伸出三十幾把槍。
繆培南的保鏢們十餘人也拔槍應對,但他們也不敢亂動。
千穗子打開車門:“繆老闆。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等你吧?”
繆培南故作鎮定:“你是誰的人?”
“你殺了我們的大老闆,我們新老闆讓我們來找你算帳。”
“你是納查裡的人?”
“我讓你死個瞑目,我是納查裡的手下。”
“你們大老闆的事真和我無關,這黑鍋我可不想背。我要見你們的新老闆,好好解釋這事。”
千穗子關好車門,四輛商務車裡的槍手向繆培南的兩輛車開槍,玻璃的碎片聲一片。
雙方交火都用消聲手槍。
繆培南人少,很快他的保鏢死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