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瀚跡大陸四國大比正式拉開了帷幕。
四國大比的擂臺是每個國都有設立的,不過因這些年來未在東臨國舉行過四國大比,這設立的擂臺一直以來都是形同虛設。
今日,臨城郊外一區的擂臺上,卻是有史以來前所未有的場面爆棚。
人潮攢動,熙熙攘攘。
郊外的路段上車水馬龍,那是行色匆匆的衆人比肩繼踵的向着擂臺的方向而來。
因瀚跡公會這神秘組織的到來與個人排名在四國前十者可加入瀚跡公會與瀚跡公會一同前往陸外這兩大吸睛點,這場面也不可謂不火爆。
擂臺場上方,坐無虛空。四國的重量級人物俱都已經到場。
只一特殊例外,那是東臨國的賓位席上,正中央位置的席位,卻是獨獨空了出來。
正中央緊挨着的左方一位上,坐着的正是皇甫毅。
右方一位上坐着的是南宮寄。然後依次左右兩邊往下排坐着穆南天與千萬載。
後一排是三大家族和皇室中的諸位長老級人物,在後一排便是小輩和一些地位不算高的家族長輩。
其他三國亦是按身份如此。
獨獨高出幾節臺階來的再上方一處,便是瀚跡公會的席位,明顯能夠看出不在一個平臺上。
那寬敞的平臺上,卻是隻坐了五人。
長吉、山明、連達、邵陽還有林惜兒。
東臨國後排的席位上,一清逸雋雅的少年,一臉期待的望向自己的胞弟皇甫雲墨,和煦的聲音裡,尾音卻帶上明顯的顫意,是緊張,是激動。
“雲墨,她真的會來嗎?”
皇甫雲墨再次耐心的點點頭。
這話四哥已經問了數次了,自從染姑娘給四哥看過病後,四哥醒來便非要去尋醫好他的救命恩人,要親自當面道謝。
還是他們說染姑娘不喜人擾,去了怕是會打擾了她,這纔將他勸住,好好在宮中將養身子。
前幾日他去竹然居找過染姑娘,奉父皇之命特意邀她一同觀瞻大比賽事,染姑娘是同意了的。
最前排正中央的位置便是給染姑娘留出來的。
衆席位都已經坐滿了人了,這染姑娘卻是到現在還未現身。
見四哥這般忐忑的樣子,皇甫雲墨對他笑笑,給他定了定心。
白染懶懶散散的四處掃了幾眼。
暗歎,這人是不是來的忒多了些?
緩步的踏着臺階而上,步伐隨意,輕巧。神色淡然,無謂。
與步履匆重,面露焦急往上竄的一衆人相比較,多麼鮮活的對比!
踏至最後一臺階,四處望了望,看到一處插着東臨的旗幟,那是代表的東臨國的標識無疑。
向着東臨旗幟的方向悠悠而去。
關注着進口處的皇甫雲墨,見到上來的那抹纖細嬌小的紅色身影,眼睛一亮。
終於來了!
“四哥,她來了,那穿着紅色衣衫的小姑娘就是染姑娘。”
皇甫雲翼忙望向進口處的方向。
救他的竟是這個瘦瘦小小的小姑娘麼?
她看起來好小!
這麼想的也便這麼說的。
“雲墨,她看起來也就十一二歲吧,好小。”
皇甫雲墨點點頭,沉聲道。
“四哥,你別看她年齡不大,本事卻大的很。跟她的外表不甚相符。”
皇甫雲翼點點頭,目光一瞬不瞬的定在那抹由遠及近的紅色身影上。
皇甫毅見到白染過來,大笑三聲,起身迎了上去。
南宮寄等人也極有眼力的隨着迎了過去。
後面的一衆人也起身相迎,衆人之中,一道淬了毒似的目光射在白染身上,只一瞬便收了回來,低頭掩下。
傅清絕,你害我這般受辱,我是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你的。
總有一天,這份辱,我要你加倍償還!
南宮華又豈會不知道自家mèimèi的恨意,自從回來以後,就跟變了個人似得,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不過那雙陰涼眸子裡的滔天恨意卻是讓人驚顫。
那是他在小妹眼中從來都不曾見過的,那般陰涼至極,似如蛇蠍。
擡手扯了扯南宮蓮的衣袖,給了她一記警告的眼神。
那個白染可不是他南宮家能招惹得起的。
南宮蓮勾脣一笑,回了南宮華一個‘我不會惹事’的眼神。
自知自己不如傅清絕的修爲高,她又豈會硬拼?
她會慢慢的等一個合適的時機,一個反撲便能一擊即中的機會。
皇甫毅一雙亮眼炙熱的盯着白染,熱情的開口道。
“白姑娘終於來啦,來來來,席位已經備好了,就等白姑娘親臨了。”
白染點點頭,毫無顧忌的一屁股坐在爲她準備好的正中央的席位上。
剛一坐下,便見到一個少年侷促的站在了她的面前,一臉感激的望着她,也不說話。
白染挑了挑眉。
這個人她有印象,是在皇宮中救過的那個小少年。
見他臉紅耳赤的羞澀模樣,心中一樂。
還沒見過哪個男人如這小少年一般如此臉皮薄的,跟個姑娘似得,忍不住的讓人想調戲一番。
狀似無意的問道。
“怎的這般臉紅?”
“那個、染姑娘,我是,我是——”
白染似顰眉蹙頞的戲虐開口,並未給皇甫雲翼說下去的機會。
“是什麼?該不是因爲救了你一命,就喜歡上我了?”
皇甫雲翼怔愣,繼而惶恐的搖頭,擺手。
“啊,不是不是,我——”
白染淡淡道。
“那就是不喜歡我了?”
皇甫雲翼點點頭,覺得不對,救命恩人她怎麼會不喜歡呢?又搖搖頭。
“沒有,染姑娘——”
白染繼續一本正經的挑逗道。
“那你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啊?”
皇甫雲翼被這白染問題問的爲難了,是說喜歡,還是不喜歡?
好像怎麼說都不對。
“我、我我——”
踟躇了半天,話沒說出口,出來開場的幾人擊起了鼓聲,這才憋出一句話。
“染姑娘,大比開始了,我先過去了。”
踉踉蹌蹌的往後排跑去,彷彿後面有什麼毒蛇猛獸似的在追趕一般。
白染沒憋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皇甫毅笑笑,搖頭嘆息,他這四兒子從小便如此。
後排的皇甫雲墨臉上也掛上了笑意,他這四哥一向如此,他們早已經習以爲常了。
就連小五都調戲四哥投錯了胎,怎的就沒生成個姑娘家!
不過倒是不知道這染姑娘還有這樣會捉弄人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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