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到做到。”
“我說話向來算話。這段時間,我不是一直都在補償這些年對你的虧欠嗎?”
藍瑞蓮不在乎呂政聰是不是在敷衍她,現在她能擁有的都有了,該出的氣也出了,只要是爲了她的兒子好,她自然也會先選擇順從:“教育兒子我不管你,可是你不要過火了。”
呂政聰見藍瑞蓮服了軟,“我就喜歡你的知書達理,你要是能把你的倔脾氣改改就好了。要不當年我也不至於一氣走人。”
藍瑞蓮不依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在外面有女人是因爲我的錯了?”
“好啦!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太大男人主義好了吧?你放心,我們家的財產大部分我會留給你和兒子的。”
“這還差不多。”
“我頭痛地厲害,你來給我按摩一下吧。”呂政聰坐起身來,伸手拍了拍沙發。
藍瑞蓮坐到沙發上,呂政聰舒坦地靠睡在藍瑞蓮的腿上。
藍瑞蓮兩手分別按在呂政聰額頭兩側的太陽穴位上。
桌上香爐的檀香一根燒盡,呂政聰起身,讓藍瑞蓮扶着進房間休息。
太陽微微升起,天邊泛起魚肚白,呂家喜氣一片。
呂家的人都已經起身,各自忙着。
藍瑞蓮最先帶着傭人去見呂熙琅,呂熙琅坐在地上,睛睛里布滿血絲,神情呆滯。
藍瑞蓮心疼地問道:“兒子,你有必要這樣嗎?”
呂熙琅在煎熬中度過一晚,心中的焦慮沒有人分擔,好不容易見媽媽,急着傾訴:“媽,是我太無能,沒有保護她們,現在也不知道她們母子怎麼樣了?”
藍瑞蓮叫傭人都退出房外,關上門後,問道:“是媽見過的那個女孩子嗎?”
“是。”
藍瑞蓮心裡一驚:“她不是跟我要了支票走人了嗎?”
“媽,她把你的支票撕了,她不是那種敗金的女孩子。”
“是她又來找你的嗎?”
“不是。是我僱傭人找到她的落角點,是我厚着臉皮去逼着她離了婚,還故意讓她懷孕。我愛她,我不能沒有她。”
呂熙琅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就是不想讓媽媽記恨季恩琳,但他隱瞞了他已經和季恩琳登記結婚的事實,他怕說出來被人聽去上報給呂政聰,那樣呂政聰就會逼着他離婚。
“哎,真是造孽呀!真是造孽呀!你怎麼不早和媽媽說呢?”
“媽,你得幫幫我,讓我離開這裡,我得去救她們母子。”
“兒子,媽知道你現在很難過,可是你必須明白。你要想主宰自己的命運,就必須得強大。媽會想辦法找到那女人,但是今天這個婚必須結,女人如衣服,娶了還可以再離,你只有爲呂家保住董事長的位置,你纔有資格和你爸談判,你纔有能力脫離你爸的控制。”
呂熙琅肯求道:“媽,你就想辦法放我出去吧。”
藍瑞蓮走出門外,端起女主人的身份,對保鏢說道:“可以給大少爺換衣服了。”
“媽!媽!你不能這樣殘忍!你得幫我呀!我求你了!”
藍瑞蓮當作沒聽見,她微笑走下樓去,今天也是她兒子結婚的日子,她要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