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當初入天微宗時,遇到渠妹被一個外門弟子欺壓,逼着她以身相陪,你爹見她可憐,便將她救了下來,因爲你爹是內門親傳弟子,所以便將渠妹帶進了內門,求了師父將她收進了內門,雖然不是作爲親傳收進內門的,但內門弟子與外門弟子到底是有天差地別的,渠妹自被收進內門以後,日子便好過了很多,因感激你爹的相救之恩,便一直在你爹身邊做些個力所能及的小事,你爹也隨她去,她性子一向溫良,卻是不曾想她會對我下手,我想不明白她爲何要這般做?”
白染無語。
你是真傻啊還是裝傻啊?
人家當然是看上你男人了唄?
不然你以爲人家吃飽了撐得要你命?
白染淡淡吐出一句。
“她喜歡你丈夫。”
淳于左蓁擰眉。
“是這樣?可她若是喜歡宸昀爲什麼一直不說,她與宸昀同處一師門,又在一起相處過好幾年,明明有很多機會可以說的。”
“誰知道呢,或許是怕你丈夫拒絕,又或許是內心比較陰暗之人,自己不敢表明心意,又不許別的女人靠近,自己得不到的別人更是妄想得到。”
與那慕易晴同屬一類貨色。
“她平日裡看起來爲人還是很不錯的。”
白染冷笑。
“這種綠茶婊才最爲可怕,咬人的狗不叫。”
連個孩子都不放過,一路追去了瀚跡大陸,過海翻山的窮追不捨,可見要弄死傅清絕的那股狠戾與殺意有多濃烈。
當初傅清絕體內的那道封靈印,該就是她下的,後來在與日月神殿的那夥勢力拼殺中見她被抱走,便動了殺機。
整件事情若是沒有特殊的情況,怕就是她推測的這般。
“你可聽過封靈印這種術法?”
淳于左蓁搖搖頭。
“從未聽說過。”
白染笑的意味深長。
“這女人可不簡單呢,連封靈印這種高深的封印術法都能會個皮毛,更是懂得以息養傷這種早已絕跡了的禁術,真是了不得。”
她也是在這個異世待了這麼久才清楚她在靈界中學過的那些東西在這異世都是少有的。
像那些禁術她在青城學院的藏書閣中反正是沒見到過,在一些雜記跟史記,術記一類的書記裡更是提都沒提過。
而臻藺年說那六樓也不過是些丹方,陣解一類的。
若是有什麼新鮮的東西,早就叨叨出來與她分享了。
現在聽淳于左蓁這個去過東大陸的人都沒聽過這封靈印的術法,可想而知,懂些個靈界中那些禁術術笈的一點皮毛都是個了不得的存在呢。
一衆人愣了。
淳于相琊疑惑的問道。
“什麼封靈印?”
白染幽幽道。
“十四年前,她助你生產時,給剛出生的孩子下了封靈印,這封靈印一下,若是不懂解印之人,強行破則毀人丹田,不破則與廢物無異,封靈印一下,丹田再無法儲靈,再不能修煉,更遑論連聽都沒聽過這封靈印,怕是查都查不出來,只聽會以爲是真正的廢材而已。”
淳于左蓁頓時臉色慘白。
淳于相琊臉色也不好看。
怪不得之前在那個球裡看到的畫面,是自己的表妹手無縛雞之力的任打任罵,毫無反抗之力,還被人一口一個廢物的喊着。
一衆人更是臉都黑了。
這麼陰毒的招數居然給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下在了丹田上。
這女人可真是夠毒。
“染兒,她給你下這種陰毒之術了?”
淳于左蓁顫抖着問出。
白染涼涼一笑,幽幽吐出一句。
“若是見到,我白染自會還與她,欠了我的,得加倍的還回來,怎麼可能讓她繼續恣意人間。”
衆人冷不丁的一個哆嗦。
這丫頭怎麼突然感覺這麼讓人瘮得慌?
