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芊的視線一直停留在皇甫縉的身上,直到他消失在門口,她的視線還是捨不得收回來,或許,她自己沒有注意到,她的眼裡盡是心疼。
這一切,暗夜卻完全捕捉到眼裡,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等着筱芊將視線收回來,他等着她要跟他說的所謂“私事”。
突然感覺到周圍一陣寂靜,筱芊像是反應過來似的將視線收了回來,她側過頭,對上了暗夜帶笑的雙眸,她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夜……”她的眼裡閃過一絲心虛。
“嗯?”暗夜一挑眉,湊近筱芊,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看完了?”
“什麼?”
“我說我這裡等你將視線轉回來等了好久了,你終於捨得把雙眼收回來了?”暗夜的臉上始終掛着那抹淡笑,他沒有讓筱芊看到他眼中的失落。
暗夜的話無疑讓筱芊顯得有點心虛,不自然地將視線轉向別處,她淡淡地開口道:“你在說什麼呢?”
“你知道的。”暗夜笑着聳了聳肩。
只見筱芊有點不悅地皺起了眉頭,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也沒有開口,他知道,芊芊一定會開口問的。
“夜……”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筱芊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嗯,說吧,什麼事?”
“縉……”咬着嘴脣,她還是把稱呼換了一下,“皇帝他……他怎麼了?”
雖然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那麼在乎皇甫縉的,可是她心裡還是不由自主地問出口。
筱芊的問題讓暗夜的眉毛一挑,嘴角掛着一抹邪邪的笑容,湊近筱芊的臉,暗夜看着筱芊的雙眼,眼中隱隱地有着笑意,“這就是你想跟我說的私事?”
暗夜的問題讓筱芊擡眼看向他,臉上的不自然更加明顯了些,“我……我是說,他……那個……我剛剛……剛剛聽到他……他在咳嗽,我……我……”
眉頭越皺越緊,她說話的舌頭都在打結,一句話她吞吞吐吐了好久,到最後,硬是將後面的話隱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