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上不是所有的爹孃都會對着自己的孩子說我愛你,但是他們的行動無時不刻的在表達着這一行爲。
蕭安然也不例外,從他是一個小小的肉球開始,便無意識的吸收着各種靈氣,而孃親爹爹便給他找了。
當他吃飽了,喝足了,就接着睡,直到有一天,他感覺這個溫牀不再適合他了,於是……
哇哇大哭的出生了。
可是爲毛,爲毛將他封印了,他很不好受,從小他就有意識,能識人,知善惡。
……
“小玉,你說孃親她真的很忙嗎?”忙到連看小糰子的工夫都沒有嗎?
這個神魔林,是外公的地方,外公和另一個外公對他很好很好,但就是有一樣,喜歡捏他的臉,每次都弄得他快要哭出來才肯罷手。
唉,兩個老頑童啊,不過孃親說了,尊老愛幼,他就當敬老了,小孩子不計老人過,放過他們吧。
玉麒麟是頭麒麟,嘿嘿聽說是龍子,可怎麼樣看都不像,應該是從上古麒麟族出來的吧。
“我哪裡知道,我又不是你孃親。”
小玉就是這樣,明明喜歡得他不要不要的,卻還在這裡酷。
於是今天,小糰子就這樣跑了出來,從而改變了他的一生。認識了吱吱,還有靈狐,還有師父的那些喜愛他的人。
可是也被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他的小屁屁開了花,不過他沒有哭,這應該就是娘所說的:愛有多深,氣就有多重了吧。
原以爲他是幸福的,快樂的孩子,可是沒有想到,有一天……
“不要,孃親,爹爹!”
那是一個叫方丈島的地方,有一個極其醜的女人打了一掌,爹爹擋在孃親的身前,血噴射而出,臉色慘白慘白的,他的心一下子被刺痛到了,隨着爹孃的重傷而滴着血。
也就是那一天,他體內的不舒服突然就沒有了,現在想起來應該是衝破封印了,於是他體內的經脈被暖流劃過,可是這樣卻依舊不夠,好像他身體好像很餓,需要吃靈氣。
看着孃親蒼白的小臉,便那眼中的堅定之色依舊不改。
“孃親,小糰子一定會陪在你的身邊,那個男人不要也罷。”
說什麼失憶了,這在他看來根本就是假的,不喜歡孃親了纔對,那個醜八怪有什麼好看的,人醜心更醜,那個姓蕭的就是個瞎子嗎?
他也要閉關,將體內不知名的玄氣打開,這一閉就又是三年。
三年後,他的性子越來越冷了,除了孃親和叔叔們以外,他誰都不想理。
“吱吱,我是不是變了?”
“沒有,小糰子依舊是小糰子。”
“呵呵……”吱吱還是那樣的傻乎乎的,一隻乳鴿就將他賣給了自己:“放心吧,我還是吱吱的那個小糰子,不會改變。”
蕭安然,是他給自己取的名字,他只希望家人安然無恙。而且名字之中有了孃親的姓氏。
你怎麼不說還有你爹爹的姓氏呢。
哼,那個姓蕭的不配做我爹爹,竟然綁架的孃親,那我可不是好惹的,於是自己便殺向一地宮,可是沒有想到,沐叔叔也跟着一起來了,他知道這個沐叔叔看孃的眼神不一樣,這讓他心裡有些不舒服,於是在打鬥的時候更賣力了。
要讓他知道,就算爹爹不記得了,自己也要保護好孃親,不被別人拐走。
“你要我當你的徒弟?不是吧。”
“嗯,難道你不相學?”
不想學嗎?
那也倒不會,俗話說得好,技多不壓身嘛,更何況多學了一樣技能,救出孃親的可能性也就更大一些,那個姓蕭的男人可是很厲害的。
“好,學就學,不過,別指望我給你端茶送水。”他可是一個傲嬌的徒弟,別人想教,他還不一定想學呢。
沐染楓好笑的揉了揉他的頭笑道:“臭小子,依你。”
蕭安然臉上露出一得意的笑容。
他在地下宮一路秒過去,只看一次沐叔叔的技能便知道如何使用了,雖然極地之炎是用魂,他雖沒有魂可是有原火啊。
出手便將地上那兩個女人給KO了。
這時候一個叫夜老的人出現了,說主子有請。見了面他才知道,原來爹爹是真的
失憶了,不過後來又記起來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蕭安然無語得很。
不過,他可不會輕意的放過姓蕭的,足足將這個地下宮殿裡的寶貝全都收集了起來,這氣才消了一小半,記住是一小半喲。
吱吱:騙鬼呢,看你那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臉都抽筋了吧。
咳咳!
不過,蕭安然還沒有笑一天,晚上的時候那個男人便找上他的。
水晶光之下,蕭陌離臉棱角分明,五官是極爲的俊美,再加上那冰冷酷酷的氣質,難怪這麼多個醜女人喜歡了。
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比他的差嘛。
“蕭安然。”
“有。”
呃,於是開始了一段父與子的對話。
“記住,你孃親是我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自己保護,用不着外人插手。”
霸道,真霸道。
“哼,可是你是怎麼保護的?三年,三年你又去了哪裡,那個醜八怪時不時的對島侵襲,你知道我們又是如何頂過來的。”
他不服,什麼叫自己的女人啊,孃親也是他的。
啪,蕭陌離手中上好的白玉杯就這麼毀了,蕭安然從他身上明顯的可以感覺到怒氣,不過,他是不會退縮的。
“閉嘴。還有,每天的這個時候,到這裡來,不得反對,若是你敢不來,哼,小心我將你拋出青源。”
“你,你敢,我可是會空間之術的。”
說起來,他天生就會這項技能呢,只是小時候不懂得運用罷了,再者他的玄氣也不夠,偶爾用個一兩次還是可以,多了就支持不住了。
蕭陌離迴轉過頭,冷道:“你可以試試。”
呃。
蕭安然氣結,他當然知道他的這個爹爹本事通天,對着他的高大的背影揮舞拳着:“我一定會打敗你的,你等瞧。”
沒辦法,他照做了,每夜這個時候來到這裡,可是他教的不是什麼技能,反而是權術,甚至還有兵法,醫術,等等,總之,跟技能沾不上邊兒。
但在某人的淫威之下,他也只有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