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漁場
得到薇妮的確認,那帥帥的服務生遺憾離去,臨走之前看向薇妮的目光,很耐人尋味。
然後秦大官人就樂了:“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薇妮看到他的笑容氣了個半死:“你看我像是眼瞎嗎?該死的,他以爲我是傍大款呢!爲什麼我沒帶女兒來?”
“那也不能改變什麼,他們可不會認爲你認識我的時候,我還是個第一次乘坐跨國航班的土鱉。”秦時鷗呵呵笑了起來。
五大湖出產的三文魚着實不錯,秦時鷗吃了好幾種菜,開展的都是清盤運動,非常成功。
吃過午飯,薇妮帶他去見留在學校的同學,包括昨天她見面的那位很有氣質的姑娘香娜。
秦時鷗對待她的同學是尊敬但不敬重,對於薇妮曾經的遭遇他還是不能釋懷,是的,當初薇妮的姐姐搶走了她們其中一位的男朋友,可那和薇妮什麼關係?她們和薇妮四年同學情誼,難道不知道薇妮是什麼樣的人嗎?甚至薇妮畢業做空姐,也是被她們逼迫的。
在加拿大空姐不是一份好職業,除了一些重要航線,根本沒有漂亮姑娘,都是大媽大叔們在飛機上工作。
下午秦時鷗就跟着薇妮在學校幾個經典的地方轉悠了起來,大學環境就是好,那是一種輕鬆的人文環境,學生們坐在草坪樹蔭下抱着書和電腦說說笑笑,不過他關注了一下,這些人抱着的書大多是小說,而玩電腦的更多是在聯機打遊戲……
期間他們去逛商店的時候,他發現竟然有不少人認識薇妮,即使有的叫不出她的名字,也會揮手向她打招呼。
這讓他有點吃驚,問道:“看來你大學的時候還是名人呢?我以爲你大學生活很慘。”
薇妮理所當然的說道:“離開我們班級,我的生活很精彩呀,女子學院一共才九百多個學生。分散到四個年級,一個年級只有兩百多人,在西安大略大學,我們都是明星。”
聽了兩人的話。香娜有點小尷尬,悄悄對薇妮說道:“抱歉,那時候同學們做的有點過分。”
薇妮拉着她的手微笑道:“別這麼想,其實也沒有什麼啦,我們人生中都要經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不是嗎?”
香娜道:“謝謝你能這麼想。只是我想我們很多人不可以這麼想,因爲我們毀掉了你人生中最好的一段時光之一。”
大學確實是很多人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步入社會後,經歷的事情多了,或許享受的東西也會更多,可那樣的生活比起大學完全是不一樣的滋味,也不會有那麼美好。
薇妮看了看秦時鷗的背影,悠悠道:“曾經我也這麼認爲過,直到我遇到他,才發現以前的生活只是旅途中的風景線。終點最美妙的風景,還是和他、和我們孩子在一起的日子。”
秦時鷗回頭來了個燦爛笑容,心裡其實有點不適應,難道是因爲在大學裡的緣故?兩位姑娘說話的文藝範兒有點太重了。
轉過一天,七月一號,陽光燦爛,布蘭登的婚禮開始了。
薇妮和香娜大學時代情誼很不錯,後來在她遭到全班抵制的時候,香娜雖然和她交往少了,但還是少有的幾個和她說話聊天的人。偶爾私底下相遇,她們還會攀談一下。
於是,她就一起邀請香娜參加了布蘭登的婚禮。
秦時鷗不太理解薇妮的做法,薇妮解釋道:“你對倫敦不瞭解。所以不知道布蘭登家族在這座小城的地位,香娜來到這裡和布蘭登家族找到一點聯繫,那她以後工作和生活將受益很大。”
聽了這樣的解釋,秦時鷗便大概理解了,然後他握着薇妮的手說道:“你真是個善良的姑娘,如果是我的大學同學那時候這樣對我。說實話,我可能不會這樣諒解他們。”
薇妮溫柔的笑了起來,說道:“香娜的家庭情況不太好,她上大學是真的想要學到東西然後改變自己的人生。所以不管她做過什麼,我都原諒她,何況她並沒有傷害過我。”
布蘭登的婚禮是在聖彼得大教堂舉行,這也能顯示出他們家族的厲害之處,一般婚禮都是在聖保羅教堂舉行的,很少能進入聖彼得大教堂。
聖保羅教堂於1846年按照英國哥特式復興風格建立而成,是一座紅磚綠瓦的漂亮大教堂,而聖彼得教堂相對要古樸老舊的多,看起來賣相不佳。
但說到地位,那聖保羅教堂可就沒法比擬聖彼得教堂了,後者是伴隨着倫敦這座城市一起誕生的,起初只是一座小屋教堂,在一百年前擴建到今天的規模,此後再沒有變化,小城一直在好好保護它。
倫敦市出現在1792年,開始只是片荒地,一位名叫約翰-格拉芙-西米克的英國移民來到這裡開始開拓它。經過他和同伴下屬的努力,荒地變小村,小村變小鎮,終於成爲了城市,開發範圍直達安大略湖湖畔。
薇妮還給秦時鷗介紹了這座城市建設中的一些趣聞,比如這座城市很多地方模仿的就是英國的首都倫敦,除了名字外,流經城市郊區的河流就被命名爲泰晤士河。
上午開始,聖彼得教堂打開,露出了莊嚴肅穆的面貌。一道紅地毯從街道通往了教堂內部,兩邊有打扮成中世紀歐洲侍衛的人在守衛,紅地毯上隔着十多米就有一道鮮花拱形門,在旁邊的草坪上,還有唱詩班在唱着祝福的歌曲。
秦時鷗牽着女兒小手走進去的時候,一名教父還給小丫頭賜福了,可惜小丫頭不懂,只會甩着小馬尾辮詢問:“貂哥貂妹呢?虎子豹子呢?熊大壞熊呢?”
穿着白色西裝的比利是之前進入教堂的,秦時鷗走進去後他便招手,笑着說道:“快來我這邊坐,這裡只有我孤身一人,實在太孤苦寂寞了。”
薇妮笑嘻嘻的將香娜介紹給比利,道:“那我送給你一位女伴吧,這是我們學院的百合花,你可要保護好她。”
比利大方的伸出手請香娜坐下,說道:“當然,你知道我的,我是美國來的騎士。”
“海洋騎士嗎?”香娜靦腆的笑道。
比利驚詫問道:“呃,你怎麼知道?”
香娜抿嘴輕笑道:“如果我說,是上帝告訴我的呢?”
比利先是一愣,然後猛的開始在胸口劃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