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蝶牙
卓非凡強忍着劇痛，道：“我能死在美女手上，看來也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卓非凡說完哈哈地笑了起來，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左邊小腹的劇痛。
蝶舞惱羞成怒，右手更進一份，知道五臟六腑。
“你!”卓非凡狠狠地看着蝶舞道。
“痛吧!”蝶舞笑道，“看來你還是不痛，來，我再來加點配料。”此時的蝶舞滿以爲自己已經把卓非凡給控制了，那直接威脅卓非凡的左手，竟然放了下來，同時，左手不知不覺地從哪裡弄來了辣椒粉，正欲往卓非凡的傷口上撒。
與此同時，卓非凡一招“破拳!”雙手直擊蝶舞胸口，蝶舞粗心大意。沒料到卓非凡這一招，竟然生生地被卓非凡擊中。倒在了地上。而她右手的蝶牙依然還插在卓非凡的小腹上。
卓非凡從小腹中把蝶牙拔出，傷口的血流的更大了。卓非凡正要走到蝶舞的身邊，卻不料，雙腳走都走不動。頓時，全身乏力。
倒在地上、身負重傷的蝶舞，笑道：“走不動了吧!哈哈，中了我的蝶粉的人，沒有一個可以逃出。你是不是感覺全身乏力呀!”
卓非凡感覺到天昏地暗，吃力地說道：“你是怎麼下毒的?我怎麼，怎麼全然不知?”
“嘻嘻，也不過如此嘛!”蝶舞笑道，“難道，你忘了我的蝶牙嗎?”
“蝶牙上有毒?”卓非凡說完，鮮血從喉嚨中涌上，噗的一聲從口中吐了出來。
蝶舞看着受傷的卓非凡，想從地上爬起，怎奈怎麼爬都爬不動。
卓非凡笑道：“看來，我們倆，半斤八兩。”
蝶舞道：“難道，你忘記了，天堂有四大護法嗎?”說完又詭異地笑了起來。
卓非凡經蝶舞這麼一提醒，方纔想起但如凌菲菲給自己的留言，天堂的四大護法都來到了Z市，目的不僅僅是想殺蒼狼王簡單。更重要的是爲了蒼狼王身上的玉佩。
卓非凡道：“看來，你還有幫手。”
蝶舞笑道：“不錯，但是說幫手倒不見得。”
卓非凡知道蝶舞爲什麼要這樣說，作爲殺手，誰殺了人，誰的賞金就多。沒有誰會一起殺人。卓非凡以前在羅網的時候，一般都是單獨行動的。唯一集體行動的就兩次。一次，害死了小貓，另一次害死了銀狐。
卓非凡無奈地嘆了口氣。
蝶舞道：“看來，我是拿不到你的人頭了。你的人頭得給白虎這傢伙拿了，這白虎，就只知道撿臭魚。不勞而獲!”
“白虎?”卓非凡問道，“白虎難道也會出現?”
蝶舞道：“當然啦!白虎每次是在我執行任務，和敵人斗的個兩敗俱傷的時候纔出來收拾殘局。說來，這樣的便宜，都有幾個了。”
卓非凡冷笑道：“難怪，你這麼急迫地想要殺我。是不是，沒錢用了?”
蝶舞沒有回答。
卓非凡笑道：“我倒是還有錢，反正，我死後也帶不走。待會你直接拿去好了。爲集團服務了這麼多年，我還是有點積蓄的。”
卓非凡說完，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銀行卡扔給了蝶舞。
蝶舞接過銀行卡，道：“謝謝啦!”
言罷，把卡收了起來。
卓非凡問道：“許姍姍，哦，不，蝶舞。難道這麼多天的相處，我們就沒有感情嗎?”
蝶舞沉默不語。
卓非凡看了看蝶舞，見蝶舞沒說話，繼續道：“我對你可是有感情的。要不然，我怎麼會把銀行卡，留給你呢!”
“瞎說!”蝶舞反駁道。
卓非凡是在瞎說，蝶舞說的沒錯。
卓非凡繼續道：“你認爲我瞎說就瞎說吧，老話說的好：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有必要騙你嗎?”
蝶舞沉默。
卓非凡道：“你知道我爲什麼要背叛集團嗎?”
蝶舞不知。
卓非凡道：“我怕之所以背叛集團並不是僅僅因爲他們害死了銀狐。更多的是因爲，他們居然要我們去做誘餌!就是爲了區區叄千萬美金的貨單。他們把我們看做草芥一樣，根本就不把我們當做人。”
蝶舞沉默。
卓非凡道：“我們不是從孤兒院出來的，就是從教堂出來的。我們都是人，不是工具。”卓非凡說道這裡，語氣變地沉重起來，“他們要我去殺人，我可以做到。要我去執行任務，我可以做到，甚至命令我馬上去死，我也可以做到。但是他們要我做誘餌，出賣我。我做不到。我要反抗，反抗我們的悲慘命運!”
卓非凡的話，要蝶舞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