淳于左蓁喃喃自語道。
“是我錯把豺狼當綿羊,瞎了眼纔會把她當成了mèimèi一般,染兒,你放心,娘會給你報仇的,居然膽敢這麼對我女兒,我饒她不得。”
眸中陰鷙之色幾不可見的一閃而過。
白染卻是將淳于左蓁的神色盡收眼底,心中一樂。
這個便宜娘倒是真稀罕她。
她感覺的出來。
“等我將學院裡的事情解決了,就去南陸,然後該討的債,通通都會一分不落的收回來。”
那個日月神殿?
爲什麼日月神殿要追殺自己的父親?
便宜娘不是說便宜爹是天微宗的弟子嘛?
而且還是內門的親傳弟子,這種身份日月神殿的人居然都敢出手追殺,若是一個失手,以後查出來,這不得是拉仇恨的大恩怨嘛?
“你知不知道那個日月神殿與父親有什麼糾葛?”
淳于左蓁搖搖頭。
“不知,平日裡軒轅一族與日月神殿也是扯不上關係的,我也只是懷疑,因爲你爹之前說過若是遇到了日月神殿的人,要我儘量避開,而且每次你爹一聽到有關日月神殿的事或者遇到日月神殿的人,神色便會不自覺的帶上絲緊張。”
白染瞭然的點點頭。
夫妻之間最能感受到對方的神態舉止異常之處。
淳于左蓁的話應該是有依據的。
白染悠悠道出一句。
“與軒轅一族扯不上關係,那會不會是與天微宗有關?”
淳于左蓁一怔,遲疑的點了點頭。
“也許是。”
似在思襯着什麼,片刻之後開口道。
“你爹是天微宗的弟子,本該是在天微宗裡,可我與她相識那一年,你爹卻是回了南陸的家族,一直四處與我遊玩,直到回北陸,這兩年多來都不曾回過天微宗,可軒轅一族又沒有什麼大事發生,爲什麼你爹還一直不回宗門,這中間我總覺得不對勁。”
白染眸光微閃。
這裡面確實是有問題的。
至於是什麼問題,她聽了淳于左蓁說了這麼一頓,只覺得一頭霧水,摸不清路數。
這裡面究竟是怎麼回事,自己琢磨推測也是枉然,若是想知道真相如何,只能去天微宗裡探個究竟了。
還有那個渠妹,她總覺得她也不簡單。
這灘水還真是渾呢!
她又想起了那個被她滅了的日月小神殿。
那個日月小神殿裡的任務是大肆抓捕靈脩者,從當初她進入連家,在連家地下獄中見到的那三百來人來看,抓捕的人都是些年輕的靈脩者,男女不論。
他們抓那麼多的年輕靈脩者是要做什麼?
當時她只顧着滅人家老巢了,哪有心思研究人家的抓捕任務,這會兒懊惱也沒用了。
只能藉着這條線索查一查,看看能不能查出點什麼與父親有關的事情來了。
當然最直接的是去南陸的軒轅家族裡走一趟,若是她父親還在,便什麼都清楚了。
可她的預感向來很準。
她不覺得她父親還在家族。
不然怎麼這麼多年都沒有來淳于一族找淳于左蓁呢?
那肯定是不在了啊!
是死是活她還真不好說。
而軒轅家族這麼多年都沒有派人來過一趟,還不知那個綠茶婊是怎麼跟軒轅一族胡扯扯瞎咧咧的呢?
怕也是敗在了那綠茶婊表裡不一的僞面孔之下了。
軒轅一族這條看似最容易能知曉一切的捷徑,在白染看來卻是最走不通,更不會得到dáàn的一條死衚衕。
就憑這十四年來對淳于一族的不聞不問,便可見一斑。(http://)《凰權至上之廢材神凰後》僅代表作者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牴觸的內容,請作刪除處理,http://的立場僅致力於提供健康綠色的閱讀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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